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這麼快,你倆就睡了?(2 / 3)

魏猛也反應過來,把魏寶德往外推,道:“爺爺,你先出去吧,我正和老師談籃球隊的事兒呢!”

魏寶德隻覺得腳下特別滑,就像站著冰麵上一樣,魏猛一推他,他就出了魏猛的房間,魏寶德板起了臉,拿出了家長的威嚴,道:“這孩子,這麼沒禮貌,黃老師第一次來,我和老師說說話。”說著過來把黃大力拉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還倒了杯茶。

魏猛生怕黃大力說出什麼,忙跟了出去,他一動,白靈槐也隻能跟著動,坐到黃大力側後方,依然嗑瓜子,好像在她眼中,沒什麼比嗑瓜子更重要的。

“你是……哪的人來地?”魏寶德和黃大力拉起了家常。

“尼日利亞!”

“你來我們這地方不少年了吧,中國話說的挺好啊。”

“必須的!”黃大力還玩了一句東北名言,逗得魏寶德哈哈大笑。

白靈槐嗑完最後一顆瓜子,拍了拍手站起來伸個懶腰,像是自言自語:“吃完了,算賬!”

魏猛聽了納悶,這是下館子的詞啊,吃完了要買單,可這瓜子是人家送的,她還算什麼賬啊。

說時遲那時快,白靈槐在空中一個翻身跳到黃大力的身上,掄起巴掌,“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地那叫一個結實,打地那叫一個清脆。

魏寶德隻見黃大力突然左扭頭右扭頭,腮幫隨即有些變色,不知道怎麼回事,忙問道:“他老師,你是咋的了?”

黃大力想說話,白靈槐的左手此時正卡住了他的脖子,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一隻手抓^住白靈槐的手腕試圖把白靈槐的手掰開,可是白靈槐的手死死地卡住,他沒能掰動,他兩隻胳膊伸到白靈槐身體一側,想把白靈槐從他身上撥下去,沒想到他一身肌肉塊子,居然無力撼動白靈槐的身軀。

黃大力忘了,他的神力都莫名其妙地給了魏猛了,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挪動白靈槐的身體,如同要求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抬起一隻大象。

白靈槐的左手卡住黃大力的脖子,把他的頭固定住,左邊腋下一用力把他的兩隻胳膊夾住,右手一刻都沒閑著,掄起來就是抽黃大力那黑漆漆的臉,一邊抽一邊罵:“讓你得瑟!我讓你得瑟!讓我給你端茶倒水唱小曲,讓你拿量天尺打我!讓你說我是吃貨!讓你說我是清潔工,我今天就收拾收拾你這個垃圾。”

白靈槐動作之迅速,下手之狠毒,讓旁邊的魏猛心裏一陣膽寒,心裏想,那時候白靈槐抽自己嘴巴是手下留情了,眼見黃大力的可憐相,就那麼實實在在地挨打,嘴角都滲出^血沫子了,魏猛忍不住說了句:“太慘了!”

魏寶德心裏納悶,好端端地,這怎麼嘴角還流血了,是東北太冷他受不了?也不能啊,這都夏天了,這身體咋還抽抽上了,這是發燒發癔症了?

魏寶德伸手朝黃大力的額頭摸了摸,白靈槐的手躲閃不及,打在了魏寶德伸出的胳膊上,魏寶德沒覺得什麼,白靈槐的身體卻想碰到了電門,身體顫動了一下,從黃大力的身上彈飛出去,跌落到地板上。

黃大力更是倒黴,魏寶德的手一搭在他的額頭,他就感覺渾身如萬箭穿心般地劇痛,也顧不得其他,跳起來離魏寶德有三四米遠,仍然感覺頭暈暈的,體內的精氣一陣翻騰,心想:九戒之人果然惹不起啊,被他碰了一下就已如剝皮剔骨,若是被他按個實在,不用多,隻要一刻鍾,隻怕是連魂魄渣兒都不剩。

魏寶德嚇了一跳,這是咋的了,咋又跳著跑了,莫不是真發病吧。

黃大力稍稍穩定了一下心神,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不好意思啊,老人家,我剛剛有些頭暈,嚇著您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不管不顧地走了。

魏寶德想客氣一下,留黃大力吃完飯,可黃大力的一係列反常的情況讓他把所有客氣的話都壓下,隻說了聲“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