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也不管你們是誰,請你們立刻離開,不然我會安排人請你們離開。”蔡峰的話依然沒有任何退讓,目光也越發的冰冷。
易水寒自然是不怕蔡峰,站在蔡峰的麵前一動沒動,易水寒的身份在那裏,他是茅山正宗的未來接班人之一,打個比方,現在的掌門是康熙,那易水寒就是乾隆,可以傲視這些出入塵世的茅山弟子。
黃大力忙跑到易水寒的身前,朝蔡峰笑著伸出兩隻手:“鄉長大人啊,您好您好,我叫黃大力,是尼日利亞人。”
蔡峰依然冷著臉,並沒有伸手和黃大力握手:“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請你帶著你的人立刻離開!”
黃大力並沒有被蔡峰如此的冷落並沒有流露出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依然笑著道:“好的好的,我這就走,董老,您就跟我們一起走吧。”說著伸手就拉董瞎子的胳膊,嚇得董瞎子忙躲在蔡峰的後麵:“小峰,你快把他們趕走,我不和他們走。”
“董老頭兒,您這可就不對了,你這把錢都收了,怎麼能算命算到了一半就不算了呢。”魏猛笑嗬嗬地走過來,對著董瞎子道。
“錢?我啥時候拿你們的錢了。”
“董老頭兒,你這眼睛瞎,咋地,腦袋也不好使了,剛才你分明把錢裝你的包裏了,你咋還不承認了呢?”魏猛指著董瞎子背著的道士包說道。
董瞎子聽了魏猛的話,這才感覺自己的包重了許多,他往包裏一摸,一遝遝的人民幣快塞滿了他的道士包,董瞎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麼從包裏拿出來的,拿出來的時候手裏還抓著兩遝人民幣,董瞎子百口莫辯:“這不是我的錢,我沒拿你們的錢啊。”
大喜兒往桌上看去,原本擺在桌上的錢早就沒了蹤影,她也納悶,自己一直陪著董瞎子,沒見黃大力他們把錢給董瞎子啊,可這錢怎麼就跑到董瞎子的包裏了呢。
都是鄉裏鄉親,大喜兒忙幫董瞎子說話打證明:“沒錯沒錯,我可以作證,四爺爺根本就沒拿你們的錢,你們也沒給四爺爺錢,你們是誣陷!”
“哦?”黃大力拉了一個長音:“既然你可以證明我們沒有給董老錢,可現在錢在董老的包裏,那這算什麼呢?算盜竊吧,錢就是物證。”
“我沒有,我沒有拿你們的錢。”董瞎子急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麼一句反複地重複。
“董老,我們都知道您是高人,隻要你能把我們要知道的告訴我們,這錢就是您的,你也不能靠著自己的法術把錢這麼拿了去啊,十萬塊錢說多不說,說少不少,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盜竊罪數額在三萬到十萬以上的,為數額巨大,依法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您老這樣的,最多十年,不要擔心啊。”
黃大力笑著轉過身,對著魏猛擠了擠眼睛,就在蔡峰進來發怒的時候,黃大力朝魏猛使了個眼色,用手偷偷指了指桌上的錢,又指了指董瞎子,魏猛一時沒明白怎麼回事,幸好他身邊有白靈槐,白靈槐吐著瓜子皮道:“讓你把錢塞到董瞎子的身上,動作快點,別讓人看出來。”
於是魏猛就走過來說那麼那麼一句,同時施展他最快的速度,把桌上的錢塞進董瞎子的包裏,他的速度在易水寒眼中已經比昨天打他的時候慢了許多,可是依然瞞過了這些人的眼睛。主要是他們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黃大力和易水寒的身上。
董瞎子抓著錢的手一抖,兩疊錢“啪嗒”掉在地上,他的腿也一軟,幸好蔡峰即使把他攙扶住,不然他就要坐在地上,董瞎子帶著哭腔哀求道:“幾位高人啊,你們就饒了我這個老瞎子吧,我真沒拿你們的錢啊,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啊。我把錢還給你們,都換給你們,你們就高高手,放了我吧。”董瞎子一邊說一邊往出掏錢,也不知道給誰,就捧著往前送。
“董老,我們可不是要錢,我們要您幫我們算卦求事情,這個錢您已經收下了,就要幫我們算,現在國家正在提倡契約精神,如果您要是不幫忙,那麼我們隻能報警了,魏猛,去把外麵的吳警官叫進來,我們要報案。”
“好嘞!”魏猛配合坑人相當有默契,不用白靈槐提醒就答應一聲作勢要往外走,可說是要走,腳就是不動。
董瞎子嚇地把錢往地上一扔,不顧蔡峰拉扯跪在地上:“高人啊,我錯了,我就是個騙子,我哪裏會算啊,就請您繞過我吧,我這一把年紀,要是進了笆籬子(監獄),我就出不來了。”
“董老您可別這麼說啊,您不會算,您後麵不有胡三太爺嗎?你可是遠近聞名的出馬仙兒啊,我問您的事,你就廢費神,問問胡三太爺。錢呢,我們已經掏出來了,您也收了,請你理解一下我們迫切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