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路人撞向江江的那一刻,還沒等江江反應過來,路人便連忙低下頭去向江江道歉“對不起啊,真的不好意思啊!你要緊不,我帶你去醫院!”
江江以異樣的眼光看著這位路人,應和地說道“隻是輕輕撞了一下,用不著吧!”
不知道路人是搭錯哪根筋兒,拽著江江說道“兄弟,走去咱家吃飯吧!我們慢慢聊,有事好商量。”
詩風在一旁望著這個智力低能兒說道“沒什麼好商量的!”詩風實在不想和這個弱智兒糾纏太久。
可是不料,路人則是繼續糾纏著,“你就說吧,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江江望著詩風用著投去無奈的眼光,這鬧的算是哪一出,因為一不小心撞了一下人便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精神錯亂。
正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看見詩風和江江久久沒有回話的路人跪在了地上,眼含淚水地乞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報案!我真的求求你們了!”
詩風在一旁說道“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現在就去讓聯盟查你水表!如果不想,現在就給我起開!”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真是什麼人。
路人嚴肅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悶著氣離開了。
江江一臉不解地望著詩風問道“這座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大街上一個個像活死人也就算了,還那麼神經!”
詩風苦笑道“氣氛如此沉悶,估計是這座城池的治理製度極其嚴密吧。如果盜寇四起,無規張製度,也就沒有這裏的和平。”
江江說道“那我們還是接著趕路吧,吃飽喝足玩夠後咱們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詩風風輕雲淡地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
說完,詩風用手指指著不遠處兩個聊的熱火朝天的大媽,對著江江說道“走,我們到她們身邊的位置上坐一會去,聽聽她們在說什麼。”
因為周圍皆是死氣沉沉,一言不發的趕路人,在沉淪的氣氛中,那兩個看似話嘮的大媽顯得格外出眾。
江江則是點了點頭,跟在詩風的朝著靠近大媽的一個長椅坐下。
“楊大媽,你聽說最近江豪宅發生什麼事了嘛!”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許大媽。”
“江家的大小姐被人家聯盟政府官員看中了!”
“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嗎,莫非你也希望你女兒能夠嫁到政府官員家中去?”
“得了吧,聽說那個政府官員是個貪官,且不說好色,還是個邋遢,腐敗,殘忍的少校。而且,就在昨天,江家大小姐被那無恥少校給搶去了!”
楊大媽此時的臉上突變,表現出一絲詫異之情,“那江家老爺能忍,他的寶貝千金被搶走了,這簡直...”
聆聽著兩位大媽的嘮嗑的詩風則是嘴角默默仰起,聽到這番話詩風將目光投向江江。雖然隻不過是和江江同性罷了,但是他有一種直覺,那直覺就是...
許大媽突然說道“對了,江家大小姐叫什麼來著,好像叫.....”
楊大媽著急道“你倒是說啊,這不是急死人嘛!”
就在這時,詩風發現剛才還在一般猶如聽故事的江江已經握住了拳頭,站了起來。
江江背對著兩位大媽,用著極度深沉的聲音說道“江家大小姐的名字叫小玉,全名江玉。”
隻有詩風才能看到江江低下的臉上抹著一絲淚花。
這時,兩位大媽將視線投向眼前這個倚立在她們麵前的這位男子。
果然,跟詩風想的一樣,劇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江江隨著淚花的滴落,話音也隨著落下“小玉並不是江老爺親身的。那年冬天,外麵下著大雪,正當江老爺路過那被積雪覆蓋的道路的時候,聽見從雪中傳來了嬰兒的哭泣聲。後來,江老爺找到了這個嬰兒,因為出於同情而將這個女嬰兒帶回家中當做自己的女兒撫養。而當初那個在冰天雪地中被救起的女兒正是小玉!”
兩位大媽吃驚的望著江江,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為什麼他會知道這麼多。
正當兩位大媽還在沉浸於剛才那番語出驚人的話後,詩風則是伸了個懶腰說道“不用驚訝,因為站在你們麵前的這位少年正是江家大少爺——江江”
聽到這番話後,兩位大媽則更是目瞪口呆,這...這簡直太逆天了。
許大媽則是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江家大少爺在十歲出頭的時候就已經獨自離開了江家。如今已經過去六年了,那年十歲的他怎麼可能獨自生活六年,怎麼可能!”
楊大媽則是附和道“對啊,就算他了解這麼多江家秘密又能怎麼樣,說不定隻是一個書童罷了。再說,許大媽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一個十歲的小孩在外生活六年,無依無靠,讓你,你怎麼給過啊!”
麵對兩位大媽的輿論,詩風笑了,笑世人為何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