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掙脫易水寒,道:“胡說八道。我又不是和尚,我破什麼戒!你啊,哪裏涼快哪裏呆著,繼續擺你的POSE,別失了你的範兒。裝逼範。”
易水寒道:“你在用‘登抄’之術,你違反天規了。”
魏猛一臉迷惑地道:“啥玩意?”
易水寒見魏猛如此表情,也是一陣疑惑,難道自己看錯了?剛剛魏猛在空中接球,他跳起來足足四米,一個凡人是不可能跳起四米高的,一個凡人也不可能有魏猛剛才斷球時表現出的速度,所以易水寒想到了‘登抄’之術。
“登抄“之術,七十二地煞術之一,使事物加快或在原基礎上擴大影響,比如使火燒的更旺,或者使自身身體技能加強,比如提高行動速度。
但是從魏猛聽到“登抄”之術的表情來看,他好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登抄”這個詞。
“不是‘登抄’之術?那麼是‘乾坤借法’?,或者魏猛身帶法器?”易水寒已經認定魏猛是個修道之人,這種認知從他在學校大門口被魏猛扔出去就已經確定了,自己二十二個月便在父親的教導下學習茅山正統法術,7歲被茅山掌門稱為神童,14歲被選定下下任掌門候選人,哪怕是和大他十歲二十歲的師侄們鬥法,他也從未敗過。那天魏猛推他的時候,他已經使用了“千斤墜”,可還是被魏猛推飛出去。如果一個凡人能有破了他“千斤墜”的力氣,那麼他早就去奧運會拿舉重金牌了。
為什麼易水寒要和他的師侄們比試鬥法?因為他的爸爸是易仙翁,是現任掌門的師弟。如果按照輩分,易水寒應該是下任掌門的候選人,隻是他年紀太小了,實在是不好和六七十歲的師兄們競爭。
白靈槐的嘴貼著魏猛的耳邊,用隻有魏猛能聽見的聲音道:“離這個人遠點。越遠越好。”白靈槐對那天學校門口的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她倒不怕別的,主要是這個叫“易水寒”的大男孩身上的“狐媚之術”,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茅山正宗”的修道人,居然會“狐媚之術”,而且還是那麼的厲害,幾乎和九尾狐塗山不相上下,自己那天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已經著了這個男人的道。
“為什麼?”魏猛不明白白靈槐為什麼會這麼說,更不明白白靈槐為什麼會這麼怕?自從易水寒走過來,白靈槐就把頭埋在他的背上,不再抬起。
“他是茅山正宗,茅山正宗的人都是偏執狂,以除魔衛道為己任,降妖驅鬼為使命。我們犯不著和他發生衝動!”
“茅山正宗能咋的?惹了大□爺我,我就給他一記阿杜跟,直接讓他歇菜!”魏猛對自己的“阿杜跟”也是極空破非常有信心,唯一失手是對胡三太奶,不過那是自己手下留情,所以隻用了一成的力氣,不然胡三太奶肯定就像塗山一樣,被自己打得從人間消失。
“你還是離他遠點吧。我感覺他很強!”
“他很牛逼?比九尾狐塗山還牛逼?你可別忘了,塗山可是我打跑的。”魏猛把易水寒當情敵,聽白靈槐誇讚易水寒,心裏很不服氣,塗山是他見過的最厲害的對手,在塗山麵前自己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自己隻是趁著塗山不注意放了個大招,當然,魏猛自己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偷襲勝了塗山。
“你別忘了,你現在精氣還沒恢複,比凡人強不了多少,要不是黃大力把夜叉皮借你,你還能像現在這麼得瑟?你就聽我的沒錯。我能騙別人,還能騙你啊,騙你不等於騙我自己嗎?”
這時嶺南高中的教練叫了暫停,魏猛朝場邊黃大力處走去,因為易水寒肯定要回替補席,這樣就可以躲避著他。
可沒想到易水寒竟然跟了過來,又拉住了魏猛的胳膊。
魏猛有些不高興,大庭廣眾之下,如果被一個女人糾纏也就罷了,被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萬一被人誤解,以為他們是“一對好基友”,那自己的一世英等於還沒名不是“毀於一旦”了嗎?
“裝逼範兒,你還有完沒完?”
“戒律上有規定,不可以隨便對凡人使用法力,也不可肆意使用法力,否則是要下律令地獄的,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到了無法挽回的時候,你後悔莫及。”
“易水寒,你就像個娘們兒,你知道嗎?你不隻長得像個娘們兒,你的腦袋裏頭兒也越來越像個娘們兒。你能不能不磨磨唧唧的,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追求,你的理想是除魔衛道,降妖驅鬼,而我現在就想拿下這場比賽,別的都是扯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