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身披佛蔭夜叉皮(1 / 3)

“你……是親了我嗎?”魏猛依然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白靈槐是怎麼了,怎麼會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偷吻他呢,該不是自己魅力又增加了,讓一個刺蝟都喜歡上他了吧。喜歡就光明正大地說嘛,自己又不是不配合,何必偷偷摸□摸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呢,搞的像是“迷□奸”了一樣,這樣多沒情趣啊。

在一個中國下,什麼都可以談,隻要她不搶奚羽月的位置要做自己的大老婆,什麼也都可以談嘛。

可現實證明了,魏猛所有的想法隻是他的自作多情,因為現實給了魏猛一記響亮的耳光,一個真真切切的,響亮的耳光。白靈槐的小胖手在魏猛的臉上,實實在在地印了一個巴掌印。

“你憑啥打我啊!你憑啥又打我啊!是你偷吻的我,我沒找你算賬呢,你打我□幹啥呀!”魏猛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跳起來指著白靈槐罵:“你說你啊,天天就知道吃,小□嘴一刻不識閑,我就沒見過你刷過牙,你嘴裏的味兒啊,甜不甜鹹不鹹的,你知不知道多惡心,你要是想偷吻我,你也刷個牙先啊,起碼嚼片益達綠箭啥的。現在我都不敢想,我要想到被你那張嘴給親過,我就……我就……嘔……嘔…………”魏猛把頭往旁邊一扭,做幹嘔狀。

“你……你……胡……胡……胡……!”白靈槐哪裏受得了魏猛如此的“侮辱”,她就是個魂,連個肉□身都沒有,嘴裏有個屁味道,何況自己都達到了地仙的修為,就是有味道也是仙香,可偏偏這時候說話結巴,嘴裏沒有棒棒糖,衣服破爛不堪,口袋裏的棒棒糖也早就丟地一顆不剩,她的嘴啊,一直“胡”,就是不能把後麵的“說八道”三個字說出來。

說不過,那就隻能打了,打他個鼻口有血,跪在地上求饒才解氣。白靈槐也跟著跳起來,不過她沒有想用手抽魏猛,而是想用腳。可是她忘記了,在她的T恤衫下,是近乎赤□裸的香軀,她的腿在空中揮動的時候,兩腿之間的片春色,就那麼“猶抱琵琶半遮麵”地展露在魏猛的麵前。

魏猛不能算初哥,因為他經曆了幾百張A□V的洗禮,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步兵”的片子,對“山水之間”的景色很熟悉,可魏猛也算初哥,因為他從未在現實中遊曆過“山山水水”,當那美色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魏猛一時沒控製住,兩行鼻血噴湧而出:“看見毛毛了!”

白靈槐發現魏猛好好端端怎麼噴鼻血了呢?自己的腳都要踢他的腦袋裏,他怎麼不躲呢?他的眼神這是往哪裏看呢?白靈槐的眼睛順著魏猛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瞄,頓時羞臊地不得了,哪裏還顧得踢魏猛啊,兩條腿並地緊緊的,在空中轉了一個身落在平地。抬手往頭上摸簪子,可沒想到,摸了一個空。

簪子呢?跟著自己一千多年的簪子呢?那可是湘妃娘娘給她的離別紀念,自己怎麼能弄丟了呢?自己在魏猛的學校門口還拿著呢。是自己手沒拿住,簪子掉了,然後這個犢子就沒命的跑,他穿著夜叉皮,自己怎麼能跟的上他的速度,跟了他沒跑幾步就摔個狗啃泥,魏猛這個犢子也不等自己起來,就是個跑啊,自己就像條死狗似地,被他在地上拖著啊,一拖就是二十多裏地啊,自己沒有肉□身,拖就拖了,可身上的衣服是紙紮的,磨地個破破爛爛,關鍵是這犢子說跑就跑,自己還沒把簪子撿起來呢。

當出了麻煩的時候,所有人的本能都是給自己找個華麗的借口,被責任推給別人,白靈槐隻記得是魏猛跑的時候忘記告訴她一聲,卻忘記了,是她一再催促魏猛快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