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這個人的真麵目，說真的，她鍾笙也沒有犯賤到和這種人對著幹。
她勾唇抿笑，活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程雪揮了揮手，隨手在沙發上又拿出一支煙還有一個打火機，動作嫻熟的打火吸煙。
鍾笙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了，實在沒興趣看一個老狐狸在那裏賣弄風騷，禮貌性的欠身一下，直接轉身就走了。
鍾笙走後，辦公室裏麵一下子恢複了以往的樣子，程雪輕顫眼眸，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神色，纖細的手指掐斷了手中還有大半截的煙支。
心情煩躁的往沙發背後一靠，柳眉皺在一起，想著讓人猜不透的心思，她揉著自己突突直跳得太陽穴，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本來沒想要接的，可這電話似乎有著你不接我就一直打下去的節奏。
“喂？”她深吸一口氣，俯身拿了起來放在耳邊，又恢複了優雅慵懶的樣子。
在這裏待久了，連麵具都可以不用拿下來，因為沒必要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聽哪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音。
“先聽好消息。”
“劉郭桑把秦城看丟了，讓他跑了。”
“哦？那壞消息呢？”程雪挑眉，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於是又接著問下一個消息是什麼了。
“壞消息是……劉郭桑那個老狐狸，似乎又在密謀著關於秦城的計劃。”
這個消息讓程雪有些生氣，她知道，她現在隻能不動聲色，於是輕聲冷哼，對著電話說道：“放出消息，他要是敢動，損失費可是得不償失……”
想了又想，覺得事情也沒有往壞的地方發展，底牌也都在自己這邊，心裏隱隱升起的不安，也就壓下去了幾分，這讓電話那頭的人有點看不明白，也沒有過多追問下去，簡單的吩咐了幾件事情，程雪就先掛了電話，然後兀自一人走到窗台邊，看著外麵的風景……
她在想，張桂芬到底有沒有留線索？還是那個老女人……
……
秦城在蕭琛的幫助下，逃過了劉郭桑的追查，這次逃出去，秦城也知道自己根本隻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次找鍾笙也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談談戀愛調調情這種的，主要還是要繼續調查這些秘密背後的真相。
站在S市這裏比較有名的娛樂場所，秦城抬著頭望著麵前的這座娛樂場所，內心有點惆悵，並不是傷感，連自己也說不出這種感覺。
蕭琛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人來人往，霓虹燈也漸漸的亮了起來，掛在樹上，如果視力不太好的話，還能覺的這些可以勾勒出類似於動物的樣子。
中間還有一個噴泉，水流聲混合著人聲，親切的母語，蕭琛再一次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
他捅了捅一旁發傻的秦城：“唉……你確定你要進去嗎？這裏麵的妹子可不比你那裏的漢子要弱哦……”
秦城剜了蕭琛一眼：“廢話那麼多，你怎麼不叫蕭布穀啊……”
“啥？你說啥？”蕭琛是真的沒有聽清楚，他抽搐著嘴角繼續追問：“什麼蕭布穀？布穀？”
“布穀鳥……就是你廢話多。”秦城有點不想和蕭琛繼續說下去，索性直接順著來來往往的人走進去，蕭琛回神之際趕緊追上去。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著秦城沒有義氣，見色忘友，完全不是一個好人。
秦城的心早就已經飛到裏麵去找鍾笙了，才一天不見，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有沒有想自己？如果她說沒有，秦城覺得自己先上去就給就地正法了，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等看到鍾笙的時候，秦城的那顆心就已經賣主求榮的自主跳動了起來，秦城差點以為自己的心髒病犯了，等到蕭琛氣喘籲籲的撥開重重人山人海來到秦城身邊叉著腰喘著粗氣，打算繼續挖苦秦城時。
抬眸之際，也被麵前的情況給震住了……
麵前有一個巨大的舞台，舞台裏麵有一個圍成大圈的女子，她們身上隻有一條短褲和一個露腰的短袖衣服，內圈一層一層的，越往裏麵衣服越少，當然姿色也越來越好，最裏麵的那個女孩子衣服已經完全沒有，隻有一具身體在那裏晃蕩著，晃的那些男的眼睛都放出光了，甚至有一些都完全自主的做出不太好的行動，這裏的女人男人都不遮掩自己的本性。
秦城雖然也是做這樣工作的人，但還是被這裏腐敗氣息給震驚住了，他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個帶著麵具的女人，她最靠近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