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
他麵容冷俊地直視著她,霸道地揚起劍眉,聲音冷淡無波。
“喂!那是陷阱呀!你不是想去送死吧!”雪靈兒好意提醒他,還真是個笨蛋。
“這麼關心我?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柳毅一改正經本色,斜肆地睨了她一眼,說罷,狂笑出聲。
雪靈兒恨得牙癢癢,他還真是自大的可以。呸了他一口:“做什麼夢呢!我隻是覺得如果你就這麼死了,我不是白救你了!那還不如讓我親手宰了你,給我做實驗對象。”
一道危險的眸光射向她,他微眯起眸子,陰險無比地說道;“原來你是在拿我做實驗!”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奸細!”
柳毅微微一怔,否定掉:“不是!”
雪靈兒冷笑聲:“不是奸細你跑到雪之國來做什麼?在火之國沒有發展前途,想到雪之國來成就一番事業嗎?背井離鄉,萬裏迢迢,別說你就是來遊玩的。”
麵色一緊,柳毅的臉色變得陰沉不定,她知道多少?狠狠握緊拳頭,眼中的霸氣更盛,微眯起眸子,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性感而剛陽的唇貼在她耳邊,聲音冷徹心非,冷冷地說:“別廢話了,帶我去!”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脖頸裏,酥酥麻麻又癢,她受不了的縮住脖子,清澈的眸中閃著詭異的光芒,冷冷撇撇嘴角:“你就不怕我是故意設陷阱,引你前去?”
“怕!”他緊抿著唇,深邃的幽眸中染滿滄桑,眉宇間盡是淺傷:“但是,我不能讓我的手下心生悲涼,如若我貪生怕死,不去救他們,我就不配讓他們為我賣命。”
雪靈兒對他的印像改觀了,原以為他就是一個自大霸道的沙豬主義者,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重情重義,實在讓她刮目相看。怎麼每次見他,印像都不一樣了呢!
他還真是多變呢!
他的思緒飄得很遠,娓娓道來:“從小便沒多少人真心的關心著我,為的隻是我的身份,我的地位。有一次,遇到刺殺,我和他們幾個躲過刺客的襲擊,便藏在一個岩洞裏,整整一天一夜,刺客不停地搜尋著,我們不敢點火,怕引來刺客。第一次,沒有尊卑,互相安慰,也第一次嚐到了他人身體的溫暖。
在岩洞裏,等待救援時,也曾絕望過。或許援兵根本不會來,或許這就是哪個人布下的局。那一年,我才十五歲,就要麵對人情冷暖,玩弄權術。”雪靈兒聽罷,一種痛意從胸中彌漫,捂住胸口,裏麵一抽一抽的疼。
果然,這個毛病始終改不了,無法不被別人的悲慘遭遇所觸動,身體也不可抑止的痛起來。她輕按穴位,緩解痛意。
原來她在跟她同樣年紀的時候,就曾這麼悲涼過。她呢?屢次被暗算,幾次差點喪命,他們的命運是一樣的。
“在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我決定拚一拚。天生我才必有用,要讓我活,絕對不會讓我死在這裏。我要做的事,絕不能就此放棄。”他的眼神陡然變得火熱,神情也激動起來。
雪靈兒眨眨眼睛,充滿好奇地問:“然後呢?”
他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睨著她,微眯起迷人的眼眸,勾唇一笑:“你說然後呢?”
拉著他的胳膊,微皺起好看的秀眉,眼睛比星辰更為耀眼,軟軟的聲音道:“我要聽過程!”
柳毅輕輕咬了咬牙,麵色陡然變得冰寒一片:“我,絕對不會放過傷害過我的人,將十倍的報複。刺客全死了,幕後主使也死相淒慘。”
雪靈兒心裏猛得跳拍一拍,撲通撲通的能感覺到劇烈的跳動。她心中涼意一片,那他準備怎麼對付憶塵,據他所說,他絕對不會放過憶塵的。
她微蹙眉頭,眼珠一轉,淡定而內斂的望著他,狀似不經意在問:“你會不會對付憶塵?”
非常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恨意立現,淩厲的眸子仿佛要將她穿透。他殘忍出聲:“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你不準傷害他!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一想到他會對付憶塵,身體變得緊繃,冷冷地瞪著他。
柳毅冷冷一笑,頓了頓,繼而啟意:“你就這麼在乎他?可知他可是一條毒蛇,隨時能咬你一口。”
雪靈兒一怒,狠狠白了他一眼,冷哼道:“胡說!想挑撥離間也不用說這種話!”
他竟然吃吃地笑了起來,望向她的眼神充滿憐憫,挑眉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他絕對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知道我身上的傷嗎?都是拜他所賜,而且能不動聲色的調動兵馬,將我逮捕,還刺殺暗算別人,這些你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