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魏猛把白靈槐的手抓地緊緊的,關心地問道。
“我再試試。”白靈槐搖了搖牙,用無相神功的法門調動體內的精氣,可是在她的身體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精氣可以調動,白靈槐試了幾下,隻得罷手放棄了。
“聽!什麼聲音。”魏猛道。
白靈槐也側耳傾聽,就在地陷的下麵,發出一陣陣波浪的聲音,聲音很大,好像海嘯時大海發出的怒吼,一陣陣涼氣也從地下傳上來。
“白老太太,怎麼回事?”魏猛隻得問白靈槐,他把白靈槐當成了百度,國事問百度,外事問天涯,可惜現在天涯跑到海角去了,啥也看不到了。
“沒事。有我呢。”白靈槐沒有回答魏猛的問題,因為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這樣紛亂的世界,她並不比魏猛知道的多多少。
“拉倒吧。你站我後麵,有事也是老爺們扛。”魏猛想讓白靈槐站自己身後,可他發現身後也是懸崖峭壁,他便把白靈槐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他用兩腿夾著白靈槐:“你別動啊。我掉不下去,你就掉不下去。我要是下去了,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白靈槐心裏一陣地感動,這樣的情況,在這幾天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看著魏猛比不勇敢,但是有了危險的時候,他總是很爺們地站在自己的前麵,為自己攔擋著風險。
女人啊,總是渴望有一副堅強的肩膀可以依靠,哪怕這個女人再強勢,哪怕這個女人是個妖。
白靈槐仰著頭,神情的看著魏猛,魏猛低頭看了白靈槐一眼,他居然笑了:“大姐,麻煩你把頭低下,你這麼仰著頭,我以為你要給我咬呢。我還小,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啊。”
“咬?”白靈槐有些疑惑,魏猛總是能發明一些很奇怪的詞彙,讓人摸不著頭腦:“咬是什麼意思?”
“大姐啊,你是啥文化水平啊。咬是啥意思你都不知道?”
“咬,不就是這樣嗎?”白靈槐做了個咬東西的動作。
魏猛搖了搖頭,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白靈槐,因為他知道,如果告訴了,自己可能會備受摧殘。
“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發誓不打我,我就告訴你。”
“我發誓,你快說吧。”
“你把咬字拆開。”魏猛不懷好意地笑道。
“咬字拆開?那是口……”白靈槐一下子就明白了魏猛的意思,俏□臉一下臊地通紅,要站起來打魏猛,魏猛忙兩腿用力把白靈槐夾緊:“你發誓不大我的。”
“好。我不打你。”白靈槐咬著牙說道,魏猛的兩條腿太有力了,白靈槐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得惡狠狠地瞪了魏猛一眼:“等出去的,我再和你算賬。”
“算啥帳啊?出去再咬啊。哈哈……”魏猛見白靈槐不敢動彈,說話更加的放肆,可大□腿內側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哈哈”變成了“哎呦呦”,白靈槐的小手掐著他的大□腿內側不鬆手,不止不鬆手,還做個螺旋動作,因為空間的原因,魏猛也不敢做大的動作,隻能叫著晃動大□腿,希望可以從白靈槐的魔爪中掙脫。
地陷下的水聲越來越大,水汽也越來越濃重,在白靈槐和魏猛的周圍既然升起了霧氣,白靈槐也不敢再鬧,鬆開了手,手裏捏著簪子,隨時做著應敵的準備。
又過了一會兒,魏猛和白靈槐發現,地陷的地方出現了閃亮,而且越來越清晰,不多時便看清,地陷的地方正在被水填滿。而在水麵上,遊動這金龍。
“我靠。龍。”魏猛忍不住叫到。
越是往上,水升地越快,很快水麵就與地麵齊平,原本在水麵遊動動的金龍也豎起了身體,把大半個身體揚到空中,龍頭對著魏猛,魏猛環視一圈,居然有八條金龍,都對著自己。
“我靠。白老太太,這怎麼辦?他們該不是想吃了我們吧。”
“不會,這是神識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才是主人,他們應該不會攻擊你。”
“應該?這個世界上應該的事情多了,偏偏都變成不應該了。”
就在這時候,八條金龍同時張開了嘴,一股股清水瀑布澆到魏猛的頭上,魏猛被那清水淋著,不止沒有難受,反倒有種特別的清爽的感覺,好像三伏天衝涼,三九天洗熱水澡。
“爽!”魏猛晃了下濕漉漉的頭發,把白靈槐扶起來:“來,感受一下,特別爽啊。”
“這是洗禮。金龍洗禮,你小子太有造化了。”
“管他什麼洗禮,爽了就好。白老太太,你搓澡不?要不咱們來個鴛鴦浴啊。”
“滾!”白靈槐隨手推了一把魏猛,魏猛站立不穩,一頭掉進了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