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臨風真的想哭了,明擺著嚇唬自己呀!
“我說,我啥都說還不行嗎?”喻臨風感受到了疼痛,然而開口後遊瑩壓根不理,急得他額頭全是汗珠,“衣服是你自己脫的,也是你抱著不讓我走,你……你都不記得了嗎?昨晚有人想來害你,是我救了你啊,你昨晚還想拿剪刀殺我呢,咋一覺醒來就啥都忘了啊,忒不公了!你……你中了邪毒,被人控製了心神,我……我沒做那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能忽悠先忽悠,不能忽悠再想辦法。
“騙人!”遊瑩眼眉一挑,佯裝不信,內心卻也信了七八分,她並非全忘了,腦海裏尚有些許片段,隻是很模糊,像做夢一樣,看不清。
“沒騙你,我真沒騙你!”喻臨風大吼,“我知道是誰要害你!”
遊瑩猛地一頓,回頭凝望喻臨風,“誰?”
“周主任!”
啥?
遊瑩聽了一陣吃驚,沒想到會是這家夥,有些半信半疑,畢竟那可是堂堂大學主任,做出這等事實在有失顏麵。
“你有什麼證據?”
“那家夥昨晚被我揍了,找到他,臉上肯定有淤青。”喻臨風道。
想了片刻,遊瑩決定信喻臨風一次,替後者鬆綁。二人臨出門時,喻臨風卻把玫瑰花盆端進屋裏的另一間臥室裏,做了些手法上的改動,放到了床下。
“你做什麼,丟了不更好?”遊瑩疑惑。
“小穎幫周主任害你,一丘之貉,不給點教訓怎麼行?”喻臨風冷笑。
“可小穎還是個學生。”遊瑩很猶豫,過不了心裏那關。
喻臨風抬手敲了她一下,“你傻還是我傻?小穎不是孩子了,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並承擔後果!”他非善男信女,可說冷血無情,也可說重情重義,是個裏外矛盾的人。
“你想怎樣懲罰她?”遊瑩領著喻臨風往行政樓去,要驗證周主任的身份。
“她對你做了什麼,我就讓她……十倍償還!”喻臨風微笑間眯眼,寒意迸射,“你是我內定的女人,誰敢動,我就跟誰玩命!”囂張霸道。
遊瑩心顫了數秒,確實有幾分意動,旋即又壓了下去,調侃道:“誰惹我、動我你都會跟他拚命?”
“對!”喻臨風回答很堅決。
“我爸惹我了,還動手打了我,趕緊的,你去跟他拚命。”遊瑩賊笑。
啊?!
跟你爸拚命?那可是未來嶽父啊!
又中套了!
喻臨風裝沒聽到,怎可能去和未來嶽父拚命嘛,除非他真瘋、真傻了,偏頭望向遠處,轉移話題,“你看,天氣真好,萬裏無雲。”
轟隆隆!
話剛落,天空一聲雷鳴,要下雨了!
天太悶熱,天空烏雲壓低,已開始下起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