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路邊一家家的餐飲店麵,舔了舔嘴唇,真得好餓。再看看貢凡一雙眼睛都盯著人家飯館子發亮了,要不是等我回應,他有可能就衝過去了。
“好是好,但我們身上惡臭,太熏人了,你真好意思去?”我臉皮薄,這麼髒這麼臭,人家不哄你才怪。
“……”貢凡係緊褲腰帶,一腳油門的開過那些飯館子。
“那咱們就去家酒店,好好洗幹淨身上再去吃一頓,再不行,真得不被鬼屍弄死,可就要餓死了。”貢凡囧著臉,一副咱們就去酒店吧,不幹別的,隻為洗澡吃飯。
我也沒心思想別的,這麼髒這麼臭,總得要整理一下自己才行。
“嗯,你安排吧。”我應了一聲。
坐在車裏有些無聊,我開始支起下巴一臉險笑地看著他,把他也看得毛毛地,對著觀後鏡問:“幹嘛,笑地那麼奸險?”
“我在想一件事,”我依舊笑著淡淡地說話,好似這話你可以問也可以不用問。
我這副樣子,一下子調起了貢凡的好奇心,也因為兩人不說話,怪悶的,他就問:“在想哪件事?”
“你的事,嘿嘿……”我笑得更陰險了。
貢凡心裏咯噔一聲,感覺著這問題自己還是別再問了,但他還是控製不住的好奇:“我什麼事,有什麼這麼好笑地,看你笑得都跟傻子一般。”
“好,你可以說我是傻子,那我這傻子來問你嘍,你可要如實交代。”
“噗,你還真可以啊,說你傻子你也承認,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貢凡被我逗樂了,一副你有什麼想要了解他的,他統統都說,讓咱們有更好的發展。
“你明明有吃獨食,怎麼比我還餓得早啊,我見你早上吐了一堆白花花的什麼東西……是昨晚誰請你吃的!說啊,”我從後座起來,趴上他的肩頭,側臉笑著問。
這個八卦可有意思了呢,是不是昨晚他與小桃躺一棺材裏相親相愛了呢?
貢凡那張還挺俊秀的臉上,一變再變,看我盯著,頭上的冷汗又都冒出來了。
“哪……哪能啊,”貢凡慌得擦擦額上的汗,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你這腦瓜子都想些什麼,大晚上的,山上全是鬼,你又沒請我吃東西,哪還有人請我吃東西,早上吐的都是我昨晚上山前吃的白麵條,嗯,白麵條。”
他自已把一條條白白的蛆硬是說成白麵條,也是人才啊。
“噢……”我拉著長聲應了他,“明白了,是我想多了,嘿嘿……”
我不要臉的險笑著,笑得貢凡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貢凡閉口不提半字,我也就放過他的不再追問,萬一把他嚇脫水怎麼辦,瞧他這一身身冷汗流得,真脫水了可就沒人開車了,我還沒學駕照呢。
後來由於這位貢大少爺的各種講究,在我麵前錯過了一棟又一棟的賓館酒店,說什麼要住就住最好的。
終於在他七拐八彎的尋找下,我們在鄉城裏找到了一家頂級的五星級大酒店。
這家大酒店高樓聳立,全身金光燦燦地俗氣又格外顯眼,好似鑲金般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