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YOU CAN ,YOU UP(1 / 3)

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你影子還出現我眼裏……

白靈槐正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正等著易水寒公子朝她走來,就覺得額頭一痛,把所有的美好都打破了,白靈槐怒視著魏猛,魏猛依然拿著簪子敲她的腦門:“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魏猛居然拿她的腦門當木魚,他還念起佛了。

“滾犢子!”白靈槐一把奪過簪子,忽然想起易水寒站在她麵前,她發覺自己的失態,怎麼能把自己如此粗□魯的一麵表現在易水寒公子的麵前呢,這會讓易水寒公子對自己留下多麼不好的印象啊。

白靈槐又羞又惱地瞪了魏猛一眼,低下了頭,輕輕地將簪子插在頭上。可這一低頭,自己今天居然穿的是見發黃的老頭衫,抬手一摸,自己的頭發也是淩□亂不堪,這是什麼樣子啊。白靈槐連忙躲到魏猛的身後,用魏猛的身體擋住自己,生怕易水寒看到她不堪的樣子。

女人啊,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麵展示給對方,有時候畫了兩個的妝,就為能和那個男生擦肩而過,可結婚以後呢,對著自己的丈夫,連臉都懶得洗。

“幹嘛呢?幹嘛呢?玩老鷹捉小雞呢?你躲我後麵幹什麼?”

“女士,請不要害怕!”易水寒以為白靈槐對那時自己使用“五行降魔陣法”依然心有餘悸,便出聲安慰道:“雖然你是妖,但是我已經認出那個簪子所帶的仙氣,應該是上古大神之物,你若非義妖,簪子也不會跟你。”

“公子說的是。奴家白靈槐,今日衣冠不整,羞於見人,還請公子見諒!”

“哎呀,我的媽呀!”魏猛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大姐啊,你可饒了我吧,你這是咋的啦,中邪了啊。咱能好好說話嗎?”

“滾犢子!”白靈槐實在忍不住,朝著魏猛踢了一腳,裝地好好的淑女,非要逼她動粗,這個魏猛,就是賤,一會兒不打都不行。

魏猛對白靈槐出手早有提放,白靈槐的身體剛動,他身子已經跑出去三米左右的距離,易水寒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他知道魏猛的速度快,可以沒想到居然快到這樣的地步,他已經集中心神,可還是沒有跟上魏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機會懷疑在魏猛現在站的地方,原本就有一個魏猛。

魏猛怎麼能有這麼快?如果隻是使用“登抄”之術,恐怕隻有父親才能有如此的境界啊。難道魏猛居然達到了父親那樣神仙境界?

易水寒是在茅山長大的,從小他就聽師兄弟談論父親易仙翁,說父親是道門第一人,呂祖重生,有玉□麵紫□陽之稱,如果不是自己的目前辛月突然去世,父親衝天一怒為紅顏,打開生死門,到了陰曹地府,父親早已成仙得道了,隻是他母親辛月死的早,父親萬念俱灰,終日除了照顧自己就是飲酒,對修道再無興趣。

修道之人多找陰晦之物,易水寒身邊的師侄們經常能遇到鬼,或者被鬼戲耍,隻有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陰晦之物來騷擾他,問師傅和父親,他們都避而不答。直到他到了九歲,用“茅山囚龍陣法”抓了個偷供品的老鬼,老鬼看到他就已經嚇得體若篩糠,跪在地上,不求饒命但求早死。

易水寒不明白老鬼為什麼會如此,便說若是能說明實情,他便放了老鬼。

老鬼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您是易仙翁的公子,嚇死我們也不敢招惹您啊。”

易水寒更加不解,縱然自己的父親法力修為很高,可鬼是地府之物,怎麼也會怕父親怕到這個地步呢。難道隻因父親曾經打開過生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