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急,捉住他的手,仿佛感覺他隨便都會傷心離去一般:“憶塵,沒關係的!誰也沒規定我不能再娶呀!”
他緊緊地擁住她,斂眉垂眸,略帶傷感的說:“我想時刻待在靈兒身邊,不願意在小院子裏等待靈兒的臨幸。就讓我繼續做你的男侍,好嗎?”
就讓我繼續做你的男侍,好嗎?
雪靈兒不停的搖頭,她不能如此委曲憶塵。憶塵為她付出太多,她的良心會不安的,她不想的!不想這麼快便與憶塵糾纏不清的,都怪自己,試驗什麼破藥,不但把自己賠進去了,還毀了憶塵的一生。
她不知道她以後的命運會怎麼樣,更不知她什麼時候就會死去,也許再次出個日食,她就會穿回去。
萬事都有可能,她痛苦地抱著頭,陷入無限的自責中。
憶塵瞬間將她的臉捧起,溫柔的吻落了下來,吻得她有些飄飄然。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那麼美麗,那麼妖嬈。
黑亮的短發緊緊貼著額頭,少了一份嫵媚,多了一分帥氣。妖嬈完美的身段,更是散發出無比倫比的魅力。
她被眼前的美景所誘惑,緊緊抱著他,貼上他的火熱。既然如此,就讓他們一起沉淪。身體的痛意,也化為陣陣快意,痛並快樂著。
憶塵呼吸一緊,喘息道:“靈兒,不可!”
呼吸已變得混亂,她不住在他身上親吻,挑了挑眉眼,眯眼問道:“為什麼?”
憶塵頭一仰,將臉側成一邊,似欲語還羞地說:“還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我怕靈兒下不了床,女皇及文武大臣都會來的……”
雪靈兒手撫著額頭,平靜身體的衝動,搖頭歎息地亂扯道:“果然還是憶塵好,如此關心我的身體,這個小妾沒白收,放心,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絕不辜負你的一番深情厚意,待我功成名就之時,我就八抬大轎來娶你……”
憶塵聽了眼角都在抽搐,仿佛自言自語般,幽幽地說:“怎麼聽著像浪當女子騙奸了良家男子之後的說辭?”
他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不得不佩服。
雪靈兒硬是從眼裏擠出幾滴水花來,含情脈脈地拉起他的手,輕輕摸著:“沒想到,知我者,憶塵也。”
他低頭輕笑了起來,再抬起臉龐時,綻放了一抹無比明媚的笑顏,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顏色。
雪靈兒又犯了老毛病,為他把起脈來,裝模做樣地眯眯眼,不停地點著頭,最後意味深長的說:“這位公子身體尚虛,還需調養。千萬不可勞累過度,以免傷身呀!”
“隻要靈兒喜歡,即使傷身也定要為之。”
心猛得被觸動,因他的話而微微動容。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她開始穿戴起來。憶塵含著水樣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怎麼了?”
“可琳在找我!我去瞧瞧!”她眼睛一亮,顯得很興奮地說道。
一抹幽怨的神色染上眼底,他似歎息道:“都這麼晚了……她一定回去了。”
雪靈兒細想想也對,深更半夜的肯定早回去了。但她還是沒停下手裏的動作,衣服穿得亂七八糟,溫柔的勸解道:“那我也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婚禮的事你不必操心了。”
他溫柔地替她穿戴起來,平靜的眸色裏看不出情緒。隻是在為她整理折皺之時,偶爾露出即甜蜜又憂傷的眼神。
穿戴好之好,他的身體微涼,將他摁倒在床上,掖好被子,又狠狠地親了一口,壞壞一笑:“總有一天,我讓你明白我的心。”
想離開,卻被摁住腦袋,加深了這個吻。末了,他還意猶未盡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暖昧地說:“昨夜你咬了我那麼多口,我也留個痕跡,讓你永遠記得我。”
雪靈兒疑惑地望著他,憶塵一僵,臉色微變,輕聲說:“靈兒,你與我們不一樣,你的靈魂是那麼的純淨,注定走在陽光下。而我的靈魂,是黑暗的,總是渴望著純潔,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但,這靈魂,已經接觸不了陽光,所以注定被你吸引。”
這下說的她更加迷糊了,抓抓頭,茫然不知所措,他說的是啥意思?
他的神情更加溫柔,仿佛能捏出水來:“靈兒,以後你就會懂了。雖然你很難捉摸,但也是最晶瑩剔透的人,我隻希望,你永遠都不放開我的手,永遠都相信我。不論遇到什麼事,讓我永遠呆在你身邊,好嗎?”
憶塵瞬間展顏一笑,芳華綻放,那性感的唇角勾出一抹絕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