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審問(1 / 2)

半個小時過去,見鬆下五次郎還沒出來,陸小白頓時怒氣衝衝走向浴室,然後一腳把門踹開。隻見鬆下五次郎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媳婦般,蹲在那裏一變搓洗一邊嗚咽的哭泣。

陸小白頓時有些傻眼,好歹也是個男人,竟然那麼脆弱?蹲在這裏哭鼻子呢?

陸小白從小沒爹沒娘,宛如一個野娃子,什麼挫折都經曆過。他那樣牛逼的人生當然不明白嬌花一樣的鬆下五次郎,此時是多麼的委屈多麼的痛苦。想他鬆下五次郎從出生到現在,何曾問過那麼濃鬱的屎尿味道?

別說那麼濃的屎尿味道,就是平時上廁所的時候,他也從來沒聞到過一點屎尿的味道。當然,不是因為他的屎尿就有多香了,而是因為他生活的條件太好,像馬桶神馬的都帶有及時吸氣衝洗功能。當便便剛從菊花口排出來時,那種惡心的氨氣味道就被吸走了(好惡心)。

因此,平生第一次聞到那種味道時,帶給嬌花一樣的五次郎的衝擊感是多麼強烈也就可想而知了。而讓鬆下五次郎哭泣的原因也不止被屎尿熏的,整個晚上都被綁著然後睡在地上是一點,當內急而不能蹲馬桶隻能就地排泄也是一點,當那麼多委屈全部彙在一起時更是一點...

隻是陸小白不明白這些,他從小就是蹲茅坑長大的,沒手紙的時候隨便拿幾片樹葉子也能搞定。見鬆下五次郎那麼脆弱,陸小白忍不住鄙視了一番。不過他也沒忘記正事,於是用英語厲聲說道“洗完了沒有?快點出來,否則我宰了你。”

他故意把臉繃得緊緊地,看起來很嚇人的樣子。這個時候,氣勢很重要,否則不利於談判。

果然,鬆下五次郎頓時被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再洗了,披著一件浴袍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雖然他聽不懂英語,但陸小白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卻是看得很清楚。不同民族的語言或許不通,但隻要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想來你也知道自己要被哢嚓了,這便是地球人都知道的肢體語言。陸小白那惡狠狠的樣子,也是一種全球人都不會理解錯誤的肢體語言。

當鬆下五次郎來到豪華的客廳時,卻像個要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般站在陸小白前麵一點一動也不敢動。

陸小白撤掉藤原美子嘴裏的毛巾,他與鬆下五次郎交流時,還需要一個翻譯呢。隻是當藤原美子的嘴巴可以說話時,立刻對鬆下五次郎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可惜陸小白一個字也聽不懂,還覺得有些呱噪。於是陸小白一巴掌扇在藤原美子的臉色,厲聲說道“沒叫你說話就閉嘴,否則立刻殺了他。”

藤原美子的俏臉頓時起了五根手指印,因為陸小白威脅的是他的主人,她也不敢再說話了。若是陸小白威脅的是她,她隻怕會寧死不屈。陸小白那麼聰明的人,早就看出來二人的主從關係,自然知道該如何正確恐嚇。

見藤原美子不再呱噪,陸小白看向鬆下五次郎,又指了指臥室裏的譚燕秋,一臉的嚴肅說道“誰讓你綁架她的?”

鬆下五次郎聽不懂陸小白在說什麼,見陸小白表情那麼凶,就立刻看向藤原美子,讓她翻譯。

藤原美子歎了口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按照陸小白的意思,很無奈的翻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