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內髒受損,還想熬夜,不要命了?”白少當一個醫生,麵對不聽話的病人,他會變得非常嚴肅。
“我……知道了,”靜姐這才停了腳步,不再追他。看著他帶著我走了。
“靜姐,你要養好身子,下次再跟白少一起哈,”我見著靜姐麵色不太好看,就安慰了她一句,哪知被白少拽著我胳膊走幾乎是拖著跑了。
看出白少心中有氣,從晚上山路接我的一開始,他就有心事,隻是一直憋著沒說。
兩人坐在車裏一句話也沒有,到白少家的別墅前的大路上,剛車拐進大門路口,就見著他家對麵的那根路燈柱子下躺了一個人,這人正是貢凡,地上還有一灘的嘔吐之物,髒得可以。
找到貢凡了,白少就先下了車,對車上的我道:“我先將他扶回屋裏去,夜涼 ,怕會感冒,等我一下,我就回來開車。”
這兒,就貢凡與白少家兩對麵,所以別的車也不會進來,白少可以將車子擋在路上。
看著白少扶貢凡去別墅,我在車上也無聊,就下車來的透透氣。
這條路全是別墅前的大馬路,一條路上,稀稀落落的也停了幾輛,有一兩輛車子上麵還積滿了一層灰,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無人夜的街道,感覺著陰氣很重。白慘慘的路燈外就是黑,我不禁也有些害怕起來,鬼見了這麼多,還是怕黑。時間總覺得過得太慢,白少才剛剛才了不到一分鍾,我怎麼感覺著就像過了一小時。
正等待著。就有一輛越野車從外麵開進來了,車子開得不快,不過燈光很亮,我看不清車牌。 而裏麵的司機似乎在四處瞅著周邊的情況,然後對上我。
這家夥是不是開錯地了,附近都是高檔別墅,夜太黑所以認不清路?
我也沒去關心他,站在白少別墅門口的等著,這兒安全些,就算司機眼瞎看不見人的衝過來,我也是安全的。
那司機看到我人和車後,就專往我這來了,最後停在了白少車的旁邊。
他下了車,神神秘秘的在那左右盼顧,最後又看向了白少的車子裏,結果看車裏沒人後,才跑過來跟我打招呼。
他很胖,怎麼都有兩百多斤,小眼睛,帶著眼鏡,二十五六歲左右,頭發噴了啫喱水,油亮亮的。
他關了遠射燈後,我看了他的汽車牌子一眼,是一輛不上十萬塊的吉利車。
我就覺得奇怪了,這兒汽車進出的都是上百萬豪車,怎麼也有開進不上十萬塊的車子?他這左顧右盼,不是住這兒的人,是來找人的。
“嗨,朋友,請問這裏是誰的家?”胖子來到了我麵前,好生好氣地問。
“朋友?你是來問人的還是問路的?”我皺了皺眉,這胖子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才第一次見,就喚上朋友了。
“嘿嘿,那就問人吧,朋友貴姓啊?”胖子皮笑肉不笑,見我站在這家門口卻又不進屋,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這家的人。
“你要找人,問我姓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誰也不認識,”我提防著,這麼半夜的,還是不要管閑事,撇個幹淨。
“朋友啊,不能啊,這麼大半夜的,我一遠房親戚找人,找不人,我又隻能睡車裏了,”那人哭喪了臉的對我說,“明明手機導航說白少貢凡家就在附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家的?”
他是來找貢凡白少的,還是兩家中的遠房親戚,那我對這胖子態度這樣生冷,等白少出來見到親戚後,不就尷尬了。
“這裏就是白少貢凡家,你要麼等一下,白少等下就出來了,”我道。
“那你是?”那胖子眼神陰晦。我沒發現異常就很坦白的告訴了他我的名字:“我叫林靈,是白少貢凡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