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落劍塔四層內到處灑滿陽光,森林四處樹木掛滿了露珠,拔高的樹木正沐浴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矮個點的草木也在爭取往向陽的地上生長,一切顯得那麼有競爭力。
在落劍塔深處,這個植物茂密的地方,更是如此,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在這塊區域很少發現有野獸出沒,就算是有極個別的野獸,都慘死在一些荊刺之下。
放眼一路望去,再茂密的荊刺,居然也被開辟了一條小道,荊刺小道的盡頭居然躺著一位少年,年齡不大,全身赤體的趴在地上,那潔白發亮的肌膚,要是讓外界少女所見,隻怕都會自歎不如。
突然,少年跳起來,大喊道:“不要,不要,父親不要離開我”。
隻是沒有任何人應答他,仔細一看這少年,長發飄逸鼻梁大而挺立,一對黑瞳足足迷死萬千少女,隻是形象上麵,與一身赤體的他完全不匹配,他原來就是落劍塔消失三年的李落痕。
看著自己的雙手,李落痕現在驚奇的很,一身皮膚居然和女人一樣,伸手一模,好在該有的東西還在,瞬間送了口氣,星空折扇同時也出現在自己的手臂上麵,打量周圍環境後,才正視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最前方一個小島,小島中間空無一物,周圍被一條河流圍繞,走過去一看,河麵水流緩慢而清澈見底。
雙手捧起河水洗把臉後,李落痕雙手高舉伸個懶腰,現在的他不知道時間,也不感覺餓,不過直覺告訴他,必須登上中間的小島,不然自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對於常年生活在小溪邊的李落痕,六七丈的寬小河對他來說,那是手到擒來,一個起跳,濺起層層浪花,再翻身一躍,就是那幾秒鍾的事,李落痕已經成功登陸上岸。
看著周圍全身泥土,光禿禿的一片,李落痕大失所望,正準備掉頭的時候,小島最中間居然有一顆剛剛發芽的種子,要不是這一點綠芽,李落痕還真難以發現。
走過去,右手輕輕一摘,這顆種子瞬間融於李落痕手掌之中消失不見,李落痕還來不及感慨什麼,就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緊接著就消失在原地。
李落痕不知道的是,他剛剛消失之後,小島周圍方圓十幾公裏的荊刺瞬間枯萎,不到幾分鍾,全都化為烏有,外圍的野獸看此現象,紛紛逃竄,從此以後,這塊區域再次被這群野獸認定為極其危險的區域。
落劍門
這幾年落劍門變化很大,連續被幾大宗門排擠,不光隻是商鋪、街道等等方麵,都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原因就是幾年前,從落劍門射出的那道強光,吸引了不少高手前來質問落劍門是否藏有巨寶,一向強硬的落劍門當然不會妥協,至此,得罪眾多宗門。
落劍門主峰之上,在向陽的一邊有一座顯得極為雄偉的院落,院落四周金龍相繞,這些侍衛如果仔細一看,會發現至少都是噬靈以上的修為,來回不斷巡視這,可見這個防禦極其森嚴的地方,對落劍門有多麼的重要。
院落內,一身金色長袍的茯奎站在一個不大的議事廳門口,對著快要西下的太陽深深的歎了口氣。
站在後麵副宗主肖瑾嚴,以及三位長老都未多言一句,隻是他們都發現,此刻的門主蒼老了不少。
“來,來,來,都坐,別站著”,茯奎轉身換上一副笑臉,微笑道。
“是”眾人皆應。
茯奎坐在最上位,副門主和三位長老分居兩側坐下,茯奎看了看眾人,繼續說道:“明天的比試你們可有人選?”
看著茯奎門主端起一杯細細品嚐起來,其他四人對視後,肖瑾嚴最先站了起來,雙手對茯奎拱手道:“門主,明天的比試我們都已經選了最優秀的弟子參賽,定然不會讓門主失望”。
茯奎點了點頭,看著剩下的三位長老,笑道:“你們可準備好?”。
三人點頭不語,茯奎輕嗯了一聲,而後嚴肅的說道:“七天後就是各宗門的青年才俊比試,這次與其說是交友切磋,還不如說是圍攻我落劍門”。
啪的一聲,肖瑾嚴一巴掌直接把旁邊的桌子拍得粉碎,當然,在茯奎前麵,也隻有這位副門主才敢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