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躍打出如此強橫的招式,控製住其他幽魂的黑色雷電,穩定如常,隻是微微閃爍了下。
衛易雅猛的頓住腳步,驚的目瞪口呆。
再次看向陳躍的眼神,像是看待一個怪物般。
這份實力,相較於我,竟然猶有過之!?
反觀陳躍卻是一臉淡然,輕描淡寫的撤掉妖氣,抬手搔了搔頭皮;他低頭看向孔洞裏麵,右腳輕踢,把一枚坑邊的石子踢了進去:“喂,別裝死啊?我下的手又不重,乖乖的起來,還要問你話呢!”
旁邊的衛易雅聞言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我的天啊,你這下手還叫不重?
你剛剛一拳頭把人直接複印一份,打到地底,現在還口口聲聲說下手不重!
這叫啥人?你說這叫啥人?
裝*逼到這個地步,也是一種境界!
衛易雅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輕輕搖了搖頭。
她實在是想上前揪住陳躍的衣領,左右狠狠甩兩耳光:裝*逼遭雷劈知不知道?
陳躍運使妖法,幾道黑色雷電威脅著幽魂,慢慢向中間聚攏。
那些幽魂見老大都被打成這幅慘兮兮的樣子,哪裏還敢反抗,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像是乖巧的小白兔。
黑色雷電成功把這些幽魂擠到一處,然而慢慢的拉長變細,散成一張張輕薄的幕布,彼此連結融合,化為連成一體的球形結界,把幽魂們困在裏麵。
結界表麵細小電芒流竄不止,看似薄薄的一層,眾幽魂卻是希望離的越遠越好,緊緊擠在正中間的位置上。
做完這一切,陳躍拍了拍手掌,輕舒一口氣。
他指了指麵前的坑洞,衝這邊喚道:“衛大娘,這該怎麼辦?”
誰弄出來誰負責!
媽的,你這麼厲害,白瞎了我剛才那麼擔心你!
衛易雅強行忍住毆打陳躍的衝動,走上前去,使用法術,抓住帶頭者的腳踝,把他拽了出來。
帶頭者原來的麵貌雖然稱不上英俊瀟灑,但怎麼也算是眉清目秀,然而現在卻完全與這方麵不沾邊兒,鼻青臉腫,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雙眼翻白,早已昏了過去。
幸好衛易雅身懷絕技,手掌在他肋骨間輕輕拍了兩下。
“啊——”
他嗷的一嗓子清醒過來,緊跟著臉色煞白,全身抽搐,好像身處水深火熱的煎熬當中。
“哇噻,衛大娘,你這招真的不賴,果然立馬就把人給叫醒了!”陳躍由衷的稱讚道。
衛易雅淡淡瞟了他一眼,道:“他現在這幅慘樣,都是你剛剛打的好不好?”
“呃——”陳躍為之語塞,訕訕的撇了撇嘴,幹笑兩聲。
這個帶頭者,實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他整個計劃,都是經過所謂的深思熟慮的!
薑都是老的辣,看衛易雅的樣子,曆經的風浪定然極多,經驗豐富。
所以他才會向陳躍求饒!
年輕人嘛,心智沒那麼堅定,更容易出現破綻!
而且,帶頭者對衛易雅可是有過一次交手,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預料,對她動手成功率定會極低。
相反的,對於那幾道黑色雷電,他可沒有那麼確切的感受。
兩相比較之下,這才在潛意識裏認準陳躍的實力,一定比不上衛易雅。
不成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他這次看走了眼,選擇錯誤,直接導致他踢到一塊鐵板上麵!
眼見,不一定為實呀!
緩了好一會兒,帶頭者才停止了喊叫,全身上下依舊痛的不時抽搐。
他費力的睜開雙手,一眼看到陳躍,嚇的四腳蜷縮,縮成一團。
那個樣子,就像是被打的怕了的家夥。
我又不是小流氓,你至於這麼怕我嗎?
看對方狀態太差,陳躍隻好故意拉遠雙方的距離,言歸正傳,問道:“你們剛才談論的,我們都聽見了!說吧,你們在附近村子裏抓小孩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