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走到黃大力身邊,蹲在他的麵前也抹了一把眼淚:“大黃啊,你這是咋地了?咋像讓炮仗崩了呢?你這身上一股子糊了把區的味道?你剛才鑽煙筒了?”
“我鑽啥煙筒啊,還讓炮仗崩了,讓炮仗崩了就好了,讓雷給劈了!我的命啊,咋就這麼苦啊,一個禮拜讓雷劈兩回,我這是做啥孽了啊。”黃大力拍著地,一副農村婦女哭喪的架勢。
魏猛笑著抹著眼淚:“那還用問啊,你睡了多少人家的媳婦,一個星期雷劈你兩次都是少的,你再看看你這頭發,像個避雷針似地,別看它叫避雷針,其實是引雷來劈的。傻孩子啊,你可長點心吧。你懷裏抱的是啥玩意啊?”
魏猛一提醒,黃大力從地上爬起來,完全無視了魏猛,走到易水寒他們前麵,把懷裏的死狐狸往地上一摔,挨個指著眾人:“是誰?到底是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起來地盯著黃大力,不知道黃大力問什麼。
“你們啊,別想不認賬,我都喊了,我把狐狸抓□住了,你們怎麼還使用天雷劈啊,天雷劈下來的時候,狐狸正好在我懷裏呢,你看看把我劈成啥樣呢?都開成溝幫子燒雞了。”黃大力覺得委屈,又抹起了眼淚。
“大黃,你可比溝幫子燒雞顏色重多了!”魏猛開玩笑道。
“你閉嘴。你們啊,說,到底是誰使的天雷,誰也別想賴賬,你們要賠償我肉體和精神上的損失!”
“大老黑叔叔,不是我們做的,是他做的。”阿花和阿柳指著魏猛齊聲說道。
黃大力看了我魏猛一眼,看魏猛在那抹著眼淚,回身道:“不許誣賴好人,人家魏猛看我受了委屈,還陪我一起流眼淚呢,哪像你們,一點表器都沒有,快說,到底是誰幹的?再不說,我可要罵人啊。”
“大老黑叔叔,真是他幹的。”
“不可能,他肚子有幾兩油水我知道,他沒那本事!”
“真地是他。”阿花阿柳見黃大力不信,急地腦袋一個勁的搖晃:“他扔了個符。”
“扔了個符?”黃大力好像想到了什麼,跑到魏猛身邊,不顧魏猛的阻止,從魏猛的乾坤袋裏把胡三太爺給他的紙紮找出來,見隻有兩個,黃大力錘了錘自己的胸口:“我啊,差點被壞人給騙了啊,我還以為你是陪我流淚呢,魏猛啊,你太陰險了,放屁臭別人,原來屁是你放的啊。賠錢,陪我肉體和精神損失費,要現錢,一分不能少!”
“憑啥啊,我又沒說不是我□幹的,再說了,誰讓你捉狐狸呢,你不捉不就沒事了嘛。你啊,下次要注意點,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想清楚,知道上山救火保護國家財產是好的,但是別忘了,14歲的小屁孩上山,那就是找死了。”魏猛一頓“雷炎火炮”把黃大力轟暈,起身回到眾人身後,朝著眾人做了個鬼臉。
黃大力搔了搔頭發,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追過來指著魏猛道:“你少糊弄我,救火小英雄的照片是被請出了學校,但是精神還是應該學習的。你快點把賠償給我,不然我可收利息了。”
“少來,大黃,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您請來幫你破案子的,你要這麼對待幫助你的人,我們可就都走了。”
易水寒沒參與魏猛和黃大力的“鬥嘴”,他蹲在死去的狐狸旁邊,把狐狸翻過來看了看,狐狸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地黑氣,在他的身上有著被雷電擊中而產生的焦糊,狐狸的兩隻眼睛瞪著,他的兩隻眼睛通紅如血,沒有眼珠。
易水寒歎了口氣,從剛才種種來看,這隻狐狸起碼修行了有兩百年了,可能是他不安於循序漸進的緩慢的修行,采用了使用元嬰紫河車的方式,元嬰是指胎兒在母體孕育已經達到人形的階段,一般是胎兒在母體發育三個月以後,而紫河車是人胎盤,早在唐朝的《本草拾遺》中就有對紫河車藥性的記載,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更是大書特書了一筆,對其名字如下記錄:天地之先,陰陽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將兆,九九數足,胎兒則乘而載之,遨遊於西天佛國,南海仙山,飄蕩於蓬萊仙境,萬裏天河,故稱之為河車。
從醫學的角度,人體胎盤是複雜的器官,含有的各種營養元素,在中國古代認為是滋補佳品,當女人坐月子的時候就會把胎盤吃了補身體,本人對中醫不置可否,雖然我無法接受食用人體組織,但是本人查過一些資料,中國道家把紫河車視為“聖品”,而中國醫道不分家,所以中醫推崇紫河車也是必然。但是西班牙和一些西方媒體,對國人吃胎盤大肆渲染,說華夏人吃小孩,更炮製出廣東人吃嬰兒的假新聞。
其實西方人也吃人體胎盤。
食用“血石”,也就是吃人,是所有修煉的捷徑之一,因為人是萬物之靈,身上的靈氣最多,所以食人是提高精氣最好的方式,因為人食用人有違天倫,所以不是極端的修道者是不會吃人的,而動物或者其他的修行者就沒有這樣的禁忌,對他們來說,人就是食物,就想我們看到烏龜一樣,這玩意兒可大補啊。不過食人雖然提升很快,但是罪業也會增加,就像運動員吃興奮劑一樣,成績是提高了,副作用也出現了,妖精食人後,被食用的人的三魂會被泰山府君府的人記錄,引起神仙的注意,若是李哪吒了,真武大帝這樣拿驅魔蕩妖當打獵的大神知道了,肯會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