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有一道黑雷貼在我身上的打來,我整個人都給彈得老高,肉肉回頭時,已是晚了,我已被黑雷炸到,身子裏上下電流通亮,我體內的魔氣也做出相應的施壓,整個身體力量充盈的我自己都難以計算,身子裏的力量膨脹的厲害,我整人都好似快爆炸成碎片了般。
“那卑鄙!”肉肉怒目而視場外的一位魔物飛行者,要不是他使了小手段,將雷暗自引過來,有肉肉拚死護我,我又怎麼能受傷害。
那飛行的魔物裂裂一笑,並不發話,好似他就幫了怎麼的,想還有閑時間來打他嗎?
“卑鄙,我能有什麼好卑鄙的,那人隻是看不慣你一個魔物有必要這麼護一人類嗎,雖說主仆關係,差不多點也就行了,這麼護短,台下的誰看得順眼?”雷公得了便宜還能起來了。
“是啊,是啊……”
台下的魔物竟一個個都跟著起哄,有的還衝動的想要爬上台來,參與這場戰鬥。這些魔物並不想馬上打死我,而是想著淩虐我,將我慢慢的耗死,像條可憐蟲,這兒一腳那兒一腿的盡情折騰。
他們是魔,魔性就應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的。
“魔蕩!”正乆並沒看我這邊,但很清楚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競技台上的打戰他一絲一毫也不想管,隻是那些台下想爬上來的魔物他一個不留。
與競技台沾到邊的魔物被無形的空氣散鎮壓而死,一下子波及了好幾層的魔物圈。
所有魔物想湧上來一起打死我的念頭也因正乆的出手相救,而熄火。
我渾身難受的要死,胃裏翻滾個不停,咽了口唾沫想強壓反胃的感覺,一口血腥味湧了上來,我及時將手捂上嘴巴,這一口噴出去,成千的魔物還不上來分食了我。
看來這個雷擊的我內傷可不輕,剛才的雷擊我並沒出事,而這一次卻咳血內傷了,內傷還不輕,這是為什麼,顯然是那股探視我身體的那股子力量傷了我。
黑雷打得我上上下下全是雷光,還像雨一般的灑出,十分壯觀。
“看你這還能不死?”那頭雷公哈哈大笑,順式不停地讓落雷劈下,一次不夠,多來幾次,一直的打下,直到晴空萬裏,再也見不到一塊雷雲。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我死翹翹了,也該死翹翹了,作為一個人類,哪能扛住一次的雷轟,而且現在是這麼多下。
我身上的青煙直冒,跟剛從熱鍋裏出來的小龍蝦,全身紅得發燙,但唯有額間的胎紋,深得漆黑。
眾魔在台下,也高喊詠唱起:“爆體,爆體……”
他們想像著我要是血肉成碎渣子般的飛濺,這等畫麵血雨淋浴是何得的享受,全都支持雷公再快點落雷下來……
就以為我要被黑雷擊爆體時,我肚子裏好似有東西開始翻動了一下,我從沒感覺這東西的存在,剛才的高處閣樓裏的不是也沒翻到東西麼,那東西高速的開始運轉起來,一運轉後,我就覺是身體沒那麼難受了,所有的黑雷跟激化這顆東西的按鈕開關,東西運行後,就開始吸收我體內的大量黑雷電流,容量無數大,好似怎麼也吸不夠使的。
這黑雷竟能跟我肚中的丹丸共鳴起來!我以為我會力量的大爆發,可是很快,那種力量爆發好似還欠缺一絲火候,一下子又什麼感覺也沒有了,什麼魔氣電流啊都完全不存在了。
我安全著地,鬆了一口氣,老命快被轟掉了,雖沒見到蓋世神功,但命還在,能夠呼吸。
肉肉見我沒事,雖不可思意,但也沒來問我怎麼回事。
對他來說,我與他一樣,不懼怕黑雷了,他倒可以放開手的與雷公好好一戰。
當我正從地上起來時,瞬間在我的眼前站著一件白衣的人,我忽然愣住了,因為這是一雙女子的古裝繡花鞋!
這個女人怎麼上來的,正乆不是沒讓人可以上台嗎?我第一關心的並不是眼前的女人是誰,而是四周的找正乆的身影。
“你是在找你的男人?”頭上熟悉的女人聲音響起,這一聲音聽到,我全身都顫了三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