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落在地上,就落在仁波切麵前兩米的地方,在仁波切的麵前,盤踞這一條白骨大蛇,隻是這條白骨大蛇狼狽地狠,全身的骨頭不是這缺一塊就是那缺一塊,腦袋最可憐,下巴都沒有了,蛇頭也隻剩下一半。但是他依然保持著凶狠的樣子,對著魏猛衝過來。
魏猛見白骨大蛇果然如白靈槐說的那樣,有一節尾巴沒入了地下,魏猛為了躲避白骨大蛇的攻擊,順勢來個個就地十八滾,滾到了一邊後,朝著白骨大蛇鏈接地麵的那節尾巴打了兩拳。
魏猛真地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兩拳都是火拳,第一拳把白骨大蛇鏈接地麵的那段尾巴打斷了,白骨大蛇瞬間變成了個彈簧,一會兒身體拉地筆直,一會兒又盤成一圈圈,魏猛的第二拳也打在它的尾骨的位置,白骨大蛇的全身好像被澆了汽油,被魏猛的拳頭這麼一大,好像被點燃了一眼,白骨大蛇成了火焰大蛇了。
魏猛從地上爬起來,白靈槐和胡力霸都跑到他的身邊,白靈槐自然是關切:“你沒事吧。”
魏猛睜著胡力霸:“我沒事,不過這個小犢子要好好管教管教,差點送了老子的命。”
胡力霸手指朝魏猛的屁□股上一點,魏猛就感覺屁□股被刀插了一下,疼地他“哎呦”一聲,反手摸屁□股,啥也沒有,再看胡力霸,在那裏捂著嘴“呲呲”地笑,魏猛道:“好啊,你小子有作弄我,等我回去給你買三鹿奶粉,讓你喝了撒不了尿。”
白骨大蛇被火燒地“劈裏啪啦”作響,可是他並沒有被燒毀,依然做著拉長縮回拉長縮回的動作。仁波切似乎也不著急,他此時正抬頭看著魏猛和白靈槐,還有那個在空中飛行的小孩。
“小僧敢問一句三位施主,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小僧與三位可有過節呢?”
“罵了隔壁的,你在太平間裏放蛇咬我,你忘了?”魏猛罵道。
“嗷嗷嗷!”胡力霸學著狼叫,其中的意思是:還有我,還有我。
“在太平間放蛇,小僧也是自保,是你們先找上門來,要壞我的好事的。”仁波切道。
“此言差矣,你在太平間幹的是見不得的勾當,你在孕婦身上種下了鬼母陰魂咒,想要母子兩個人的性命,如此傷天害理的行為,我輩豈能袖手旁觀?”白靈槐義正言辭地道。
“這位姑娘說的就不對了,這個孕婦是被強□奸懷□孕的,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帶著濃濃的怨氣而結,正是養鬼最好的素材,法術隻有高低之分,哪有什麼正邪傷天害理的說法,砒霜是毒藥,可是砒霜也能救人,我雖然是害了這對母子的性命,但是如果孕婦的孩子為我所用,能夠造福眾生,也是我佛慈悲。”
“你就不要在裝了,你還我佛慈悲,狗屁,你就是個大騙子,泰國的降頭師,到中國來裝活佛,中國啥都缺,就不缺活佛,達賴喇嘛在我們這地方都混不下去,何況你還是外來的和尚。”魏猛指著仁波切的鼻子罵道。
仁波切沒想到身份居然被揭穿了,他先是一愣,隨即陪了個笑了:“既然我的身份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隱瞞了,我隻是過來辦點事,辦完我就回去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這裏有張銀行卡,卡裏有一點錢,算是我們認識的見麵禮了。”仁波切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雙手朝魏猛遞過來。
白靈槐對食物沒有抵抗力,魏猛則對金錢沒有抵抗力,當然讓他沒有抵抗力的東西很多,比如美女。
魏猛剛要伸手接銀行卡,白靈槐的拐杖一挑,把銀行卡挑到地上,銀行卡落在地上便變成了一支盤起來的小蛇,正吐著蛇信,爬回到仁波切的衣服裏。
見自己又差點上當,魏猛頓時火大,他搶過白靈槐的拐杖,朝著仁波切劈頭蓋臉就是打,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地相當的下□流,不堪入目,白靈槐聽魏猛罵的話,臉羞地通紅,如果不是要盯著仁波切,她都要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