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咬著牙,強忍著對錢的渴望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你們另請高明吧。”說完站起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再不出來了。
滿懷希望地來,卻就這麼拒絕,Jack高和他媳婦都感到不可理解,開始說的好好的,李天一甚至都答應了去幫他們的父親看看,可一聽是在米國,李天師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們,而且態度很堅決,無論他們再怎麼懇求再次拜訪李天一,李天一就是不見他們。
天祥觀的小老道看出Jack高和他媳婦是兩個有錢人,在要了五百塊的香火錢後找到了李天一,也不知道他和李天一說了什麼,李天一才又出來見了Jack高和他媳婦,但是讓Jack高和他媳婦失望的是:李天一依然拒絕去美國給他們父親看病。
“二位,我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去美國給你們的父親看病的,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是我能不能的問題,我有沒有能力治療你父親的病呢?昨天我救活你們的奶奶,相信你們都看到了,隻要你們的父親隻有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治好,但是我不能,因為我在祖師爺的麵前發過誓,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我不能離開中國這塊土地,隻要我離開中國,我就會死於非命。我坐上去米國的飛機,還沒到米國,一出中國我就死了,還怎麼給你們的父親治病呢?”李天一的眼睛看著厚厚的一摞錢,他強忍著心裏的不忍說道。
“李天師,發誓這樣的事情,不能當真的。”Jack高媳婦說道。
“女士,如果你對神佛不敬,對著神佛說謊,那麼你就要遭受報應了。”
“李天師,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實在無能為力。”
“李天師,如果您不便親自前往,你能否給我推薦一下,能治療我父親的其他人呢,畢竟您見多識廣,一定認識其他的高人可以去米國治療我父親的病,隻要您能給告訴我,這些錢就算給您的谘詢費。”
看在錢的份上,李天一就把他的小師弟“抬出來”了,不過他不知道魏猛的姓名,也不知道魏猛家的地址,當然他不會說他不知道:“其實,我師弟的修為雖然比我差一些,但是治療你們父親的病還是沒有問題的。”
“您的師弟?就是昨天和您一起的少年?”Jack高媳婦對那個少年可是印象深刻,舉汽車,打牧師,發怒起來就想個鬥牛犬一樣。
“沒錯!就是他。”
Jack高有些猶豫,那個少年看著好像很厲害,可他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孩子,貿然找一個孩子給爸爸治病,這麼做讓他實在很不踏實。
“那您快告訴我,他在哪裏,我們去找他。”Jack高媳婦倒沒想那些,黑貓白貓,隻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嘛,管他是大人還是孩子,能治療好爸爸的病就足夠了。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們。中國有句俗話,佛度有緣人,你們能不能找到他,就看你們的緣分了。我隻能說到這裏了。”李天一說完看著那些錢,不再說其他的。
Jack高和他媳婦還算厚道,把錢給了李天一,跑到教堂附近打聽,找了一天才打聽到魏猛的消息,更是找到了熱心的李阿姨,李阿姨當著二人的麵給魏寶德打了電話,可是魏猛不在,二人便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在魏猛上學之前拜訪魏猛。
魏猛是見到了,魏猛也承認能治療他能治療父親的病,但是人家不給治。不止不去米國,還要他們的父親得到王老太太的原諒才給父親治療。
“小魏天師,您也在你們的祖師爺麵前發誓了嗎?”Jack高媳婦以為魏猛也像李天一一樣發了誓,不能離開中國。
“發誓?發個屁誓。”
“就是你不可以離開中國。”
“我們不止不能離開中國,我們連雙山縣都不會離開。如果你們想要救你們父親的命,那就盡快讓他來中國,得到你們奶奶的原諒,我們好給他治病。不然的話,如果他真地死了,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白靈槐道。
“沒錯沒錯,她說的就是我要說的。你們也不用再跟我墨跡,墨跡也沒用。二位請自便,我要上學了。”魏猛說著連臉都沒洗,套上校服領著白靈槐出了家門。
不能和這兩人再聊下去了,昨天回來爺爺就問他老道的事情,自己便說在街上看到的,老道對他說:“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維護世界和平就靠你了,我收你為師弟吧。”他就答應了。
魏寶德問:有沒有向他要錢,魏猛說,要了,但是沒給,魏寶德就認定老道是騙子,讓魏猛以後小心,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如果再和Jack高和他媳婦說下去,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
魏猛拉著白靈槐快步出了小區的門,就見黃大力的出租車停在路邊,黃大力看到魏猛和白靈槐便朝他倆招了招手,朝著他們招手的,還有副駕駛的苟小雨。
黃大力怎麼把這個小丫頭又帶出來了,魏猛和白靈槐不由得一拍腦袋,頭疼!這可是塊狗皮膏藥,帶著這麼個小尾巴,幹什麼都好麻煩啊。
“大哥哥大姐姐,大黃叔叔給你們買早餐了。”
魏猛朝苟小雨笑了笑,小聲地道:“別愣著了,大哥哥是喊你呢。還不去哄哄你的小蘿莉。”
“你不用臭美,我先讓她迷戀我,迷戀的要死,等我們的三魂換回來,她看你就是大哥哥了,到時候就不是纏著我,而是纏著你了。把你纏死。”
“我無所謂啊,我就喜歡幼女,怎麼地。”
“禽獸。”白靈槐大步走到苟小雨的身邊,疼愛地輕輕掐了掐苟小雨的小□臉蛋:“小雨,兩天沒見大哥哥了,有沒有想大哥哥啊。”
苟小雨歪著小腦袋撅著嘴:“想了,可想可想了。我一個在井裏的時候,就想大哥哥你。”
“在井裏?小雨為什麼一個人跑到井裏玩啊?要是爺爺找不到你怎麼辦啊?”
“還不是你們害的。你們把易仙翁的兒子打了,易仙翁就找老狗頭兒討個說法,老狗頭兒以為神仙來了呢,隻能把小雨藏在井裏了,我可憐的小雨哦,在井裏呆著一天。對了,老狗頭兒還要找你們算賬呢。”
“找我們算賬?算什麼帳?”白靈槐不知道黃大力說的什麼意思,答應給土地公二十萬修廟,黃大力不是敲了高文宇的竹杠,要給他修了嗎?還有什麼帳要算呢?
“易仙翁大鬧皇城夜總會,顯佑伯不是又來雙山縣了嘛,易仙翁就讓顯佑伯安排謝必安範無救兩個黑白無常去他家喝酒,讓謝必安範無救把他徒弟姚白白接引走,轉世要投胎個好人家,老狗頭兒也托顯佑伯說幾句好話,把小雨也接引走,可沒想到啊,沒等顯佑伯說呢,某些人給白無常謝必安開了瓢了,老狗頭兒托顯佑伯的事就此黃了,老狗頭兒能不找你們算賬,他錢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