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深,皎潔的圓月已經漸漸西移,公羊宇送他家族中趕過來的兩個人,到了琴宗山門外的山道上,公羊宇的臉色有些陰沉,水伯我們公羊家族一定不可以放過殺害三叔的人,雖然在琴宗之內不可以動手,但是琴宗之外動手琴宗是不會過問的。
今天我們已經和他們已經結下了梁子,就一定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穎丘城的地界,我想玉簫宗的那個丫頭不可能永遠留在琴宗,你們回去派人緊緊盯住琴宗的山門,隻要一發現那丫頭離開琴宗立刻沿途截殺,決不能讓她返回玉簫宗。
如果讓玉簫宗知道我們公羊家對他們的弟子下手,很有可能我們全族都會被迫離開墨雲國,至於那小子現在已經是琴宗的外門弟子,隻要我一有機會就立刻殺了他。
那名被稱為水伯的老者向公羊宇低下頭一拱手,少家主你放心,我回去之後就立刻派兩名宗主境族人來盯著琴宗的山門,隻要一發現他丫頭離開琴宗就立刻截殺,決不讓她有返回玉簫宗的機會。
公羊宇陰沉的笑了笑,那就有勞水伯了,被稱為水伯的老者也笑了笑,少主說哪的話?為家族做事,本來就是我的本分之責,少家主抬愛老夫了,你剛剛交代的事我馬上去辦,你請回吧!
在公羊宇和水伯走後,路紫馨走到了玄若夢的身邊說道:夢弟,明天清晨我就離開,這塊玉簫宗的令牌你先收著,如果你來玉簫宗找我的話,到山門前隻要拿出這塊令牌,鎮守山門的弟子就會帶你來見我,收好別弄丟了,玄若夢接過路紫馨手中的令牌,望著路紫馨離開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說不出來的感動。
此時修煉場上通過琴宗考核的新弟子被執勤弟子帶往他們的住處,琴宗外門弟子的住處和客房完全是兩個樣子,房間雖然是一個樣,但是裏麵裏物品卻是兩個樣子。
這邊的房間裏卻放著兩張床,一張一米不到的柳木釘成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鐵水壺,四個紫砂杯子,凳子很小,也是柳木的,床也是,很明顯這邊應該是兩個人住一個房間,外門弟子的住處,和房完全形成了兩個極端的對比,一邊奢侈一邊儉樸。
這時候執勤弟子又領進來一個人,隻見執勤領來的這個人年齡大約在十八歲左右,英俊挺拔,一張充滿正義感的臉上帶有一絲滄桑,讓玄若夢不明白的是,他的年齡和自己相差並不大,是什麼樣的經曆才會在這樣朝氣蓬勃少年臉上留下歲月的足跡。
看他的樣子定會是個有故事人,而自己呢?想想自己到現在的經曆,忽然覺得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不由的從心裏生起一種相惜之感,隨即拱手行禮我叫玄若夢請問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啊?現在我們已經是同門師兄弟還是室友,以後還請師兄多關照一二。
那個人也同時拱手還禮,在下曾羽,來自錦屏山,以後我們應該互相關照才是。
玄若夢看向曾羽笑了笑,不知道曾師兄家中可還有親人,怎麼會想起萬裏迢迢來拜入琴宗的呢?
曾羽聽到玄若夢問他的問題,轉過身向屋內的一張床走了過去,思緒仿佛已經回到了他曾經經曆的那個時候,有些痛苦的回答,我的家中早就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原本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族,族中的每個人都能和睦相處,相親相愛,直到八年前的一天那時我才隻有十歲,我表姐帶我到錦屏山下的錦屏城購物時遇到了天劍門的少主,從那一刻起我曾家全族的命運都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