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想到魏猛有這一手,連魏猛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手,魏猛原本隻是發泄的打出一拳,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他忙強身進步,兩隻拳頭揮舞,一隻打男人,一隻朝著男人的身邊胡亂的打。
男人雖然眼睛不好用,但是聽力卻也靈敏,魏猛剛一近身他便四下躲閃,不過聽力怎麼也趕不上視力,他的身體被魏猛的拳影刮到了幾下,其中一個白拳影貼著他的後背飛過去,把他的衣服從後背隔開,他的後麵完整的露出來。
一顆骷髏頭佛珠從三樓扔下來,落在魏猛的身前,骷髏頭佛珠落地便像個煙霧彈,散發著白煙,魏猛忙跳開,距離佛珠遠遠地,魏猛見白靈槐距離骷髏頭佛珠比較近,又忙跳到白靈槐的身邊,把白靈槐和趙丹陽抱起來,遠離骷髏頭佛珠。
“罵了隔壁的,有本事你下來,搞偷襲算什麼本事。”魏猛指著黃衣喇嘛厚道,可黃衣喇嘛毫不在意,好像沒聽見一樣。
骷髏頭佛珠隻是散發了白煙,目前還沒表現出什麼傷害,可這也給了男人喘息之機,男人用力揉這眼睛,把眼中的泥沙都揉出來,他的兩隻眼睛也因為他的用力過猛,變地通紅通紅的,男人不敢怠慢,忙又全力吸了口氣,繼續他的“蛤蟆神功”。
魏猛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但是根據男人如此執著的做吸氣這件事,他能感到到,隻要男人完成了這個“蛤蟆神功”,那麼對自己肯定是相當的不利,魏猛見骷髏頭佛珠的白煙減小,他便跳過去朝著男人打了一拳。
男人正在關鍵時刻,見魏猛的一拳打來,不能回避,便閉著眼咬著牙,生生接著魏猛這一拳。
這一拳是黃色土拳,男人感到自己被一個大土塊擊中了,他晃兒晃腦袋睜開眼,一股子黃土從他的頭頂滑下,塞滿了他的眼睛。
魏猛這個懊惱啊,怎麼會是土拳呢,這要是火拳,直接就把他燒毀了,這土拳光把他眼睛迷了有什麼用啊。等自己遇到胡力霸,要好好問問他,如何能把五行拳收放自如,聽自己的使喚,想出什麼就出什麼。
魏猛見男人又看不見了,就奔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朝著男人又打了兩拳,結果這兩拳都是土拳,打在男人的身上給男人披了一身黃色鎧甲,泥土順著男人的身體往下滑,把男人包裹著。
男人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什麼覆蓋了,隨後他身體被覆蓋的地方就開始僵硬,好像被塞進了一個容器中,自己動彈不得,隨著身體被覆蓋的地方越來越多,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泥胎一般,成了個死物。
男人忙深吸一口氣,繼續用力,希望可以盡快完成最後一步,也希望自己可以逃脫著束縛。
魏猛打出兩拳並沒有再繼續攻擊,他跺著腳地懊悔,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過去都是金木水火土交替著來,這怎麼連著出三個土啊,難道出什麼也想彩票的小球,不是隨機的,而是被人控製的?弄個試機號,就是想試試機器聽不聽使喚?
而就在這時候,男人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他的兩眼凸出了眼眶,完全脫離了眼皮的包裹,而起他的眼珠也變了不是一個瞳孔,而是好多的瞳孔,隻不過現在他的眼球上還有一些細小的黃土。
相比眼睛,男人的身體變化更大,從他的後背到他的腰,出現了一個高高的隆□起,高低不平,把他後背的皮膚都撐地幾乎是透明狀。
“我靠,這是要變身嗎?”魏猛看到男人的樣子,驚訝地叫到。
“他已經不是人了,他的身體裏裏的蠱蟲已經孵化完成,他現在就是個蠱蟲了。”白靈槐說道,她的語氣中有傷感和不忍,這是蠱術中最歹毒的方法,以人身養蠱蟲,最後讓蠱蟲占了人身,把一個人活活變成一個蠱人,像個行屍走肉一樣,聽從蠱蟲主人的指揮。
男人朝魏猛“嘿嘿”笑了兩聲,抓起地上魏猛丟的剔骨刀,反手朝自己後背割去。
魏猛也不管其他,看到男人抓起了刀,以為男人要對自己攻擊,便朝男人連揮了兩拳,可是沒想到男人沒有攻擊自己,反倒是割他自己的後背,讓魏猛更驚訝的是,男人居然沒有躲閃,就那麼挨了自己兩拳,一拳是白色的金拳,拳頭打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的手臂像是被刀劈斧砍一樣斬斷,一拳是黑色的水拳,打在男人的後腿,男人的後腿瞬間就變成了冰雕一樣。
