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下午5點了,在忙碌了一天之後,許多白班醫生已經脫下了白大褂托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科室,當沒有白大褂在身上的時候,這些醫生都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白大褂就是他們的使命象征,那是背負著鮮活生命是否能繼續。
現在是夏季,天氣炎熱,天空依舊晴朗。
急診科學習室內,氣氛顯得更加凝重了,蕭震濤終於開口問道:“你是說他服用了藥監局還未批準的藥物導致出現了現在的一些列症狀?”
陳幸點點頭:“當時辦理入院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一個在高檔餐廳的人怎麼可能隻有兩百塊的住院費?很明顯他的經濟方麵出了問題,但是為了尋找靈感,想來到高級餐廳消費,但是他本人沒有錢,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舍棄自己身體健康去參加一個藥物臨床實驗,而我查過了這個公司,根本沒有注冊,很可能是大公司下的空殼小公司做事情用的。”
李科疑惑道:“可是萬一不是因為藥物引起的呢?我們目前還不知道患者到底服用了什麼藥物?”
蕭震濤也十分讚同李科說的:“李科說的沒錯,而且我們不能靠這個推斷作為診斷的依據,太不合理了,而且萬一那個藥物是通過藥監局的審批呢?隻是外包給小公司做,而這個小公司隻是剛剛還沒完善材料。”
“我們不能浪費時間了!”陳幸反駁道,他的目光堅定的看著蕭震濤:“患者服用的藥物後麵的副作用還不知道,根據他所提供了昨天和今天剛剛服用了這些藥物,而且他也說了之前從來沒有暈倒過去發生抽搐的情況,我斷定,如果在不做決定,他的病情要加重了。”
眾人聽了陳幸的話陷入沉思,正如陳幸在進來之前跟蕭震濤說的那些話,建議馬上做血液透析治療,將血液中的毒素排出體外。
但是蕭震濤猶豫了,他知道這樣做隻是一個推測,在臨床上是不可以直接這樣做的,沒有任何的診斷依據就給患者做治療,還會導致患者病情加重的可能。
正在蕭震濤猶豫期間,學習室安置的通話鈴響起了,陶小娟坐在附近,立馬接了電話,一般都是緊急情況才會用電話鈴通知。
“喂!什麼事!”陶小娟問道。
電話那端十分焦急:“15床,那個畫家又開始抽搐了!快叫醫生過來!”
聲音十分大,在坐的都聽到了,掛斷電話後,眾人立馬衝向病房,此時孔凡的身體不停的抽動著,搶救護士立馬將患者摁住。
蕭震濤立馬叫道:“快推安定!”
搶救護士麻利的從急救車裏拿出了‘地西泮注射液’,核對信息後立馬破開安剖抽取液體,迅速推注下去。
片刻後孔凡終於安靜下來,四肢不再抽動。搶救的護士鬆了一口氣,立馬給孔凡把吸氧裝置接上,這時候孔凡安靜的躺著床上。
蕭震濤等人都出了一聲冷汗,隨後開口道:“密切觀察病情變化,我們在學習室,有情況繼續通知我!”
說完蕭震濤帶著眾人再次返回學習室。
一回到學習室陳幸立馬開口道:“蕭老師,不能在等了,我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藥物,等查到了藥物患者可能就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