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做這種事?你想要打就要光明正大的來,何必弄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隻覺得自己對他失望透了,既然他有藥材,那她是不是可以趁機……
“傻瓜才會正大光明,一些自封為英雄的人物,才會傻乎乎的公平戰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公平的,隻要有計謀有手段,遠遠可以做到一切一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水冰月不以為意地淡然說道,聲音慵懶無波,星眸盯著她,看不出喜怒。
雪靈兒咬咬牙,胳膊上的劇痛讓她神經有些麻痹,漸漸體力不支,眼底一黑,就要倒地。突然,有什麼東西塞入她口中,順著喉嚨滑下,她微微有些驚訝,但感覺舒服了很多。
“月兒……”
這個時候,沒出息的她隻能裝可憐了……黑亮清澈的眼眸裏擠出晶瑩的水花,楚楚可憐地軟軟叫道。
水冰月卻尖銳的大笑,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她在喚他麼?喚他麼?是在喚他麼?
他一把狠狠地揪起她,表情格外猙獰,咬牙冷笑道:“你是在叫我嗎?你不是說下次見我要殺了我嗎?你就這樣來殺我的嗎?”
她的眼裏盈滿淚水,一圈一圈地打著轉,心裏惡寒不已,靠!她暗暗運氣,準備一舉將他製住,卻不料體內氣血四湧,一口氣沒提上來,吐血了……她震驚地望著他,剛才他給她吃了什麼?不是解藥難道又是毒藥?
水冰月勾起嘴角,笑得格外邪魅:“滋味不錯吧?比起你整我的手段,還是差了一點。勸你別做那些無謂的掙紮,內力越高,死得越快。”
這時,有侍衛進入,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他驀然詭異一笑,眯眼睨了她一眼,柔聲道:“哈哈!今夜是什麼日子,竟然有三隻大魚遊了進去,我帶你看一場好戲。”
就這麼提著雪靈兒,擠了擠眉眼,眸中陰鷙之極,淺笑著踏步向西邊走去。附近很多暗衛,都不動聲色地藏著,雪靈兒不知道水冰月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靠近帳蓬,用刀割開一道口,向裏麵看去。
一身明黃色鳳袍的老女人仿佛精神恍惚地坐著,旁邊幾個侍人倒在血泊之中。而一個黑衣人靜靜落在帳蓬裏,一雙流光溢彩的鳳眸射出仇恨的光芒。
“水傾然,認識我嗎?”那黑衣人拉下麵罩,露出一張麵若桃花、精致完美的俏臉。
水國女皇水傾然緩緩地轉過眸子,僵硬的轉動瞳仁,似在辨認一般,驀然,她眼睛一亮,顫抖地指著他:“雪江月……你來接朕了嗎?”
憶塵微微一愣,頗為不悅地皺起眉頭,她將他認成他爹了。看她那精神恍惚,毫無精神的模樣,難不成被人控製了,他雙手一展,步步逼近:“當年的雪江月早死了你的手上,你沒有資格叫他的名字!”
水傾然似乎陷入某種回憶,輕聲說:“江月,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為何你寧願要一個身世不明的人,也不願跟我在一起呢?我終於知道了你的消息,你卻與她生了孩子,她有什麼好?她沒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我?就算我將你搶回來,不計前嫌,你也不正眼看我一眼。我嫉妒,於是我下毒迷/奸了你,並給你服了盈嬰果,我以為你有了孩子,就會安心地呆在我身邊,就算不待見我,也總會為了孩子
而委曲求全。為了孩子你也會瞧我幾眼,可是……你的心裏依然想著她!生下孩子,你一眼也不看,既然你這樣無情,我又何必珍惜你,我要
加倍的蹂躪你,糟蹋你!讓你生不如死……哈哈……你的無趣,你的冷漠終於讓我玩夠了你,於是將你賞給眾侍衛,讓人輪流玩弄你……每天給你服上軟筋散,讓你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哈哈……你終於死了……不過你的兒子沒死,他依然活得好好的,我給他所有的愛,讓他長大了跟你一樣美麗,教他所有的勾魂之術,讓他去禍亂全世界……你很心疼吧?……哈哈……”
“讓他們兄弟相殘……很有意思呢……然後讓所有的女人都玩弄他……讓所有人見了他就想侵犯……連我見了都心動了呢……你說該怎麼辦呢?……哈哈……”
憶塵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她是不是瘋了?在說什麼瘋話,難不成當年爹爹被捉來後,被軟禁了,而被強行懷孕,又生了一個孩子嗎?緊了緊雙拳,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說什麼?當年那個孩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