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千古村,我能睡得下去嗎?”正乆回我話道。
“噢,也是,這兒還散落了你的五塊精石呢,”我還以為他是擔心著我的安危,才一直醒著的看護著我。
“……”正乆想說不是,但想想自己有一部分也是因為精石而醒著,也就沒回我話了。
“就算是這樣,你能醒著陪我,我還是很高興的,”我對著看不見的他笑笑道。
“……”他能見到我此時漂亮的寂寞容顏,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我收拾起心情再找大黃時,發現他剛將方叔家的二妞子的魂給拍沒了,呃!我原想著放她一馬,怎麼說我也在她們家吃過回飯,方叔跟他全家對我還不錯,我跟她大姐還有她,還玩得挺好的。這魂說沒就沒了,還是被我的魔物給拍滅的,唉……隻怪我光想著美男說話,疏忽了。
魂滅了,我也不能把她找回來,更不能怪大黃動手這麼快不是,那就滅了吧,好在,我跟她的情感也就是小時候的半天玩中。
或許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我有心放二妞子一命,而她卻不依不饒,我還真下不了手,親手滅了她的魂,有大黃代替,就不用我在正乆麵前表現了。
該滅的滅了,就剩下眼前的一個大木箱子,箱子是沒有鎖的,隻被一條灰溜溜的布包著打了結。
我有些不想開這箱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開它,但那箱子裏有東西一直的砰砰砰敲打箱壁,讓我覺得就這麼走掉有種罪惡感,我搔搔頭,對著剛想回魔界的大黃道:“大黃,把那塊灰布給扒了。”
好好的白布都髒得成灰色,一抖就是一手的灰塵。
大黃不怕髒,三下五除二把麻布扯了個碎。沒有布包著,那箱子就動了,裏麵的人一腳蹬出來,將箱蓋子蹬掉在地上。
還沒見到人,我就見他綁著的腳還有手,我走了過去,看著這人,不認識沒見過,隻是臉長得有些眼熟,才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沒事跑這兒幹嘛,難不成跟我一樣躲追殺的?但從他幾分熟臉上看,顯然不是。
那人抬著手和腳,對我唔唔唔地道,他要我幫他解開繩子,還有拔掉嘴裏的髒布。
都救他出箱子了,我自然也好人做到底,解了他的手,然後走人。
我不想多看這人幾眼,感覺著他長得像我討厭人的臉,具體是誰我還不知道,反正不要理他了。
“呸呸呸,”那男人不停地吐口水,這麼髒的布塞嘴裏,他哪能不吐口水的。
“喂,那個誰,走什麼,快給老子過來扶我一把,我腿麻了,”那男人衝我喊話道。
果然是個不該救的人,這麼沒禮貌,沒聽到他說聲謝謝,還命我做事,好啊。我肚裏憋了一股氣,大步的折回來。
那男人看到我的臉後,還在一臉的驚訝之中沒回過神,就被我一腳地踹了去。
“哎呦!痛!”這男人慘叫一聲,人連著箱子的倒在地上。
我居高臨下地道:“你娘的,什麼玩意,我是你隨便能使喚的嗎?”我一腳不夠,還多踹了幾腳過去,踢得那家夥慘嚎連連,向我求饒:“林靈,林靈是我啊,我錯了,我剛不是沒看清是你麼,別踹了哈。”
“你認識我?我們說過話嗎?”我這張被主家曝光過的臉,哪個吳氏一族的誰不認識我,不想抓我要我命的,他想跟我套近乎,引我上當,也要看他能不能套的進。
“哎呀,林靈啊,你怎麼說忘就給忘了,我叫吳偉國啊,就上次姑奶奶家辦宴,我們還不是說過幾句話的,”男人拍拍自己身上的灰,站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