張榮笙此時灰頭灰腦,心裏叫苦不迭:完了,以後守著這麼一個醋罐子,我的泡妞大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唉!可悲!可歎呐!
安晴湖突然間聽到張榮笙改了語意,不禁有些驚訝,可她掃了一眼旁邊故作無事的寇瑩瑩,立刻明白了。她臉上浮起一絲會心的笑意道:“多謝張公子言勵妾氏!妾定當緊遵公子教誨,緊守婦道,決不做那違夫之事!”
我靠!我了半,竟成了鼓勵你了?那老子剛剛費那麼大力氣,豈不都做了無用功?張榮笙心下焦急,可他正要話,忽然寇瑩瑩從一旁轉了出來,厲聲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這壞人也該去牢裏待著了!”到最後,寇瑩瑩還低聲道:“諾兒還在牢裏等著你這壞人呢!你還在這裏道些什麼?”
張榮笙見寇瑩瑩一臉正色,又要逼著自己進牢了。心裏好不懊惱,他戀戀不舍在安晴湖那豐滿有致的嬌身上,連瞟了兩眼,無奈地轉過了身去。
安晴湖見張榮笙如此掃瞟自己,心裏不禁突突直跳,她心裏暗暗奇道:當年和夫君在一起之時,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怎麼被這張公子瞟上兩眼,竟會如此激動呢?她狐疑之間,又見張榮笙轉身向堂外走去,想起他對自己的一番勸慰,此時立刻叫道:“張公子多多保重!”
紀夫人竟開始關心我了?張榮笙心裏大喜,立刻扭身叫道:“紀夫人您也要多多保重!我會想你——和嵐的!”張榮笙話還未完,猛然間又看到了寇瑩瑩那一雙嗔怒的醋火,他不禁又憤憤起來,連忙轉身向堂外走去。
紀夫人見張榮笙話奇怪,表情變化頻繁,看到他遠遠走去的身影,不禁暗暗掩笑道:“這個張公子還真是個奇怪之人!”
張榮笙在前麵走著,不時掃一眼後麵的寇瑩瑩,隻見那丫頭滿麵冰霜,一臉嗔怒,兩雙秋波似的大眼睛冷冷地盯著自己。張榮笙暗暗歎道:這丫頭還真能吃醋啊!不過人們都講,往往當一個女人越是吃男人的醋時,也就表明那個女人越是喜歡這個男人!看來這丫頭是徹底被我崇高而瀟灑的人格魅力打動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喜歡我呢?嘿嘿。
“看什麼看?好好走你的路,瞎看什麼?”寇瑩瑩見張榮笙頻頻回頭掃看自己,心裏升起一絲羞意,可一想到剛剛這壞人挑逗紀夫人的樣子,不禁對這壞人有了一絲恨意,此時正好見她回頭看自己,立刻怒嗔道。
“哦!沒事,沒事!我隻是看到寇姐佩劍上不知什麼時候爬了一隻蜘蛛,既然寇姐不在意,我又能怎樣呢?”張榮笙嘿嘿笑道。
“蜘蛛?啊——”寇瑩瑩一聽自己手中的劍上有蜘蛛,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將劍扔到了一旁,情不自禁地向張榮笙靠去。
張榮笙順手一把將寇瑩瑩攬到了懷裏,安慰她道:“不怕!不怕!不就一個蜘蛛,有我保護你,絕不會讓它咬你一下!”張榮笙一麵著,一麵在寇瑩瑩束帶蜂腰上輕撫著,感覺手上一陣陣柔軟細滑傳來,張榮笙暗暗對寇瑩瑩的***讚不絕口。
寇瑩瑩此時早被嚇壞了,被張榮笙摟到懷裏後,緊緊貼著那壞人的胸膛,嬌身不住地出一陣輕顫,她聽到張榮笙的安慰,忍不住輕輕道:“嗯!謝謝,壞人你真好——咦!我劍上哪裏有蜘蛛呀?死壞人,臭壞人,你竟敢騙我!”
寇瑩瑩話間,不禁向自己劍上掃了一眼,卻看到上麵根本什麼東西沒有,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壞人戲耍了。不禁惱羞成怒,臉漲紅,揚起粉拳向張榮笙狠命地砸去。
張榮笙一見自己的把戲被拆穿了,連忙掩飾道:“我剛剛明明看到有蜘蛛的呀!難道是我眼花了——啊!好痛!冤枉啊!”張榮笙掩飾之際,被寇瑩瑩踢了一腳,見情況不妙,他立刻大喊著拔腿急跑。
“不要跑!看我不打死你這壞人!死壞人!臭壞人!打死你……”寇瑩瑩見張榮笙“畏罪潛逃”,更加氣惱,一邊在後麵羞急地大叫著,一邊拚命地追那壞人。
二人一麵跑一麵鬧,待跑到牢房時,二人皆是喘息不巳。張榮笙極其自覺地跑到牢頭麵前,拉著他將自己的牢門打開,然後立刻跑了進去,站到牢房最裏麵,一麵喘著粗氣,一麵後怕地拍著胸口。將一旁的李諾看得直楞。
張榮笙剛想躺下歇會,忽然聽到牢房大門“哐鐺”一聲,接著他又看到寇瑩瑩嬌喘籲籲地跑了進來,也不知道那丫頭是跑得累得還是被自己挑逗羞得,那臉紅得就象是邊的火燒雲一般,嬌豔欲滴,別有一番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