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爆裂的動靜很大,把周圍的人驚動了不少,大家都跑過來看熱鬧,白靈槐和魏猛相互攙扶著,白靈槐挨了黑媽媽一掌,感覺內髒翻江倒海,很是難受。魏猛開始沒感到什麼,把黑媽媽打跑以後,就感到後心被誰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一股氣從胸口炸開,一股血就湧了上來。
“罵了隔壁的,誰打我?”魏猛攥著拳頭回身看去,他想好了,不管是誰,先給他一套天神拳讓他嚐嚐厲害,可是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你沒事吧。”白靈槐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沒事吧。”魏猛咬住牙問道。
“我沒事,就是大意了,挨了黑媽媽一掌。要說都怪我,分神了,連累地你也受傷了。”白靈槐的小手在魏猛的胸口輕撫,讓魏猛可以舒服一些。
“連累我?你怎麼連累我了?對了,你看到沒看到誰打的我?媽的,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跟大□爺真刀真槍大戰三百回合。”魏猛朝著周圍喊著,就這麼吃個暗虧,魏猛很不甘心,就是挨打,總要知道是誰打的,以後好報仇,這可倒好,連個影兒都沒看到。
“別喊了,我們先離開這兒吧。”白靈槐見人聚得越來越多,怕有什麼麻煩,就拉著魏猛快走。
“別拉我了,實在走不動了。”魏猛感到全身無力,後心一陣陣劇痛,他朝一輛看熱鬧的出租車招了招手,司機雖然有些不舍,可還是過來。
“上醫院。”魏猛有氣無力地說道。
司機答應了一聲,從後視鏡裏看到魏猛的嘴角淌著血,加大了油門,以最快的速度把魏猛和白靈槐送到了縣醫院的大門口,下車招呼著醫院的值班人員把兩人攙扶下了車,連車費都沒要就開車走了。司機是熱心腸,更是怕麻煩,這樣兩人,如果在自己車上出現什麼意外,到時候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送進醫院交給醫院的人,自己也算進了人道主義援助了,至於這十塊八塊的,不要了。
魏猛和白靈槐被扶上醫院的移動病床,大夫還沒問情況,一個黑大個湊過來,盯著魏猛和白靈槐,此時的魏猛和白靈槐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們倆感覺很累,好像連續幹了很多天工作沒有休息一樣,眼皮都挑不起來。
大夫見一個黑人擋住了自己,不滿地道:“請讓開,不要耽誤我們搶救病人。”
那個黑人自然是黃大力,整個雙山縣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黑的大漢了,在黃大力的身後站著易水寒和小玉兒,而小玉兒的懷裏抱著小□胡力霸,這是李恨水,柳岩和易仙翁強烈要求的,把胡力霸帶走,這個小東西實在是個怪物,這屁太臭了,讓人無法忍受,而此時的小玉兒正拿胡蘿卜逗胡力霸,不過顯然胡力霸對胡蘿卜沒什麼興趣,一個勁地往小玉兒的胸口蹭。
“大夫,我是他們倆的朋友,他們倆是咱們院的病人,上午剛辦的住院,肋骨骨折,我就出去這麼一會兒,倆人就出去玩。”
大夫對黃大力的話將信將疑,打電話查了一下,果然如黃大力說的,可看到魏猛和白靈槐嘴角的血,依然不放心地問道:“肋骨骨折還出去玩,這嘴角的血是咋回事啊,還是做個檢查吧。”
“不用不用,他們這是玩‘行屍走肉’,裝吸血鬼畫的裝。我這就送他們回病房。”黃大力朝易水寒招了招手,易水寒便和黃大力一起把魏猛和白靈槐一起推回了病房。
黃大力為什麼會回到醫院?因為高文宇給他打了電話,劉媛生完孩子出現了奇怪的情況,高文宇好不容易打通了黃大力的電話,黃大力一口答應幫高文宇處理好,讓魏猛和白靈槐去,誰曾想魏猛和白靈槐還沒見高文宇就和太平間的人大戰了一場,紅色月亮出現,把太平間都炸塌了。無論是黃大力,還是魏猛和白靈槐,把幫高文宇和劉媛的事情給忘了。
幸好太平間那個人被易水寒嚇跑了以後,醫院裏的劉媛也好了,和正常的產婦一樣,配合市裏來的醫生把剖□腹產留下的傷口縫合好,說也奇怪,縣裏的醫生怎麼縫合都縫合不好的傷口,市裏來的產科主任魏人民居然就縫合好了,孩子也開始哭了,喂了奶便睡著了。
雖然兒媳婦的情況好了,但是一直沒見到黃大力,高文宇心裏還是不踏實,他便又給黃大力打了兒電話,先把劉媛的情況和黃大力說了下,然後委婉地說出,一直沒看到黃大力以及黃大力安排的人,雖然現在沒事了,但是還是希望黃大力能親自過來一趟,看看劉媛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黃大力倒是屬猴子的,會順杆兒爬,聽劉媛身體沒事了,便對高文宇說,他派了人過去,已經把禍害劉媛的人處理了,去的人都是高人,不願意太過沾染塵世的東西,所以沒有露麵。讓高文宇放心。
高文宇沒看到黃大力,哪裏會放心啊,在他一再的請求下,黃大力感到“盛情難卻”,便請易水寒跟他一同前往,他現在啥本事都沒有,超過二十斤的東西都拿不起來,萬一有什麼意外,他可處理不了,所以必須找個狠角色。易水寒一報名就把那個人嚇跑了,那麼帶著易水寒就萬無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