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林子,你怎麼就不相信人家呢,你看她像騙人的樣子嗎?你就老實愛猜疑。”胖子在一旁打抱不平的說道。
安子悅看了看白小露,又看了看林逸,道:“是啊林逸,我和小露聊了很多,知道她不是壞人,更沒理由騙我們,你怎麼會懷疑她呢?”
林逸歎了口氣,道:“抱歉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這是現在......有太多事情把我搞得焦頭爛額,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提防。”
“沒事,可以理解的。”白小露笑了笑,在腰間別著小腰包裏一摸,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大串被紅線穿著的銅錢,兩手拽著紅線,交錯一扯,數十枚銅錢自動排整,變成一柄銅錢劍。
胖子和安子悅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一幕,都發出一陣驚歎。
林逸看到這一手,挑了挑眉毛,算是信服了,“茅山的七星銅錢劍,這麼貴重的法器都傳到你手上了,看來你的確是太陽子的徒弟,可是......據我所知,茅山已經數十年不受女徒弟了吧。”
白小露笑了笑,道:“師父一向不愛墨守成規,這種破例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收我一個女徒弟,有什麼好奇怪的。”
“也是了。”林逸對太陽子的印象還是挺深的,記得小時候,師父玄陽子帶林逸見過這位茅山掌教一次麵,的確是一個不愛按套路出牌的家夥。
別的教派掌門,都打著除魔衛道為己任的招牌,盡量遠離邪物,降妖伏魔,但這位茅山掌教倒好,門下收了鬼仆、妖仆無數,且都與它們交友甚好,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眾人邊走邊聊,來到鬼屋裏的蠟像館,安子悅安排其他警員,對地上那攤化成血水的粘液進行拍照取證。
其實這些繁瑣的工作這是為了走個形式,入個檔案罷了,畢竟是靈異事件,警方也調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對了子悅,你那位青梅竹馬怎麼沒來?”林逸看著現場工作安排的井然有序,又想起中午在餐館裏發生的事情。
安子悅冷哼一聲,道:“中午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叔叔已經警告過他,給予停職反省的處罰。而且聽小六子說,你中午還整了他一出,他鐵定是不敢來的。”
“才停職反省?處罰得也太輕了吧,怎麼說也應該是撤職查辦。”胖子在一旁憤憤不滿。
“他老豆可是南城的市長,你拿他有什麼辦法?我叔叔敢讓他停職反省,已經鼓起很大的勇氣了。”安子悅歎了口氣,又對林逸道:“對了,你小心點,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逸不屑的笑了笑,根本不以為意。
拍照工作進行得井然有序,但卻不是林逸應該關心的問題,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隻誘童鬼婆。
如果猜得沒錯,鬼婆應該是五郎老妖麾下,最強鬼仆中的第四隻了。
按照燒、殺、搶、淫、偷中,鼠妖為燒,棺材山的血屍王為搶,蛇妖與粉紅女郎為淫,那麼鬼婆就代表著偷字。
若是將鬼婆除去,就隻剩下代表著殺字的鬼仆。
將鬼仆盡數除去,五郎老妖定然孤立無援,但時候林逸再將封印解除,徹底結束這件案子。
隻是現在鬼婆尚未除去,殺字鬼婆也未曾露麵,更何況自己對五郎老妖的認知其實也並不多,甚至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實力,這讓林逸著實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