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琛反手一擋,一臉的不爽:“我說你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我這樣管你什麼事情?進醫院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彼時,艾米淚眼朦朧,麵前這個暴跳如雷的男人是她愛你整整五年的男人,她被他推開:“我知道你心裏已經住了一個人,再也住不下另一個人,我沒奢求過什麼,但我希望……你能過的好好的,哪怕就是讓我離開,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啊……隻要你好好的!”
她不敢上前,在自己心愛的人的麵前,她總是愛的那麼卑微,卑微到塵埃,卑微到她自己都已經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蕭琛醉了,他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差點又要摔下去,艾米想要攙扶,卻被擋住了:“別碰我!”
艾米趕緊縮回自己的手。
蕭琛自己左搖右晃的走到艾米的麵前,拿著食指指著她:“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願意做?”
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艾米沉沉的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哪怕zuoai?”
她一愣。
“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嗎?這就不行了?”蕭琛嗤之以笑。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隻要你開心……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艾米含著淚搖著頭。
“好!去開房!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現在不正事最好的機會?從此以後……兩不相欠!”他說這句話得時候,眼眸中帶著一絲微光,讓人捉摸不透。
艾米扶著蕭琛走進一家賓館的某一處房間中,門一關上,吻就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沉重的氣息在艾米的周圍蔓延,夾雜著濃烈的酒味。
這是她的初吻,也是她第一次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蕭琛把她往上推,手到處摸索著,從上到下,艾米渾身顫抖著不行。
用僅有的機智和微弱氣息和蕭琛輕聲的說:“能不能到房間裏麵啊?”
蕭琛卻好像一個發瘋得野獸一樣,瘋狂的啃食著艾米,一切都發生得不可思議,她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得眷顧,卻在美夢開始之前得到了噩耗。
那個名字如同鬼魅,讓她這一輩子都不安心。
“秦城!你就是一個滾蛋!我憑什麼隻能有你一個人?”
“秦城……”
在一個女人最開心的時候,而這個男人卻在呼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艾米如墜冰窖,渾身的燥熱在這一刻全部冰冷,冷到了心裏麵。
直到衣服全部褪去,直到女生最重要的那一道膜全部消失不見的時候,她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蕭琛……上輩子,我一定是欠了你什麼吧?
為什麼這輩子我們都要遭罪成這個樣子?
如果可以,我想下輩子,我一定不會遇見你,就像……彼岸花,生葉不生根,開花不生葉……
在最後的溫存中,她留下了眼淚,把眼淚似乎帶著所有的委屈,哪怕在他如膠似漆的喊著秦城名字時,撞的她骨頭都要碎的時候,她都沒有哭,卻在一切都結束了,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