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廚房,易曉晴就說:“別閑站著,過來幫忙。”
我搖搖頭:“你忙吧,我煮飯炒菜都不會,我看著就行。”
“洗菜會吧!把那些青菜之類的洗了,我忙不過來。”正在切肉的易曉晴手指著買好的菜。
看易曉晴沒把我當外人的樣子,我心裏由衷的高興。
能和美女共事,當然是一件愉快的事,我哪裏還會假惺惺地推辭。而且洗菜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啥又不是沒洗過衣服。隻是炒菜工序太複雜,我還從來沒有炒過。以前在家裏父母不在時,我也自己做過飯,電飯鍋很容易操作,就是炒菜時把菜炒焦了幾次。到後來我做什麼菜一律有水煮,這樣終於斷絕了被炒焦的可能。如果我娶了易曉晴,將斷絕了一個人炒菜做飯的可能。看來我真是獨具慧眼,果然沒有喜歡錯人,唉,我是不是又想多了。
回過神來,易曉晴還在專注地切肉,我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她的側臉精致,潔白無暇,如剛出水的荷花,她的頭發烏黑亮澤,紮起的馬尾辮子直瀉後背,感覺清新自然,額前的劉海不長不短,三七分開。看得我這種純情少男忍不住又一陣心神搖曳,好可愛呀!
我把視線轉移到易曉晴的手上。以前看電視,常常看到,當鏡頭切換到女主角切肉或切菜時,女主角一般都會切到手,這時她會尖叫一聲,男主角聽見後,衝上去摸著女主角的手,然後噓寒問暖一翻,於是兩個人的感情就因為這點小事突破了最後的防線,親密程度節節攀升。我多麼希望這樣的場景此刻就在我的身邊出現,可惜直到易曉晴把東西切完的了,她的手指還是安然無恙,多麼可恥的想法,多麼狗血的電視劇!
易曉晴回過頭來,看見我正癡癡地望著她,嬌嗔說:“發什麼呆,還不敢快動手!”
我讚歎說:“易曉晴你真是一位美麗的小仙女!”
易曉晴臉上微紅,拿著菜刀做勢要砍過來。
我淡定自如地轉移話題:“易曉晴,你是不是經常做飯?廚藝這麼好。”
“我爸媽工作忙,在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我常常自己做飯吃。”易曉晴‘嗒’地一聲打開煤氣灶,手法很熟練,我想我真是太喜歡對人了。
“咱爸在家嗎?什麼沒見他人呢!”聽了她的話,我聯想到今天沒有見到她爸爸,於是問道。
“咱爸?你做夢吧你。”
“你老爸在家嗎?”我心靈受到了一點小的打擊。
“我爸在上海上班,沒有回家過年。”
“那就好。”我隨口就說。
“好什麼?”易曉晴回頭問
“啊,什麼。”我胡亂應付,
都怪我一不小心就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她老爸不在家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這樣我就不用和她老爸拚酒了,當然我不是怕喝酒,是怕喝酒後胡言亂語從而影響我在易曉晴心中的形象;我也不用在她老爸麵前展示什麼內涵什麼品質來得到他的肯定。而易媽媽就容易應付得多,我隻需要多誇她年輕美貌,她就心滿意足了。
我洗完菜後就一直站在易曉晴身邊看她炒,我幫不上什麼忙,隻是幫她端盤子而已。
片刻的時間,易曉晴就輕鬆地炒出了幾樣小菜。
看著幾樣我說不出名字的菜,我就說:“易曉晴你不會是看到客人是我,就隨便炒幾樣小菜糊弄過去吧!”
“那當然,招待你還用得著使出本小姐的拿手好菜嗎!”
“好歹我們同學一場,你就這麼對待我?”我戲謔道。
“哼!同學又怎樣,你愛吃就吃,不吃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