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貴這一提,驚到了在場所有的醫護人員。
一旁的護士羅燕嚇的立馬衝出去,準備報警,然而她才剛剛走出兩步,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推了回來。
羅燕護士的眼神非常驚恐,急診科出醫鬧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上一次發生還是幾個月前,當時恐怖的情形曆曆在目。
這一次來的人並沒有氣勢洶洶,但是卻有一種無形的威嚴。
“放下!”陳幸十分平淡的說出這句。
胡貴突然收起了殺氣,他發現這對陳幸不管用。
一般人遇到這個情況,都嚇尿了,而陳幸淡定的表情超乎了胡貴的想象。
“你說什麼?”胡貴故意質疑的問道。
然而回答胡貴的是陳幸的拳頭。
胡貴連連後退,速度太快了,胡貴根本看不清。
但是胡貴的人,反應很快,瞬間對陳幸行成合圍之勢。
陳幸捏了捏手,冷聲道:“給你們一分鍾滾蛋,不然……”
胡貴強壓傷勢,站了起來,“不然怎麼樣?”
胡貴是誰,可曾被人威脅過?
隻有他威脅別人,沒有被威脅的可能。
陳幸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這裏是醫院,鬧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陳幸其實已經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認識胡小斐,陳幸推測兩人之間必定是主仆關係。
胡貴哈哈大笑:“鬧事?不是你帶小姐去查事情,小姐會躺在病床上麵嗎?”
胡貴的話猶豫一根針,直接紮進了陳幸的胸口。
陳幸感覺胸口很悶,悶的沒有辦法說話。
這個事情陳幸內心懷有愧疚,他知道是他的問題。
“小斐……是我不對!”陳幸強勢的氣勢突然消失。
“不對?我告訴你,這是你的錯,你要付出代價!”胡貴朝陳幸大聲怒吼著。
躺在地上的蕭震濤艱難的爬起來了,他也大概明白事情。
“陳幸,你……”蕭震濤欲開口。
陳幸搖頭示意蕭震濤不要說話。
“現在小斐躺著,她病情還很重,我沒功夫和你辯論。”
陳幸說完便朝胡小斐走去,他準備繼續檢查一下。
而這群特種兵圍住了陳幸。
陳幸冷哼一聲,拳腳齊出,圍住的特種兵全部倒在地上。
他們根本沒有看清楚陳幸的東西。
陳幸絲毫不在意,他來到胡小斐身前,開始使用聽診器查體。
“你的功夫跟誰學的?”胡貴剛剛仔細的觀察了陳幸出手方式。
完全是朝著對方的弱點攻擊,而且直擊要害,這種方式胡貴感覺很熟悉。
陳幸冷聲道:“一個老朋友!”
陳幸此時回憶起克裏斯,那個亦師弈友的克裏斯。
克裏斯給他擋了一刀,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刀刺穿了心髒。
陳幸知道,基本沒有活的可能,連搶救都來不及。
陳幸掃去這些不好的會議,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胡貴揮手示意特種兵全部退出去,隨後他慢慢走到陳幸身旁。
“我感覺很熟悉,能告訴我是誰嗎?”
“他叫克裏斯!”
“什麼?果然……”
胡貴立刻想起了那個冷漠的男人,一副永遠沒有表情的臉。
“他……他在哪??”
“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