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黃石山營地陷入一片寧靜之時,在淩雲軍事堡壘深處的一個守衛森嚴的大殿,幾大學府的領隊導師正和幾位身穿軍甲的淩雲軍團核心將領商議這次的“新生獵魔賽”的具體事宜。為首的自然是名震大陸赫赫有名的淩雲軍團軍團長鄒利雲,隻見他全身被一副金光閃閃的鎧甲包裹,隻將那耳鼻嘴眼露出,別看他這一身鎧甲,卻是極為厲害的上品靈器,極為珍貴,叫做“光明戰鎧”,戰鎧上不時的有神光流動,不受水火雷電的侵蝕,一般的法寶很難在上麵留下痕跡。此時穿在鄒團長身上更顯得神威過人,猶如天神一般霸氣側漏。
此人更是身兼多家之所長,身懷種種神通,這些年來,死死生生,經過大大小小數千場戰鬥,一身修為早已修至分神期,看他神華內斂,返璞歸真,似乎要不了多久就會破開天地束縛達到渡劫之期。
鄒利雲身後站著的幾位將領也個個不凡,身上靈力翻滾,穿著的淩雲軍團製式白色鎧甲竟然都是寶器,比林清他們的法器級別的校服要好上千倍萬倍,而且都是中上品寶器,威力極大。那個迎接林清他們的青年聯絡官嶽海波此時也換上了戰鎧站在鄒利雲身後,看來很受重用是心腹之一。
端坐在大殿兩側的除了洛水學府的左木左副院長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此時臉上都很嚴肅,那個中年男子林清見過,便是昆侖的白虛肅,沒想到昆侖學府竟然會派他來此,看來昆侖對這次的天魔事件也十分重視。那個女子名叫朱亦霖,是玲瓏學府的副院長,雖然已經人近中年,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歲月痕跡,依舊美貌如初。
此時,鄒利雲軍團長,摸了摸腰間的“淩雲劍”,左看看,右看看,沉思了一番道:
“大家都是舊識,我也就不廢話寒暄了。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我先把【南離精漣天】的情況跟大家說一下,你們在談談各自的觀點。之前在【南離精漣天】的天魔雖然也時不時的攻擊我們在那的傳送陣,但是大多都是毫無目的的,而且在妖族和魔族的傳送陣那邊也會受到天魔的攻擊,可以說那時天魔對我們三族進行的是無差別攻擊。而在一個月前,情況開始發生變化,天魔對我人族的傳送陣開始加大攻擊力度,不但攻擊次數連數量也有所增多,一直持續到現在相比以前攻擊規模幾乎擴大了百倍,這段時間要不是我淩雲軍團的將士們上下一心,浴血奮戰,我們的傳送陣早就被天魔大軍所奪去,可是就算我們不計傷亡的防守,殺了無數的天魔也才將將的守住傳送陣,這群該死的天魔簡直是不計生死的衝擊我們設在【南離精漣天】的陣地,我們是殺之不盡。看著如蝗蟲般湧來的天魔任誰都會生出無力感。這一個月下來,我們的將士都已精疲力盡,無力再戰,必須要盡快得到充分的休息喘息之機。”
鄒利雲說道這看了看大家,雙眉緊鎖歎了口氣又道:
“本來最高議會是準備安排駐紮在風巒山脈的噬魔軍團趕到黃石山與我軍進行換防,但是從魔族的暗蝶傳來消息,魔族幾大軍團開始秘密向風巒山脈集結,雖然小心謹慎但還是被安插在其中某個軍團的暗蝶發現蛛絲馬跡,傳回了消息。最高議會召開緊急議會後,撤回了之前的決定,擔心在兩大軍團進行換防時,會被魔族大軍趁虛而入,這樣的後果誰都不敢承擔。最精銳的神威軍團也開始向魔族邊境集結,畢竟相比天魔而言,最高議會的那群人認為魔族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而防備妖族的烈風軍團也被要求就地加緊戒備防範未然,顯然也不會被派遣到此。最後才決定提前開始三大學府的‘新生獵魔賽’,希望借此來緩解我們在【南離精漣天】的壓力。”
“簡直就是笑話,妖族都快要陷入內亂了,最高議會的人看來是被妖魔兩族嚇怕了,要我看這天魔的威脅比什麼都大,一旦傳送陣失守,無數的天魔便會直接進入我人族腹地,後果不堪設想。”左木冷笑道。
“老左你說什麼呢,都這麼大歲數了,說起話來還這麼沒分寸。”玲瓏學府的朱亦霖對左木橫了一眼,輕聲責備道。
“這有什麼,大家都是老熟人。我發發牢騷怎麼了,一想到這些才來學府一個多月的新生馬上就要進入【南離精漣天】與天魔搏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能夠活著回來,我心裏就來氣,最高議會的人簡直就是那這些新生的生命開玩笑。”左木反駁道。
“最高議會肯定有他們的考慮,我們還是不要妄自猜測。不過左副院長說的也沒錯,相比妖族的威脅,那些嗜血成性的天魔對我人族的威脅要大一些。不過事已至此,我們在這在怎麼抱怨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樣盡可能的保存更多的學生,同時也查出這次天魔事件的原因才是。”白虛肅開口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