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侏儒,死侏儒!”我大聲唾罵起來。
侏儒男怒目而視,聽著我的咆哮,也麵色劇變:“照死的抽她。”
劈裏啪啦的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不棍子,隻感覺全身上下的魂體哪哪兒都痛,哪哪兒都腫了起來,而我隻能一直的痛得哀嚎叫罵,淚跟小溪流一般,淌個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方抬手的停了下來,我全身泡上加泡,泡破了還在冒煙,我痛得我呲牙咧嘴,渾身不得勁。掙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身上的破布都成了掛麵條了,好多處春光乍泄,對方顯然沒打算再給一塊破布使使,我隻得左拉又扯的遮遮掩掩,跟個乞丐一樣遊蕩著。
“你也夠可以的,都痛成這樣了還有力氣一直嚷嚷,要不是我上頭的人要我留著你的小命,我還真想弄死你。”他拍了拍手,身邊的四五個陰魂就七手八腳的抬出好幾個鐵家夥來,那鐵玩意,上麵密密麻麻全是鐵釘子,一排排粗又密,將我往上一滾,還不全身是孔了。
“看到沒,被我拘魂的人,先前都要過一遍我的十八般刑具的,眼前這個隻是剛開頭的一具,還有這是挖眼珠子的,還有這個是勾人舌頭的,還有滾油鍋的那些等等你要不要一個個的試過去?”
難怪他的控的陰魂都長得這麼醜,眼前一堆的刑具下來,還被滾了油鍋後,誰還能好看來著。看著一件件刑具擺出來,嚇得我是跌坐倒在地,真不敢頂他的嘴,說他侏儒兩字了。
侏儒男見我一下子慫了,得意的一笑,臉上滿是嘲諷的嘴臉:“神仙見到我這堆家夥還抖三抖呢,何況是你。”
“今天被你拘了魂,還挨了那麼多下棍,我算是認栽了,就全當被瘋狗咬了。你們要不有事說事,要不就放我回去,別這麼吊著,不但浪費你時間,還浪費我時間了,你們不嫌累,我還嫌困呢。”我咬咬牙,心裏暗罵:你最好別讓我回魂回去,不然信不信我招我的魂士出來分分秒地滅了你。
“嘿嘿,這就等不及了,我上麵的人沒來,就說明你被打得還不夠,你被我們修理夠了,夠慘了,我上麵的人自然就會出來,”侏儒男說道。
媽啊,我都被揍得這麼胖了,還不夠挨打,他的眼睛是瞎了嗎?
正當侏儒男招呼下麵的人還來痛打我一頓時,那門那邊隱進一個人影,她一身大紅上衣,十八多歲,臉色煞白得可怕,嘴唇染得通紅,活脫脫一妖人的形象,我一看愣了,這不就是小桃麼?在果樹林時還灰布麻衣,髒兮兮的披頭散發,我都沒認出她來,想著早年前相遇的形象還是爬滿蛆掛著腐肉的惡心樣子,跟現在不大符合呀!
“小桃,”我驚叫出聲,立馬明白了那個侏儒男所說的他現在的頭兒,正是小桃。她棄她的肉身,還回陰魂後,樣子雖還是鬼樣,但比起以前還真是好看多了。正乆說,那果林中的女鬼就是小桃,我還想著她被正乆這般教訓了,她也該能學乖一些,卻不想,這才從果林中回來,剛進門,她就急著來找我尋仇來了。
“林靈,我們又見麵了,”小桃難得一身光鮮亮麗的進來,她這是靠上侏儒男這軟條子,還想控她的魂,她就狠狠地反利用他。女人愛漂亮,自然不會讓那人虧了自己,要花的花起來,要穿要戴的都整上,又回到從前那上處處被人追捧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