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那原本昏睡死的滕室蕁便是緩緩的發出些聲響,也是漸漸的有了下動作。
對上那滕室蕁模糊的視線時,盛珞笑容燦爛,伸手衝她一揮下,“滕室小姐,我如約來見你了。”
“……”滕室蕁不知所以的模糊視線瞪著盛珞整個人愣了好幾分中,才是漸漸回神。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你們怎麼進來的?敢綁我!你們找死!來人啊來人!保鏢呢,快進來……”
回神反應後,便是一陣掙紮也是破口大罵!盡管拚命掙紮也是掙脫不了身上抱緊的被子。低頭看間才是發現自已是被連著被子捆住了,且總覺得一隻耳垂火辣辣的疼痛啊!
“你們,你們不止綁了我,還敢傷我!找死,你們究竟是誰?究竟怎麼進來的!”說著也是震驚與毫無一絲動靜的外間。
怎麼沒有一絲動靜,保鏢們難道都被做掉了……
盛珞聽她一陣鬧騰後,揉了下耳朵,“吵死了,早知道不給你全解了藥。”
“……藥!?你們敢對我用藥!”
“為什麼不敢!”盛珞譏笑道。
滕室蕁咬牙,“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滕室大小姐!你們知道我家做什麼的嗎!”
盛珞雙手環胸,二郎腿一翹,“不就是****嗎!”
“你!你知道你還敢這樣對本小姐!”
盛珞冷勾唇,有些聲音帶些不耐煩了,“都問你了,為什麼會認為我們不敢了是嗎!”
滕室蕁再是咬下呀,躺在沙發上,側著眼,上下打量盛珞。
原本近視眼的關係,此時也是睡眠剛醒,實在有些看不清對麵人的長相。
隻是隱隱的看清點輪廓與身形,然後隻覺得對麵那對男女的身形輪廓都是美得不可思議。
尤其那長長墨發的絕色男子,渾身散發出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一般高冷的感覺……呃,好像用陰冷形容要更合適似的……
“你們究竟是誰!”
盛珞挑眉,“說起來,忘了資料上有說,滕室小姐是個高度近視來著!不戴眼鏡的話其實就等於是個睜眼瞎。”
“……”滕室蕁被墨發蓋的密密的臉黑了,“你變著相罵本小姐!”
“有什麼不對嗎!明明是滕室小姐自已約我們前來的,滕室小姐卻是連我們樣子都是認不出,不是睜眼瞎又是什麼!”
“你……”滕室蕁咬牙切齒啊!急著就是想再對盛珞吼話開罵,隻是話才是剛出口呢,猛地想到些什麼,一個驚顫的反應過來一把!
眼悠的瞪得死大,瞪著盛珞,“你!你們……你你不會是……是盛珞!?”
盛珞邪邪一笑,“哎呀總算是想起來了,滕室小姐還沒蠢到無可救藥嘛!”
“……”滕室蕁眼快是驚得凸出了,死死瞪著盛珞再是好一會兒沒一絲絲的反應。
好容易的再是反應過來,就是狠狠的,憤恨的瞪著盛珞!
盛珞見此,笑容又是一個燦爛了,“哎呀,滕室大小姐這眼神很是憤怒啊!”
“卑鄙!居然入室綁架!你們也算是殺手世家!”
盛珞唇角笑意更深了,一抬腳,重重的往沙發中間茶幾上一放,讓對麵滕室蕁渾身一顫啊!
看她受驚不輕的眼神,盛珞眯眼,身子也是一斜的倚向自已身旁坐著的一直陰著神色沉默的溟尊胸口。
語氣陰森森的,“滕室小姐倒是提醒了我了,對呀,我可是殺手呀!嘖嘖!這種時候,好像不應該光是綁著滕室小姐,而是這樣,哢嚓……”
手上做了個抹脖子的狠戾動作,讓滕室蕁驚得一陣小呼,身子更是顫了!
“你!你敢……你忘了,你的手下還在我手中!要是我有個什麼不測的話,他們……”
她這話沒完呢,一道自盛珞身上的手機鈴聲便實現響起。
噙著笑,盛珞伸手取出電話看了眼,挑了下眉,接起後,就是聽盛玹聲音傳來。
“小珞,搞定,他們都平安無事,啊,楒仔要和你講話。”
“讓他閉嘴回去好好重現訓練去。”
說完也是衝著滕室蕁一搖了下電話,讓她看那上麵十幾個西裝筆挺的彪形大漢被捆綁一起的畫麵。
看滕室蕁臉色一僵的,又是笑道。
“滕室小姐還有話說嗎!”
滕室蕁身子顫啊!
“你!你們以為你們把人救了,本小姐就會怕你們,對你們服軟求饒!我告訴你,我滕室蕁絕不會求任何人,你想殺就殺吧!”
盛珞吹了身口哨,“滕室小姐很有骨氣啊!”
“我滕室家族的人從不對人低頭!”
“哦!是嗎,那我還真是小看你們了啊!”說著也是指上一個響指打下。
滕室小姐的意思是讓我們速速殺了你是吧!”
“你……你們想殺就快動手!”
“哎呀滕室小姐可真是好爽,命都不知道珍惜!那我就不客氣的讓人動手了。”說著也是手對著身後一招。
“過來。”
身後,被她銀針紮了後,便是裝死躺在地上半晌的冷修聽此,緩緩起身,拔了肩上銀針後,便是探著氣踱步到她身後。
“娘娘請吩咐。”
盛珞勾唇,“解了身子抽了被子,若她裏麵穿著衣服就全部剝光!”
“……”靠!冷修臉黑了。
滕室蕁臉色刷的一白的,被子下身子更是顫了,“你!你們敢!”
“唉?我們為什麼不敢!滕室小姐你不是幹我們這一行的,該是不知道。其實殺人啊,簡單單一刀或是一槍解決的,那實在太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