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坐上了車,他們是不停地問我被拘魂了後來怎麼的,也難怪貢凡家的下人嚇得半死,剛端麵上來的模樣都跟見鬼般的防著。
我也沒瞞著,一一的說了,最後我不忘問貢凡:“你家是不是來了客人,吳藝飛?”
貢凡卻搖搖頭,表示沒見後來有客人來,還是主家的客人,若是主家的客人,怎麼會不知道,他爸定是好聲好氣地伺候著,還大聲其鼓地招呼自己的兒子見見,主家派來的年輕女子,他爸哪次有讓他錯過機會接觸的。
“那是不是你與白少睡覺著不知道?”我覺得有這可能,那時,我見著吳藝飛是真真的,不然我也難從小桃的手中逃回來。我也曾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隻是後來肉肉也確實的存在,那拘魂發生的一切,也該是真的。
“有可能吧,”白少想起自己昏睡了好幾小時,到現在,他的體溫還有點,隻是他平時身體有鍛煉,吃了藥後,現在好多了。
“等下,回去後,我問下我爸,”貢凡道,現在去的話,怕他爸會問事,三個又出門的幹嘛。
“林靈,每次家裏出事,總拉你進來,真不好意思啊,”貢凡心中有愧,這幾次都是他家出事,而連累了我跟著他受苦。
“沒事,白吃白喝你這麼多天,總得幫著你不是。”呆在這裏,也主要是想著躲開主家的人,要是我一個在外飄蕩,大馬路上全是監控,我出現哪,不是被主家的人抓。
而現在進進出出全都是小汽車照著,不是去了醫院,就是貢凡家白少家,不逛街不出玩,倒也安全很多。
我這是找了個避難所啊,還用得著跟我客氣!
我老臉都難免有些紅了,被貢凡這麼說得實在不好意思,他們是大少爺,我一個鄉下姑娘,隻有那母親給的一點錢,可經不起外麵世界的亂花,真沒什麼錢,不白吃白喝,我又怎麼混得下去,現貢凡的這點忙,還是要幫的。
“林靈,你要是住貢凡這兒不好意思,那就一直住我家吧,我隨便你住,隨便你的白吃白喝,”呃……這話被他說的,白少被自己的話給嗆得咳嗽了起來。
“還是不要再講這話了,咱們先趕路,趕路吧,”我也沒臉再說下去了,白吃白喝這幾字真夠難聽的,就看向車窗外的風景。
快到醫院時,吳白華又打來了電話:“喂,貢凡嗎,你們現在過來了沒有,你什麼時候過來呀?”
“叔,就快到了,”聽著那邊的口氣,還挺急,我們也吃不準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加快速度的往醫院趕。
快到了醫院大門口時,我們幾天都見著天色不太對勁啊,這天陰藍的,從末見過的怪異顏色,跟那白少私人醫院的太平間房門一般的顏色,就整片的照在醫院的正上方,怪嚇人的。
我們三人相視一下,個個臉色微變,我問開車的白少:“不對勁呀,白少,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吧,”白少將車也開得是小心翼翼,不就是變天了麼,看著天是要下雨啊。
剛這麼想著,天就就嘩啦啦的倒下水來,好在我們三人還在車裏,不然,指不定一下車門,就被傾盆大雨淋了個落湯雞。
汽車前擋風玻璃的雨刮器快速的左右刮著,視線開始變得不太好,我們使進醫院大門口時,一個身形如鐵杵一樣站在路口,雙目如燈籠的瞪著我們。
桃!
雨越下越大,天空不停閃著雷光,一條條地直劈地上,很是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