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夾板房,這身態真不枉他爹給他起的名字,確實夠富態,就像個大肉球一樣在哪裏搖搖擺擺的前行。
不一會兒就搖晃到了石獅子的那個地方,一隻手扶著石獅子,一隻手解開褲腰帶,然後嘩啦啦的對著石獅子腳下釋放液體。
如果此時有異能擁有者在這裏的話,一定會一巴掌呼飛王富貴,因為石獅子身上的五彩祥光越來越薄弱,漸漸失去了色彩,轉由暗黑色邪惡的光芒籠罩,但這不是普通人所能看的到的。
王富貴抬起頭看了看那威武的石獅子,然後咯咯一笑,醉醺醺的指著石獅子的鼻子說:‘‘石獅子啊石獅子,老子今天就在你腳下撒尿了,不服氣的話來咬我啊!’’,說著就係上褲腰帶一晃一晃的向夾板房走去。
要說夾板房距離這裏也就二十多米,那口石棺依然靜靜的躺在那裏,隻不過誰也不知道它已經有黑色的液體從棺低流出了,而且順著一條腐朽的鐵鏈一直向下流去,下麵居然還有一口被鐵鏈完全束縛的棺材,不過這口棺材並不是石棺,它是一口朱漆紅木棺。
黑色液體穿透泥土,順著手臂粗的鐵鏈向下流,所過的鐵鏈之處腐蝕更加明顯,使鐵鏈越來越細,大有斷裂之意。
而黑色液體在接近那口朱紅木棺時,就像有生命一樣小心翼翼的腐蝕束縛在木棺上的鐵鏈,一點都沒有粘上那口朱紅木棺。
如果此時有人仔細看的話,這口朱紅木棺上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咒語,就算學過甲骨文的考古學家,可能都不一定能夠懂,至於是什麼年代也就不知道了。
但是獅子這一種動物是漢代之後才進入古中國的,所以這口木棺應該也是漢代之後才被埋下的。
王富貴此時走到了夾板房,一拍門走了進去,其實練雨也是打心眼的討厭這些貪官,雖然個個表麵平靜似水,誰知道這些人幕後在幹些什麼勾當,所以官場的水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能夠懂得。
練雨此時並沒有醉,其實剛才他們喝酒的時候,練雨趁他們仰頭飲酒的時候,偷偷的將酒給倒在了地上。
練雨見王富貴回來了,於是借口不舒服,要出去一趟,他裝作搖搖晃晃的走出夾板房,背後劉傳民指著練雨的背影一個勁的傻笑,邊笑邊醉醺醺的說:‘‘半仙啊,你酒量真不行,不是我說你,你劉叔的酒量可是天下第一!’’,說完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酣睡了過去。
看的王富貴都呆了,王富貴看著暈倒的劉傳民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就你還天下第一呢,你天下第一,老子天下第幾!’’,說完對著劉傳民睡著的樣子鄙視一番。
王富貴說完猛的悶了一口白酒,然後眼皮一沉,整個人也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真是酒後人膽大,酒後吐真言,酒壯熊人膽,這要是在白天那樣,就算給王富貴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對劉傳民這麼說,除非他是不想幹了。
練雨走出夾板房後,向著那石棺處走去,眼睛也不時的瞅著就在眼前的兩隻石獅子,邊走邊說:‘‘奇怪了,這之前的風水寶氣怎麼一點也沒有了,而且這裏還有一股騷味!’’,說著,練雨停下腳步對著石獅子聞了聞。
一聞才知道壞了,猛的一拍額頭自言自語道:‘‘媽的王富貴,居然在這裏撒尿,而且還破了石獅子上的風水寶氣,這下可糟了,再過一天恐怕這棺中之物就要出土了,到時候這幾十口性命可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