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花花有嗎?沒有吧,隻是討命的還叫人家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我一個女孩子的要在江湖飄容易嗎?好吧,就算叫他人幾聲哥哥就算口花花了,那我何時心花花過,我的心裏隻有你啊,正乆,我掏心掏肺,你還不清楚我的心嗎?”說我花心,我恨不能現就掏自己的心給他看,我對他的真情真意,心裏裝得全是他。
哪知他聽了我說的話,竟丟我回石椅子上,揪著我的衣領子,俯身下來,質問我:“當初為什麼讓我收他為魔,你的心裏要是沒有點點這個人,又怎麼想讓他做你的魂士,你不知道我已是你的魂士了嗎?你知道將一個陰魂渡成魔將,要花掉我多少積起來的魔氣之力,就是因為你,我舍了。”
我自然聽得懂正乆說的是誰,海哥跟我也算相識一場,後又可憐巴巴的救我收他,我又怎麼好意思拒絕的。
“好,這件事算我做錯了,但我對他也從沒心花花過,我救他多半是同情,也是我欠他一人情,而且當時,我確實需要做我盾牌的魔將,”我鼓著臉說道,這件事不是他也早知道的嗎,不就剛剛出了點差錯,他有必要翻老帳嗎,幼稚!剛說他幼稚就突然想到,正乆不用聽我說話,也聽得到我的心聲。真是糟透了,我快速的低頭不敢去看他。
正乆卻用修長玉白的手勾抬起我的下巴,逼我與他對視上,我有些心慌的臉蛋紅紅,對上他很接近的俊臉,我麵上的朝紅想退卻越發的燒起來,感覺自己鼻子裏呼得氣都在冒煙了。
“臉紅了,果然是違心了嗎?你對海哥沒有留情,那你敢說,你對白少沒一點念想過,對那花心大少貢凡沒有動心過?你敢大聲地說沒有嗎?”
“……”我竟無言以對,在他麵前,我說不了慌,是有那麼一段時間裏,天天與白少貢凡朝夕相處,他們又無數次的救我於水火,年輕帥氣對我又極好的兩個男人,而正乆,我是怎麼想念他,他也不會出現更不會跟我說話,時間之長,我又怎麼招架得住寂寞,對身邊愛我關心我,長得又好看的男人自然暖心一些,心動了一點點不是正常的嗎?是人都想被人疼被人愛,熬不起寂寞。
“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你心中的齷蹉?”
正乆竟然用齷齪兩字來形容我,我頓時心頭紮痛,委屈得紅了眼,忍著的沒落淚,也賭氣的回他:“是,我就齷齪了,別說現在也就跟別的男人抱抱睡睡,你看光我的身子,我看光你的身子,親親麵具什麼的,說不準今晚我就找男人給了身子,你沒聽枯龍說嗎,這兒有個長大人,是個好色之徒,他擁有這麼強大的魔將軍隊,我跟他滾到一處,還不是攀上高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主家算什麼的,我還用得著這般苦日子的到處東躲西藏嗎?”
“你……”正乆與我的周邊陰風魔氣是呼啦啦地響,跟海嘯一般,滾得盡是黑色的魔氣。他也是氣到極限,緊握的拳頭,氣得他話也說不來了。
我的小嘴扯七扯八,牙尖嘴利,全是這一路逃命練出來的,要是用身子換男人來保我命,我早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睡過了,我齷蹉在哪裏,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說我這兩個字,唯正乆他不可以!
我心頭被他插著的那把刀,還一片片的刮著肉,心太痛了,終還是沒能忍住的簌簌落淚,但就算是哭,我也敢怒視於他。
他仗著自己的美貌,勾得我不要不要的,但也不能願意他就能用話這麼傷我。
“你……你你……你以為自己是誰,那種心機於大業的男人,怎麼會看得上你?”正乆幫我看清事實,長大人有可能是很好色的男人,但不代表,他會為美色衝昏了頭腦,不然也不會引領千號魔頭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