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不可思議地看著四周,沒有錯,還是那個小院,一切都沒有改變。
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隻是個夢。
魏猛回頭看著白靈槐,把嘴裏的蠟封丸吐到手裏:“你做的工作夢和我一樣嗎?”
“別胡說八道了,快點吃片兒胡三太奶的指甲吧,不然你的血都要流幹了!”
魏猛低頭一看,肩頭的T恤早就被血浸透,看著挺有點《第一滴血》的感覺。魏猛打開蠟封丸,夾了一片指甲,猶豫了下,又把指甲放回到蠟封丸裏,魏猛把蠟封丸塞進乾坤袋,把他胡亂包紮的布條扯掉,把肩頭往白靈槐的麵前送去:“吐點口水吧!”
“不行。我的口水隻能治療皮肉傷,你這是被死神的鐮刀割傷的,即使我把你皮肉好了,精氣經脈我治不了!隻能慢慢養,慢慢恢複。”
“把皮肉治好就行。精氣經脈是啥玩意,對我來說沒啥用。”魏猛所以這麼說,主要是舍不得胡三太奶的指甲,從易水寒身上,他可是見識到了胡三太奶指甲的效果,被胡力霸把胳膊都咬斷了,吃下去就好了,連個疤都沒留下,這樣的寶貝哪能隨便用呢。就肩頭這麼個小窟窿就要用一片,他可舍不得。
白靈槐往手心吐了點口水:“你蹲下,太高了我夠不著!”
魏猛倒是實在,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才和那個骷髏跑了半天,兩條腿都軟了,真是奇怪了,自己身上有夜叉皮,開始還好,怎麼後來速度反倒被骷髏人追上了呢?是夜叉皮的使用有時間限製,還是那個骷髏人的速度在不斷提升?
白靈槐舉著手,看著魏猛肩頭的傷,那是道細窄狹長的傷口,雖然長但是很細,原本不那麼明顯,可因為魏猛的胡亂包裹,加上他不停地運動,傷口側的皮肉綻開,就像個突起的大嘴,不時有紅色的血水往出冒。
白靈槐猶豫了半天,咬了咬牙,眼睛閉地緊緊地,手掌往魏猛的傷口上按去。
魏猛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原本傷口隻是有一絲絲的疼痛,更多的是麻木,可白靈槐的手按在他的傷口上,他就感覺白靈槐不是把她的口水抹在他的傷口,而是白靈槐抓了把鹽按在了他的傷口上。那感覺真是酸爽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原本是想大喊的,可胃裏泛起了一股子胃液,剛好嗆到他。
就在白靈槐的手按在魏猛的傷口,從魏猛背後的傷口處,一股黑煙從魏猛的傷口冒出來,飄飄嫋嫋升了三尺多高才散去不見。
魏猛咳嗽過後,傷口強烈刺激的感覺也消失了,他看著白靈槐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樣子,覺得會可笑,一個千年的老妖,居然也有小女孩的萌態,忍不住調侃道:“待遇真是不同啊,人家易水寒受傷有人給按摩,我這都流血了,就這麼一按,動都不動。老伴,我要投送,給我換個大保健。”
白靈槐睜開眼,把手翹□起個縫往裏看,魏猛的傷口雖然沒有完全好,但是血已經不流了,傷口兩邊的皮肉也在往一起靠攏,白靈槐這才放心,用個曲鼻子的鬼臉回應了魏猛調侃,小手在魏猛的傷口上輕輕地撫摸著。
一股股清涼從白靈槐的小手傳來,舒服地讓魏猛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輕聲地“嗯”“啊”哼哼個不停。
白靈槐朝著魏猛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下:“你咋這麼惡心的。亂叫什麼!”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手法好呢,舒服還不讓叫,那是滅絕人性的做法。以後你要和易水寒那啥的時候,你可千萬別控製,叫□床不是啥丟人的事兒,男人就喜歡聽女人叫!”
“滾犢子。狗嘴吐不出象牙!”魏猛的話白靈槐的脖頸都羞地通紅,若不是看到魏猛衣服上的血跡和傷口尚未完全愈合,她真要抄起拐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下□流坯子。
魏猛滿足地嘿嘿笑了兩聲,對與他來說,調戲白靈槐成了他的主要樂趣,白靈槐一挑逗就會臉紅,而且她還沒辦法離開自己,不像別的女生,自己開個“黃色小玩笑”,腦袋一扭再不理他了,讓他“流氓”的道路都沒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