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太福音28:19:“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
白靈槐輕輕撫摸著魏猛的臉,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雖然這是神識世界,她怎麼用力,魏猛也不會受傷,可是她的心裏還是很不忍:“你為什麼不躲?”
“你像個大瘋子似的,我要躲了,你不得把我腿削折了啊。”魏猛笑嘻嘻地說道。
“滾。一天天沒個正行。”白靈槐瞪了魏猛一眼,可是那眼神中沒有憤怒,隻有愛戀。
刹那間,魏猛居然有些恍惚了,他想到了經典電影《古惑仔》的場景,山雞和牧師的女兒淑芬在教堂裏打情罵俏,或者說是相互調情,兩個人說在disco做過,在衛生間做過,那這裏做過哪裏做過,就是沒有在教堂做過愛,而他和白靈槐呢?雖然隻做了兩次,可是地點也足夠震撼的,第一次打了個野戰,第二次居然在太平間,如果自己在教堂裏做一次,那不是比山雞哥還牛逼嗎?
想著想著魏猛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白……白老太太。”魏猛試探地叫了聲。
“嗯?”白靈槐輕聲應了下,語氣很溫柔,充滿了柔情蜜□意。
“這裏……就咱們倆人啊。”魏猛環視了四周,除了頭頂的一半自己一半白靈槐的怪人,教堂空蕩蕩的。
“是啊,隻有我們兩個。”白靈槐低著頭,她也不知道,小心髒撲通通跳個不停,她有想到了那座橋,隻是這一次梁山伯沒有走,而是很霸道地把她攬入了懷裏,她抬頭的時候,梁山伯竟然不是易公子,而是魏猛。
這時候,如果有句甜言蜜語,或者有一個輕輕的吻,那是多麼浪漫的事啊。
“那咱倆現在打一炮啊。”魏猛急切切地說道。
“什麼?”白靈槐抬起頭盯著魏猛,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浪漫,在這一刻土邦瓦解了,橋還是那個橋,梁山伯還是抱著自己,可就在這時候,跳過來一個猴,拿個鐵棒給了梁山伯一下子,然後梁山伯就變成了一具白骨了,上麵還寫著白骨精。
“我說咱倆在教堂打一炮。”魏猛以為白靈槐沒聽清,把他的小邪惡又說了一遍,他滿以為白靈槐會象征性地捶打一下自己,然後罵自己一句“流氓”,害羞地扭過身,任由自己從背後抱住她,來個半推半就。
可是白靈槐的眼中閃著寒光,說了句:“好啊,你脫衣服吧。”
魏猛心裏大叫一聲不好,白靈槐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下麵,眼中閃著外科醫生才有的光芒,魏猛嚇地忙用手捂住襠:“白老太太,我就是開個小玩笑,打破一下尷尬的氣氛。”
“我沒開玩笑,脫。”白靈槐冷冷地說道。
“我不熱。”
“不熱也脫。”
“那我會感冒的。這地方我上哪裏找999感冒靈去啊。暖暖的,很貼心。”
“滾犢子,再讓我聽到你說那些下□流話,我就把你閹了!”
聽到白靈槐這句話,魏猛暗自鬆了口氣,這話他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是他依然沒去東廠(成為太監),魏猛連忙改變話題,虛心地問道:“白老太太,上麵那是啥啊?為啥咱倆成為合體人了。”
“那是基督教的三位一體。”
“三位一體?那就就咱們倆人嗎?也不算3□P啊。”
“你腦子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白靈槐用手指戳著魏猛的腦門:“不說流氓話你就不會說話了是不?”
“也不是,我這不是不恥下問嗎?給我講講,上麵的那是咋回事?”
“其實,我也不知道。”白靈槐很失落的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完全超過了她的認知,她也無法解釋。
白靈槐是信奉道家的,所以她可以通過道家的法門可以從一隻刺蝟修煉成刺蝟妖,有了自己的三魂,機緣也吧,孽緣也罷,和魏猛混魂了,隻要她努力修煉答道五百年的道行,她就可以脫離魏猛有了自由身,但是白靈槐發現,她現在沒有三魂了,不光她沒有,魏猛也沒有三魂了。
在道家信仰中,魂是高於肉體而可以單獨存在的,控製魄(肉□身)的,它也是人類生命的真正意義與一切精華,因為福德的多少而在五道輪回,它是通過修行人修煉而逐漸達道控製自我,脫離五道的境界。
在釋家佛教中,佛教本不說靈、肉二元觀、靈魂不滅論等。因為佛教的創始者釋迦牟尼對於靈魂與肉體之同異並不予以作答(即無記),亦即否定靈魂與肉體可截然劃分為二之想法。而因果報應和輪回關係所聯係的是業力。也就是說,佛教沒有三魂這個概念,釋家佛教把人在六道輪回成為業力,相當於把道家的三魂和福德捆綁一起,而成為業力,而佛家修煉成為慧根佛光,如果有慧根,那麼就容易成佛得道,而修行的高低靠佛光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