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做之事,當自身承擔,連累女人算什麼男人?自己惹下之果,就該自身咽下!
然而此時此刻,黃偉群不僅自身難保,更將自己的女人牽連了進來,可笑、可悲,就算心中有一萬個後悔也無用,木已成舟,任他如何掙紮都無招,自身難保,哪裏還能保護自己的女人!
“喂……”
電話接通了,從裏麵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女人聲音,讓人聽了頓覺心曠神怡,黃毛不免麵露陶醉,心都忍不住搖顫,但下一秒,耳邊的聲音戛然而止,還沒等他有所回複,咻咻勁風驟地呼嘯而來。
砰、哐當、乒乓……
空酒瓶橫空飛來,於空中劃出彎曲的弧度,咻咻砸中黃毛握住手機的手,同時還擦中了他的腦袋邊緣,手機直接被酒瓶撞飛到地麵,滑了一段距離後落進下水道街邊下水道裏。
酒瓶落到地麵碎成一塊一塊,然而還不等黃毛做出反應,第二個酒瓶便又橫空而至,砰地砸在他後腦勺之上,當即就撞擊得碎了一些,頭皮被劃破,淌出猩紅的血來。
“人家都在求你了,聽不懂人話?”說話的是葉詩思,砸出酒瓶的也是她,喝了兩口酒後,正義感爆棚,“拿女人作威脅,算個什麼本事?放高利貸的了不起啊,放高利貸就能逼著人乖乖叫老婆來給你丫爽?放高利貸就該把人往死裏整?放高利貸就允許弄得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本小姐看你們是屎吃多了,有病得治!”她實在忍不下去,說動手就動手,之前平靜得毫無預兆。
喻臨風微愣,旋即苦笑,本不想管閑事,看來又躲不掉了,真沒想到葉詩思會來這麼一出,將那黃毛腦袋開了瓢,對方肯善罷甘才叫怪了。
在葉詩思看來,不就點小錢嘛,何必威脅人?還揚言要人命,這跟謀殺有何區別,簡直毫無公道!
然而她卻是不知,這世間許多事本就沒有公道可言,這點錢對她或許不算什麼,對許多人卻已是天文數字,蓋因她生活在葉家,不知所謂錢之辛苦。
一百萬便能買條人命,五百萬已能請動一位殺手效力了。
他們為了什麼?
一個字……錢
打人可以,要賬可以,但葉詩思心裏卻不允許黃毛拿女人作威脅,同為女人的正義感洶湧,仗著身份愛管閑事的她又再度出手了。
“老子要賬關你丫啥事?腦子有病是吧?既然如此,那就跟哥幾個回去享受生活,小姑娘姿色不錯!”黃毛開口間抬手一揮,立即便有三人折返走向葉詩思,完全不在意她身邊站著的喻臨風幾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如此大膽地強搶民女?!
口氣忒狂妄了!
“小妹妹,走吧!”一男人走到葉詩思麵前抬手便抓向後者,打量著她的臉蛋,生的貌美如花,看得他忍不住兩眼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