可也就在這時候,男人割開了他本就已經薄如蟬翼的後背的皮,一種絲綢被撕開的聲音傳來,在男人的後背中間開了一個口子,男人後背的凸起露了出來,不是骨頭,不是肉,更不是風靡全球的Doctor Lee切的囊腫,在男人的後背,居然有個類似蜂巢一樣的東西,如果不是親看看到他把自己的皮膚割開,魏猛都要相信這個男人把蜂巢背在背上。
這是個怪物啊!人家後背長個包長個瘤就相當不容易了,他居然長了一個蜂巢,而且還長地滿後背那麼大,這要是裝蜜蜂,要裝多少蜜蜂啊。
可隨後魏猛就發現,自己的好奇是多餘的,因為他知道能裝多少蜜蜂了——不計其數。
男人割開自己的後背皮膚,一個小蜜蜂便晃晃悠悠地從蜂巢的一個菱形巢房裏爬出來,展了展翅膀,飛到了空中,隨後便在空中跳起來八字舞。
蜜蜂跳八字舞,這是要去采蜜啊,魏猛很慶幸小學的時候他還是個好學生,學過小蜜蜂采蜜忙,蜜蜂真是個勤勞的昆蟲啊,剛從男人的後背爬出來就要采蜜,這麼看來,那個男人是個養蜂人啊。
一隻隻蜜蜂陸陸續續從男人後背的蜂房裏爬出來,飛在空中,和跳八字舞的蜜蜂回合,也就三五秒鍾便聚集了幾十隻蜜蜂,在空中足有個籃球大小,朝著魏猛飛去。
魏猛嚇地朝著蜜蜂就揮了一拳,這要是真的籃球,他接到手裏就跳投了,這對他來說太熟悉了,可這是蜜蜂啊,自己雖然是祖國的花朵,應該被老師這個園丁照顧和灌溉,不需要蜜蜂幫忙采花粉交□配,這個他自己能搞定。
魏猛這一拳打出的是火拳,拳頭在空中把絕大部分的蜜蜂燒成了灰燼,可有幾隻漏網之魚,飛到了魏猛的身上,可憐的魏猛啊,一時好心把T恤脫給了趙丹陽,他身上是赤□裸的,隻有滿身的夜叉皮紋身,可那也不能當衣服穿啊。魏猛揮舞著手掌驅趕著蜜蜂,可還是有兩隻蜜蜂刺中了他的後背。魏猛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身體一麻,體內的精氣好像被人抽走了一點一樣。
不過刺中了魏猛的蜜蜂也沒有好下場,刺中了魏猛的身體,就好像落在了火炭上一樣,頓時花成了灰。
男人身體裏爬出來的蜜蜂越來越多,在男人身體的上空集結,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形成了一片烏雲,蜜蜂在空中的嗡嗡聲,好像十多台拖拉機的馬達同時發動,震耳欲聾。
魏猛看到那麼多的蜜蜂,哪裏還敢招呼,跑到白靈槐的身邊,抱起白靈槐和趙丹陽:“不行了,白老太太,實在扛不住了,我們快跑吧。”
“別急,讓我來試試。”白靈槐從魏猛的懷中掙脫,席地成蓮花座。
“試什麼試啊,那麼多蜜蜂,就你這小體格兒,一會兒就把你啃地骨頭都不剩了。”魏猛急地跺了下腳,因為所有人都能看到白靈槐,所以魏猛認為白靈槐和自己一樣,也是有肉□身的,如果是過去,他早就自己跑了,反正白靈槐也會跟著自己,可現在不行了,自己走了,白靈槐在地上被拖著,萬一把這小□臉蛋蹭破了,破了像,自己看著也鬧心不是。
“你站在我身後。貼著我的後背。”白靈槐輕聲地。
魏猛沒有辦法,隻能聽從白靈槐的指使,不過他沒站在白靈槐的身後,而是蹲在白靈槐的身上最,一隻手還摟住了白靈槐的腰,隻要有什麼意外,抱起白靈槐就跑。
蜜蜂組成的烏雲開始想魏猛和這邊飄來,巨大的“嗡嗡”聲讓魏猛的耳膜都要承受不住了。
白靈槐雙手內縛,兩食指豎合,以兩拇指壓無名指之甲,結了個不動根本印,也叫獨鈷印,亦稱為針印。兩食指為劍,兩拇指、兩無名指為索之義,或是把兩無名指、中指為四魔,而以兩拇指傾壓為降伏四魔之義。同時,白靈槐輕聲地念道:“南麼三曼多伐折囉赧悍!”
魏猛沒聽清,隨口問了句:“你說的啥玩意。”
白靈槐沒有理睬他,結著手印,閉目打坐。
魏猛還要問,卻發現自己和白靈槐,以及趙丹陽以及被火包裹住了,那感覺就像電視中的如來佛一樣,他們在中間外麵有圈火焰一樣的東西,不過電視劇中是那泡沫做的板子,刷上金漆,而他和白靈槐這不一樣,這是真正的火,呈現個葫蘆狀的火焰把他們包裹起來,他們三個好像在葫蘆裏。火焰分了三層,最裏麵的是藍色,中間的是黃色,而最外麵的是紅色。
雖然被火焰包裹著,但是魏猛感受不到一點點的炎熱,反倒有種沐浴在春光中的感覺,極其舒服。
透過火焰,蜜蜂組成的烏雲已經到他們三個前麵,看到火焰中的三個人,蜜蜂隻是“嗡嗡”的飛來飛去,拿三個人也沒有什麼辦法。
因為有了火焰的緣故吧,蜜蜂飛行發出的“嗡嗡”聲也不那麼刺耳了,魏猛見自己沒有危險,頓時歡喜地不得了:“白老太太,沒有想到你還會這兒一手。這是啥啊?告訴告訴我唄。”
“不動明王的不動根本印!”白靈槐答道。
“不動明王是誰啊,他的什麼印咋這麼牛逼呢?”
“不動明王是八大明王之一,又稱不動金剛明王、無動尊,密號為常住金剛。依《大日經疏》卷五所敘,不動尊雖久已成佛,但以三昧耶本誓願故,示現奴仆三昧,為如來僮仆,執作眾務,所以又名不動使者、無動使者,受行者的殘食供養,晝夜擁護行者,令其成就圓滿菩提。其通常被視為是大日中來的應化身,受如來的教命,示現忿怒相,常住火生三昧,焚燒內外障難及諸穢垢,摧滅一切魔軍冤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