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漂亮有兩種,一種是易水寒的那種,幹淨,清秀,符合中國傳統的審美,文生公子英俊小生,即使整天戴個墨鏡也是文質彬彬,易水寒的美更容易成就“才子佳人”的佳話,不過魏猛對這樣的美嗤之以鼻,男不男女不女的,那算什麼漂亮,如果女人都像春哥,男的都像晗姐,那世界成了什麼樣子。
還有一種就是眼前這個男子這種,威武,英俊,英姿颯爽,當看到這樣的男子,你能想到《三國演義》裏趙子龍,《楊家將》裏的楊宗保,《封神演義》裏的楊戩,男人,要像個男人,女人也要像個女人,男人像阿湯哥,女人要像李玟姐,那世界才是該有的樣子。
但是這個男人實在是過分了,他已經超出了魏猛能承受的範圍,居然有一個男人比胡兵,金城武,木村拓哉和張國榮加起來都帥,這他媽還是人嗎?
“就你一個人嗎?和你一起的刺蝟妖呢?”男人徑直走到茅草屋裏,拿了一個凳子走出來,坐在茅草屋外,目光盯著魏猛道,他極力想表現出親和,可是他的高傲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內心,他就像個國王,坐在高高地皇位寶座上,俯視他腳下的一隻螻蟻。
魏猛沒有注意男人的眼神,因為他被男人的話提醒了,他仰起頭看著自己滾下來的方向,現在自己在這個類似大碗的穀底,距離自己滾下來的山頂有二百多米,自從和白靈槐魂混以後,白靈槐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一丈的距離,這好像是魂混後的必然,而自己從那麼高滾下來,為什麼不見白靈槐呢?
難道“魂混的二人,彼此相距不能超過一丈”並不是絕對的?記得剛與白靈槐魂混的時候,自己往醫院樓下跑,白靈槐因為猝不及防,被魏猛拖著從樓梯上滾下來,也沒能離開魏猛一丈以外,魏猛著急救劉媛的時候,白靈槐依然被魏猛拖著在地上滑行,依然沒有能脫離魏猛一丈以外,顯然“魂混的二人,彼此相距不能超過一丈”對魏猛和白靈槐來說,一直成立且存在。
難道自己與白靈槐的“魂混”解除了?按照白靈槐和黃大力所說,想要解除他和白靈槐的魂混,需要斷魂玉,還需要他和白靈槐都有一定的精氣可以驅動斷魂玉,所以,解除“魂混”應該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排除上麵的兩種情況,那麼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他沒有離開白靈槐三米以外,被長袍男人踹了一腳,自己怎麼就沒滾進裏間倉庫而滾進了這個“大碗”裏?
魏猛想到了一個詞:神識世界。
同樣有山,同樣有水,同樣有讓人舒服的微風,雖然場景和自己的神識世界不一樣,但是這裏的感覺和在自己神識世界裏的感覺,及其地相似。
該不是自己被長袍男人踹暈了,誤入了別人的神識世界吧。
“你是誰?這是你的神識世界嗎?”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
“那你拿的是黑老太太的煙袋鍋不?我就是來取煙袋鍋的,你把它給我,我好回去。”魏猛客客氣氣地指了指男人手裏煙袋,一個陌生的地方,白靈槐又不在身邊告訴自己是怎麼回事,那就能盡早離開就盡早離開。
此時的魏猛才感覺到白靈槐對自己是多麼地重要,在白靈槐出現以前,即使他深信神鬼的存在但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神鬼的世界,白靈槐出現以後,尤其是與他魂混以後,他就此踏出了神奇的神仙妖鬼的世界,真武大帝的龜蛇二將,土地爺和城隍爺,黑白無常、鬼差和人魈,還有神識世界,自己不明白的,白靈槐都懂,自己了解錯的,白靈槐就會給他糾正,在對神仙妖鬼方麵,白靈槐就像他隨身攜帶的工具書,就像掌上百度,平時不覺得什麼,可一旦沒有,那就感覺像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