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獨自一人立於問天大軍前,足足十多萬人馬,那氣勢很不得了。
“皇甫將軍來訪,有失遠迎,還望海涵!”問天一步踏前,望著皇甫天笑嗬嗬的說道。
“哈哈…問天少爺說笑了,有聞問天千裏救父,皇甫天想看看這救父的是個什麼人?”皇甫天也是有脾氣的,他雖然為人爽朗大方,那也是對和自己同等地位的人而言,一般人,他可是不願說半句話的。
“嗬嗬…第一,請叫我公子,我不願意別人叫我少爺,這樣會讓人覺得我東方問天就是個二世祖。第二,我千裏救父,隻是擔心父親的安危,並不是為了做給他人看,二有意為之!”問天也來了脾氣,若不是你,我父親豈會失蹤,我不找呢麻煩,那也是對得起你了,你他媽的還來鄙視我,咱雖然名聲不好聽,但也是有脾氣的人。
“令尊沒有出事吧?”皇甫天心直口快,說話就是這樣,但是話一出口,自己也知道有三分異意,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他也不想解釋。
“嗬嗬…托將軍洪福,家父一切安好!”問天輕聲說道,對於皇甫天的那話,他顯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別人也是極為關心父親安危的。
“將軍沒事,感謝上蒼!”皇甫天衷心的向天空行了一禮。
問天看得出來,皇甫天對於父親這件事,心裏也是很過不去。
“皇甫天,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惺惺的做勢,若不是你,將軍也不會被人追殺,你還好意思過來我們這裏,滾回去!”藍田喝道,看著皇甫天的動作,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眼前這人,征途軍早已將東方淩然帶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又怎會橫生是非呢?
“藍田不得無禮!”問天大喝一聲,阻止道。
“公子…”藍田無奈的喊了一聲問天,然後氣悶的退到一旁,悶不做聲。
“我的這些兄弟性格直爽,還望皇甫將軍莫要見怪!”問天笑了笑,對皇甫天賠禮道。
“嗬嗬…不礙事,軍人就是這樣,我能理解,倒是問天公子得這些兄弟,可不一般啊?”皇甫天行軍打仗這麼多年,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問天得征途軍戰鬥力非凡。
“皇甫將軍請到帳中一敘如何?”問天伸手邀請道。
“好,問天公子請…”
“請!”問天說道。
“無邪,休整一下,某些人該收拾一下了!”說著問天看了藍田一眼。
“是。公子!”
…
“按照皇甫將軍所說,家父與你隻是作一個公平得決鬥,看看誰的能力更加強盛,而不是為了湧此機會,來玩弄家父?”問天輕然問道。
要想打開這個大迷局,自己隻有從皇甫天這裏入手,尋找一切與之相關得蛛絲馬跡,在進行合理得推敲。
“嗬嗬。問天公子真會說笑,令尊長在下幾十年,所帶之兵,經過得戰役不知道多出在下多少,我對東方將軍隻有敬意,哪有玩弄一說?”皇甫天心中有些不爽了,崇高得敬意居然被說成玩弄,立刻寒聲道。
“那將軍得士兵為何一下變成那般?”問天不客氣得問道,此關父親的一切,他不敢放過一點信息,就算半點也不可以。
“說來也奇怪,那天我正想與令尊決鬥,談好回去以後,兵部竟然叫我交出兵權。那個時候叫我交出兵權,我想了想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就頂著上麵私自行動,不過最後還是被發現了,兵部派人拿走了我的兵符,美其名曰叫我修養,實則想要控製與我,幾經周折,兵部答應撥給我三萬兵馬與東方將軍決鬥,那時我也沒有多想,直接用上了這些兵馬!”皇甫天說道:“問天公子也知道,行軍打仗也得要有對手,而且這一道,對手難尋,一旦有對手,我們都不會放過一次決鬥得機會。”
“那麼這些士兵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問天手指輕輕彈動,惻惻得說道。
“嗬嗬…你應該想也沒想到,你們固若金湯的喀斯特防線會潰敗,而且敗得那麼慘烈?但是你又不知道其中原因。”皇甫天饒有興趣的對問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