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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周之後,伯班克那棟住宅的主人,專門從歐洲來到洛杉磯,與馬修完成了房產交易,馬修在美利堅擁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房產,按照曾經的衡量標準,對於女人來,有了房子的男人才真正有吸引力。
雖然漸漸適應的了這邊的生活,但馬修拿下這棟住宅,心情相當不錯,特意給這棟不算大的住宅起了個名字。
不過,他想不到什麼高雅的名字,就以外牆上的常春藤來命名。
這棟住宅的名字從此以後變成了常春藤。
就在馬修命名的當,如今在電影圈漸漸混出些名氣的紮克-施耐德找上門來。
“研究完了?”
客廳裏麵,馬修給紮克-施耐德到了一杯水,紮克-施耐德解下背著的公文包,放在茶幾上麵,道,“我已經細致的研究過了,弗蘭克-米勒的這部插畫,非常適合我的風格改編!”
他接過馬修送來的水杯,道過謝之後,又道,“插畫中的主角列奧尼達是生的英雄,根本就是為你量身訂製的角色。”
馬修坐到另一張單人沙發上,道,“插畫我也看了,我非常喜歡列奧尼達。”
“所以啊,馬修。”紮克-施耐德之前那樣,就是為現在做鋪墊,“我們再次合作吧!你了解我的理念,也知道我想拍攝一部什麼樣的作品!我也了解你的特點,知道什麼樣的角色最能讓你發揮。”
“紮克,我之前就跟你過。”馬修非常誠懇的道,“我們有相同的理念,不繼續合作
的話,上帝都不會同意。”
“你得對!”紮克-施耐德明顯鬆了一口,“我們一定要繼續合作。”
他知道自己的理念很難得到業內的認可,如果不拉上一個足夠大牌、號召力又足夠強大的人的話,這些理念根本難以實現,最後隻能像《活死人黎明》那樣,拍攝成根本不是他的風格的影片。
馬修轉入正題,問道,“紮克,你研究過了插話,有具體的想法了嗎?”
紮克-施耐德打開公文包,取出幾張畫稿,交給馬修,“我已經有了一個框架。”
接過畫稿,馬修翻開看了看,這是幾張擴大版的分鏡頭圖稿,圖稿的色調與背景,與記憶中紮克-施耐德在影片慣用的,非常非常相似。
畫稿不多,隻有五張,不過當他看到最後一張時,還是眼前一亮。
三百名勇士中奮戰到最後的幾人死於亂箭齊發,應該是列奧尼達的強壯男人身中數箭,依然發出憤怒的吼叫。
內容很尋常,但搭配上畫稿獨特的色調,卻給人一種熱血賁張的悲壯。
甚至,馬修看這張畫稿,遠比前些的畫展上的畫更來感覺,英雄未必就是笑到最後的的人,畫稿是一場波斯人對斯巴達人的屠殺,卻震撼人心。
不別的,紮克-施耐德的繪畫功底相當不俗。
當然,這隻是馬修的觀點,放在繪畫界,紮克-施耐德這悲壯的畫稿,恐怕還抵不上那些後現代派畫家幾條莫名的線條。
馬修盯著畫稿,忽然想起了專門找來的原作者弗蘭克-米勒的資料,悲壯的英雄史詩是弗蘭克-米勒最為擅長創作的類型,他的代表作品裏麵總是充滿悲劇英雄。
比如,在支撐起一個時代蝙蝠俠傳的成名漫畫《黑騎士歸來》中,老邁的布魯斯-韋恩已經退隱多年,卻因種種原因不得不重出江湖,和各種惡勢力搏鬥,其中的高潮一幕,就是衰老的主人公大戰昔日戰友超人。
弗蘭克-米勒最擅長塑造的人物角色,就是那些不管多麼努力,最後總是無望的敗給命運的悲劇英雄,他們輸掉最後的戰役,卻贏得人心。
毫無疑問,列奧尼達就是這種類型。
“我上個月跟弗蘭克-米勒接觸過。”紮克-施耐德看到馬修的視線從分鏡頭畫稿上移開,道,“詢問過他購買插話改編權的事情。”
馬修立即放下畫稿,問道,“他同意出售嗎?”
紮克-施耐德搖頭,“弗蘭克-米勒拒絕了我。”他想了想,細道,“我上個月專門去紐約,找到了弗蘭克-米勒,想跟他談談合作事宜,但弗蘭克-米勒非常排斥,他《斯巴達》三百勇士對他意味著很多,是他職業的璀璨頂峰,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心血之作被改編成類似《特洛伊》之類的無聊影片。”
“加價呢?”馬修直接道,“我們可以聯合出資,買下這部插畫的電影改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