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想起身,可是老頭兒死死地抱著他,他想起也起不來,他操?起量天尺朝老頭兒的後背戳,他本不想這麼幹,在皇城夜總會,那個侍者被量天尺戳透手後消失的淒慘樣子魏猛記憶猶新,如果不是這老爺子太煩人,他是不會用如此手段的。
“是你不知好歹,可別怪我下死手了!”能看到白靈槐的,除了黃大力那個黃巾力士,其他的都是鬼,既然老頭兒能看見白靈槐,想必也是鬼,那就用“打鬼”來收拾他。
量天尺戳到老頭兒的後背上,老頭兒叫了一聲,隻是叫了一聲,那動靜有點像狗被勒住了脖子發出的嗚嗚聲,並沒有其他的變化,如果說有,那就是老頭兒開始扯開脖子喊:“殺人啦!快來人啊!殺人了!”
山裏很安靜,老頭兒的喊聲傳出去很遠,而且他喊起來的動靜就像個破鑼,穿透力十足,那隻在草地上的小羊都受了驚嚇,蹦蹦跳跳著跑遠了。
“你給我放開!我沒錢,你就哭死也沒用!”
白靈槐道:“你包裏不是有一萬塊錢嗎?先給老爺子唄。”
老頭兒神奇般再次來了精神,指著白靈槐道:“這位閨女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知書達理,端莊,識大體,好看,美麗,善良……”
白靈槐再次美滋滋地給老頭鞠躬,道:“謝謝老大?爺誇獎。”
被白靈槐出賣,“你是哪頭的?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呀,雜誌不是雜誌,你是中國報啊!””
“是你有錯在先嘛,賠償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老頭兒再次道:“這位閨女好!一看就是大戶……”
魏猛可不想再聽老頭兒把那些肉麻的話,朝老頭兒一揮拳頭,道:“你再說,你再說我把你牙都打下來”
老頭兒居然挺起了胸膛,大義凜然地道:“如果說實話要受到打壓,那麼我願意忍受最嚴厲的懲罰,閨女,你放心,就算他對我揮舞拳頭,我也要把我心裏的話說出來,你就是漂亮,美麗,好看,善良,端莊……”
魏猛的手一送,量天尺掉到地上,他“痛苦”地雙手抱頭,哀嚎道:“上天啊,收了這個老東西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你給我一個金箍,我願意去西天取經了。”
白靈槐美滋滋地道:“老大?爺,你這人太實在了,老說啥大實話啊。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魏猛,趕緊拿錢吧。像個男人,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滾犢子。我不是男人!他就是個騙子,我憑啥把錢給他?一萬塊錢也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我都沒捂熱乎呢。”
“錢你是買彩票得來的,不義之財,正好舍了!”
“那我不管,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愛咋咋地。”魏猛下決心不能吃這虧,一萬塊錢啊,也許用這一萬塊錢就能拉著奚羽月去趟小樹林呢,給了這個老頭兒自己能得到啥?就得到他的鼻涕?
老頭兒見魏猛沒有給錢的意思,又哭起來,隨手擦了下鼻涕,抹在魏猛的褲子上。
魏猛吼道:“你往哪抹啊。你咋這麼埋汰呢!”
白靈槐道:“把錢給他吧,看老人家哭的多可憐。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差錢的。你別忘了,今天的錢,可是我幫你賺的哦。”
魏猛的眼珠轉了轉,白靈槐說的沒錯,有白靈槐在,他還擔心錢嗎?隨便找個彩票站,把所有的刮刮樂都拿出來讓她挑就是了。
“那……回去你就把錢給我補上!”
“再說吧,你別把錢看的太重,老話都說了,不會花就不會賺。你就當破財免災了。”
老頭兒適時的接話:“對啊對啊,破財免災啊!”
既然有白靈槐,魏猛也就不在堅持,如果再不同意,恐怕他的校服就成了鼻涕褂子了。魏猛心不甘情不願地道:“行了行了,別嚎了,你先鬆開,我給你錢,給你錢!”
老頭兒倒不吃魏猛這一套,語氣堅定地道:“先給!”
“你先撒手!撒手我就給!”
“我信不過你!你先給錢,給了錢我就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