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幸饒有興趣的盯著何文看,那眼神讓何文心裏一陣不爽。
曾幾何時她被這樣威脅過?而現在何文隻能隱忍下來,現在的她被人抓住把柄,完全敢怒不敢言。
陳幸微笑道:“我這個人很友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以後還要在醫院上班的,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還要衝突。”
何文臉色鐵青,冷眼盯著陳幸。
“你如何保證以後不用照片來威脅我?”
陳幸笑道:“何主任,你不亂來,就不會有事,我不會將照片發出去。”
何文冷笑一聲:“我可不相信你,你必須把底片交出來!”
“哈哈,底片?嗬嗬,你知道你做這些事被多少狗仔知道了嗎?你以為這樣就有用,我搞定了他們,你拿到照片沒有任何意義,你隻有管住你自己,不要再來騷擾我就行。”
“不行,我是科主任,難道因為你的威脅我什麼都得聽從你?笑話!”
何文此時依舊想著她自己的權利和權威,這是她沒辦法放下的東西。
陳幸伸出一根指頭擺擺道:“我不會幹擾你作為主任的權威,但是你作為主任,不應該濫用職權打擊別人,這是對你的警告,我不是來找你商量了,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你隻有做好你的主任就行了。”
陳幸並不想把事情做的那麼絕,但是他也必須威懾何文,讓她不敢在背後動歪念。
何文思索片刻後,最後頹然的靠在老板椅上。
“好吧,你贏了,我不會再為難你了!”
何文她沒有選擇,她如果要魚死網破,吃虧的還是她,陳幸頂多一個處分,而自己身敗名裂,再也沒有臉麵去上課,沒有臉麵麵對自己的家人。
陳幸起身一副十分自信的表情,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
何文滿臉不甘心的表情,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何文隻能選擇屈服。
……
當陳幸踏出何文辦公室的時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喜悅,他第一次成功無視了權力的存在。
但是陳幸知道,這隻是這次運氣好,要想真正無視,還必須提升自己的價值。
人活著就是有價值的,無論你在做什麼行業,你都能發揮自身價值。
當來到辦公室後,何文隨後也走了過來,她當著所有人宣布恢複陳幸實習資格。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明白陳幸是怎麼做到的。
然而這一切都隻能成為一個秘密了,盡管他們好奇,但是也不敢再去打聽了。
誰願意惹事上身?
李科繼續帶著陳幸上班,而李科這次對陳幸刮目相看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陳幸可以度過這個死劫。
有時候李科真的忍不住在想:陳幸是不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或者像小說裏那樣重生歸來。
然而李科隻是想一想,他自己都不相信這個事情。
上午很快就要過完了,陳幸很輕鬆了應對了好幾個門診患者,而且讓患者開開心心的離開。
陳幸自己也感覺溝通方麵大大提高,再也沒有像重生之前那樣直白的說出來。
在即將下班的時候孔凡突然來找陳幸了。
因為經過治療後,孔凡的病已經完全恢複,而他很著急想著陳幸之前的邀請。
“陳醫生,之前你跟我說的那個事。。。。”
孔凡顯得扭扭捏捏的,畢竟現在他是個無業遊民了,能有一份工作還能報答他的恩人,他自然非常開心。
隨後陳幸同孔凡來到急診科附近的樹林裏,將想法一一告訴了孔凡,而孔凡也當即表示一定要去陳幸公司。
陳幸不知道遊戲開發到那一步了,但是他相信他的好兄弟一定掌控著,他將尹飛聯係方式告訴了孔凡。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陳幸操心了,他完全是一個甩手掌櫃。
中午時分,陳幸離開了急診科,他準備撥打張珂敏的電話。
他的心裏的位置再次擁有了一個無比重要的人,那就是張珂敏。
可是剛走出急診科,陳幸突然感覺到一些異樣的眼光在四周盯著,隨後陳幸立即加快了腳步。
然而陳幸剛剛來到醫院門口,一群帶著墨鏡,身穿黑製服的強壯男子將陳幸圍住了。
早在醫院裏的時候陳幸就感受到有人在跟蹤他,他很好奇這些人到底想幹嘛?
“我們老板要見你,請跟我們走一趟!”
人群裏走出一個刀疤臉領頭的男人,他上前衝陳幸說著,那語氣十分強硬,完全不容陳幸拒絕。
陳幸並不害怕這些人,他看的出來這些人隻是普通的保鏢,陳幸絲毫不放在眼裏。
陳幸微笑道:“你們老板是誰?”
保鏢一臉冷漠的表情回道:“對不起,你的問題我不能回答,請不要耽誤時間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保鏢言下之意完全沒有把陳幸放在眼裏,在他們眼中,陳幸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