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其心可誅?”喬錦安這一番言語可謂是字字誅心,縱是喬煙再是無動於衷,此時臉上也是不由的變了顏色。
喬煙把臉一沉,不由的就想上前,指責喬錦安,憑什麼這樣說自己。
喬煙自認,自己現在也還沒有能修煉到家,聽了這樣的言語,自己還是覺得非常的生氣。
同時,也想再說一些些刻薄的言語,也再與喬錦安,也再辯上那麼一兩個回合的。
喬煙恨恨的想著,反正喬錦安都罵自己狠毒了,那自己就更應該狠毒給他看看,反正他現下也是碰不著自己,到時候自己先罵的他氣死才好呢。
不過轉眼,喬煙又是一想,自己要是現在就把喬錦安氣死了,那後麵的熱鬧,自己豈不是就看不上了。
算了,自己先不和他計較了,不去逞口舌之快了。
等著吧,喬錦安,後麵有你好看的呢!
喬煙一愣,這麼說來,自己還真算是很是狠毒啊,喬錦安也算沒有說錯自己啊!
狠毒就狠毒吧,你喬錦安都能那樣狠的對待柳氏了,我為何就不能先替柳氏討回來一些呢!
這本來就是你喬錦安欠了柳氏的!
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生喬錦安的氣啊,算了,反正現下該看的熱鬧,自己也都已經看完了。
至於就柳氏一事上,自己想先從錦安侯府身上先討還回來一些,現在也還算是已經完成了一個階段,至於剩下的嗎,到時再說!
而喬老夫人那裏,自己剛才給她磕了三個響頭,也算是已經都還了她以前對自己的養育之情了。
自己現在和錦安侯府也可以算是已經兩清了。
現在自己也是沒有那個必要再繼續呆在這個地方了,還是趕緊離開吧。
因此,喬煙的臉色又是一變,很是不在意的笑了一笑,輕輕一扯喬楚的衣袖,小聲說道:“阿楚,咱們走吧,別和他們置氣了!”
不過,喬楚卻是沒有理會喬煙,身子一動,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喬煙的身前,冷冷的看著喬錦安,說道:“親人,你嗎?侯爺莫不是在說笑話!”
喬錦安本來就是,隻訓斥著喬煙,說的很是酣暢淋漓的時候,冷不丁的就被喬楚打斷了之後,就是有點也惱怒上了喬楚了。
在又聽見了喬楚又是用“笑話”這個詞語,來如此的批評著他後,喬錦安就是異常的惱羞成怒了。
喬錦安也是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喬楚嗬斥道:“好,好,為父真是沒想到,楚兒你也是和你那忤逆的阿姐一樣,都是學的這般目中無人,現下你竟然也還指責起自己的親父來了,依為父看,你莫不是也想與那孽障一樣,也想不認為父這個親父了吧!”
嗬斥完之後,喬錦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氣急反笑道:“嗬嗬,可是,你們莫不要忘了,不論你們走到哪裏,你們骨子裏也都是流的我錦安侯府喬氏一脈的血,這不是你們想不承認就能不承認的!”
喬楚聽了喬錦安的這一番話後,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怨恨,遲疑,茫然。
喬楚的表情很是變了又變後,卻是隻怒道:“不許你再罵阿姐!”
喬煙在見到喬楚不理會自己,自己也還是拉不走喬楚後。
也隻能,還是無奈的,再繼續呆在這裏了。
不過,喬煙卻是隻冷言旁觀著喬錦安此時的一言一行,對於其他的人,喬煙卻是再也沒有什麼過多的關注了。
喬錦安見了喬楚,卻是因為氣惱自己,訓斥喬煙的話太難聽,所以才跳出來和自己作對的後,喬錦安心裏對喬楚的惱怒就是消下去了一些了。
同時,喬錦安也還想著,喬煙那個逆子,看來她是準備要和自己一直作對到底了,而柳氏現在又不在了,那將軍府的所有的突破點,現在自己也隻能指望著從喬楚的身上下手了,自己也還不要把喬楚也逼的太緊了才是,最好自己還是也能說的,讓喬楚和喬煙分開了才行。
喬錦安認為,不能再讓喬楚和喬煙再呆在一起了,看看喬楚這孩子,現在都和喬煙那個逆子都學了些什麼。
因此,喬錦安的臉色卻是稍微的緩和了一點,好言勸著喬楚道:“楚兒,為父知道你娘親去了,你和你阿姐的心裏,定是十分的悲痛的,可是為父的心裏,也是與你等一樣,自然也是悲痛萬分的。”
喬楚沒有說話,隻是把頭低了下去,不再看著喬錦安了。
喬錦安見狀,繼續努力的好言勸道:“可是,楚兒,逝者已矣,咱們活著的人也不能太執著了不是,你娘親現在隻是不是呆在在咱們的身邊了,不過,她卻是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而已,而且,為父也相信,你娘親現在呆的那個地方也定是非常的美好的,甚至,你娘親也定還是再繼續的關心著你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