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什麼東西?鳳千寒躺在床上,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之後,意識逐漸的清醒了,更準確點說應該是被凍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手正搭在憂夏的手上,是憂夏的手那麼冰!著涼了嗎?
鳳千寒摸了摸憂夏的臉,也是那麼的冰,他推了推憂夏,輕聲說道:“憂夏?喂!”
“啊~幹嘛啊?我好困的。”憂夏被吵醒了,伸了個懶腰。
鳳千寒仔細的觀察了憂夏的臉色,很紅潤,那怎麼身體會那麼冰?他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冷不冷?”
憂夏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摸了摸鳳千寒的額頭,說道:“沒發燒呀。”
“。。。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會冷嘛,先不說現在是八月份,光是外麵陽光那麼強,我怎麼會感覺冷啊。”憂夏不耐煩的說。
鳳千寒看著憂夏,說道:“你的手。。。”
憂夏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的手怎麼啦?”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手,“我去,怎麼這麼冰!”
這時,冰淩劍幻化為了人形,向他們解釋道:“姐姐的手之所以會冷,是因為她解封了我,恢複了原來的體質,沒有什麼問題。”
“哦,沒問題就好。好累啊,我繼續睡了,不許吵我!”說完,憂夏又躺下了。
冰淩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走到憂夏的身邊,推了推她,說道:“姐姐,大哥哥來了。”
“大...哥哥?誰啊?”憂夏又坐了起來,好奇的問。
冰淩指了指門口,說道:“姐姐,大哥哥就快到在門口了。”
憂夏無奈,起來去開門了,愣了。門外站在一個白發男子,一席紅衣,很美,可是身上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但就是這種感覺給憂夏一種親切感。憂夏忽然有那麼一刻感覺自己是個被虐狂,對於這樣氣息,還感覺親切!
冰淩走了過來,推了推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的憂夏,說道:“姐姐,怎麼了。”
憂夏搖搖頭,然後轉身對身邊的冰淩說:“他,就是你說的大哥哥?”
那男子皺著眉,好像很不高興,說了一聲:“冰淩。”語氣中沒有一絲感情,和冰淩一般的冰冷,甚至比冰淩的語氣還要冰冷。
冰淩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哥,姐姐已經轉世了。”
“記憶全沒了,是嗎?”男子看著冰淩和憂夏,問道。
冰淩點點頭,忽然撲到男子懷裏,說道:“對不起,大哥哥,我沒有盡到我的責任。”冰淩的語氣不再是冷冰冰的了,但是卻帶著絲絲縷縷的傷感。
男子嘴角揚起一絲極淡的微笑,類似於安慰的說道:“冰淩,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大哥哥不怪你。”盡管如此,他的語氣還是沒有變得溫柔,還是那麼的冰冷。
冰淩離開了男子的懷抱,說道:“大哥哥,姐姐現在叫憂夏,不叫冰媚。”
坐在床上的鳳千寒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下了床來走到了門口,問道:“怎麼了?”
憂夏聽見鳳千寒慢慢接近的腳步聲,立刻轉身去扶他,說道:“你自己去看。”
當男子看見鳳千寒時,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是你?”
“什麼意思?”鳳千寒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