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出租車停在魏猛的旁邊,黃大力從車裏探出半個身子:“魏猛,白老太太,快,快跟我走!”
魏猛第一次看到黃大力如此的慌張:“咋的了?人家老公回來,把你堵床□上呢?”
“少扯犢子,高小軍,吳鵬,吳紹純被人給綁走了。你們快點!再晚人就死了,我們要賠人家三千萬呢。”
一聽要賠錢,魏猛立刻都緊張了,那可是錢啊,自己已經欠黃大力那麼多錢了,不能再欠了,他也不管其他,抱起白靈槐就往車裏衝。
易仙翁對姚白白道:“你也去看看,給你的徒弟露一手,師傅不立威,徒弟也不怕你!”
魏猛和白靈槐上了出租車的後排,黃大力剛要開車,一輛輪椅擋在他的車前:“胖子,你快讓開點,都沒兩條腿了,再亂過馬路腦袋都沒了。”
姚白白兩手在輪椅的把手上撐了一下,肥碩的身體跳到了車前臉,沒有腿的身子扭了幾下,也不知他是怎麼用的力,從車窗就進了車裏,坐在副駕駛上。
黃大力習慣地抽了抽鼻子,驚奇地看著姚白白:“你身上沒有人的陽騷□味?”
姚白白嘿嘿笑了兩聲,從儀表台上的煙盒裏抽了一支煙:“哥們沒那玩意好幾十年了,咳咳!你這是假煙啊。”他把煙點燃抽了一口咳嗦連連。
“廢話,真煙能有這煙好抽嘛?真煙裏頭都開始夾紙屑了,我這是純煙絲!坐好了。”
黃大力發動汽車,朝著易仙翁揮了下手,快速地離開了四道街。
“咋回事啊?高小軍他們怎麼還讓人給綁架了?”
“咱們不是一起來找易仙翁嘛?你們進去了,我接到了劉媛的電話,說醫院傳來消息,吳鵬和高小軍,跟著一個男人,用輪椅把吳紹純接走了,還開走了醫院的一輛救護車。你們這邊有正事,我就替你們保護劉媛,我到劉媛家的時候,正好看到救護車開走,劉媛說了,一個男子要來抓她,可是看她懷□孕了就放了她,她在車裏看到吳鵬和高小軍他們了,坐在車裏一動不動。我就趕快開車把救護車攔下了,沒想到那個小子太厲害,那個殺豬刀一頓亂砍,把我的後背劃一下子,你們看!媽的,老疼了。”黃大力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果然,在他後背上有一條被刀劃過的口子,不過隻是劃破了衣服並未傷到皮肉。
“你就是笨,堂堂黃巾力士,還是真武殿出來的,連個凡人都對付不了?”白靈槐嘲諷著黃大力。
“白老太太,你這麼說話就不吼道了。我的神力,我的夜叉皮,不都給你家老爺們了嗎?我現在是要啥沒啥啊?但凡我有一樣,我也不用開車來接你們啊。我早就解決了。”
“滾犢子。誰家老爺們。人家還是大姑娘呢!”
“可不是咋地。現在不管和多少人睡過,隻要生孩子不讓人知道,都是大姑娘!我手機哪去了,那倆人睡一起的照片呢!”
“滾犢子!”白靈槐的朝著黃大力的腦袋就是一頓拐杖。
“慢慢!白老太太,我有話說,好消息,好消息。”黃大力一邊開車一邊護著腦袋,樣子很狼狽。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白靈槐的拐杖就在黃大力的頭頂,隻要黃大力說完,她就繼續敲打。
黃大力翻著白眼看了下頭頂的拐杖,道:“白老太太,你的拐杖在我腦袋上,我這好消息說不出來啊。”
“那算了,我不聽了!”白靈槐的拐杖隨即落下,黃大力的腦袋挨了一下,他忙道:“白老太太,你說話不結巴了,不結巴了!”
黃大力此話一出口,白靈槐的拐杖頓時停在了空中,她的舌頭在嘴裏打了幾個圈:“我……我……我……不……不……”
“白老太太,你咋又結巴了,剛才說話還好好的,怪我嘴欠兒,我不提醒,你老是不是把結巴這事兒忘了?”
白靈槐把拐杖收回,平複了心情,可是她怎麼能平複得了啊,思緒回到了剛才,好像被易仙翁用陰陽二氣將她的天魂和魏猛天魂都互換了以後,她說話就再沒有結巴,難道天魂換了,把口吃的毛病都治療好了?
白靈槐深洗了一口氣:“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大姐,吃葡萄就是吐葡萄皮的啊。不就是個繞口令嘛,至於嚇成這樣嘛。我說,你跟著我學啊,吃……吃……吃…葡萄……不……不……”魏猛學著口吃給白靈槐使壞,白靈槐哪裏看不出來魏猛是故意的,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姚白白從後視鏡裏看魏猛和白靈槐的舉動,朝黃大力問道:“他們老這樣嘛?這個妞挺野蠻啊。”
“可不咋地,床頭打架床尾和,床尾和完床頭還打,我都習慣了。哥們,你剛才那一手很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