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卷簾大將是站殿將軍,怎麼會和王母有苟且之事呢。”小玉兒駁斥道。
“我說的也是,現在的人啊,就是沒事幹了,啥玩意都能編出來,不過,你跟我說說,玉帝和嫦娥仙子到底有沒有那層關係。”
“你要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小玉兒把眼一瞪,這個狗東西啊,到了人間別的沒學會,光學會做狗仔隊了,我看啊,做名人也不能太老實,就是竇唯徐崢這樣的爺們兒太少了,狗仔隊就是欠教育。
“別別別啊,我也是聽他們說的。再說了,作為天界的領導人,和演藝明星曖昧一些,這不也正常嘛。不要說我們天界了,哪個國家沒有啊,米國的總統還和瑪麗蓮夢露春宵一刻呢。咱們也應該和國籍接軌。”
“少扯犢子。”小玉兒又要脫黃大力褲子,一道閃電劈過,房間的燈又亮了,黃大力就看到兩個人出現在房間內,一個高,很高,比黃大力還要高半米;一個矮,很矮,比白靈槐還要矮半頭。一個瘦,很瘦,皮膚緊緊包著肉;一個胖,很胖,褲腰比身高還要長。
高瘦之人全身大紅長袍,手中拿過一柄通體大紅的長劍,有多長?七尺七寸長;矮胖之人遍體玄黑皮裝,手中持著一個通體玄黑的怪盾,有多怪?上麵滿是九宮八卦圖。高瘦之人的臉色冷若冰霜,像是分分鍾要提起長劍殺人;矮胖之人的臉色和藹可親,像是時時刻要給人保媒說親。
龜蛇二將軍。
黃大力忙拍了拍小玉兒的胳膊:“別折騰了,來人了。”
“少糊弄我,今天就是玉帝來了,我也要先把你拿下。”小玉兒以為黃大力在騙她,繼續手裏的“工作”。
“小玉兒仙子不急,你可以慢慢來,我們可以等。”鬼將軍笑眯眯地說道。
小玉兒這才感到房間裏真的來人了,回頭一看是龜蛇二將軍,都是老熟人了,讓他們看到自己如此的場麵,繞是小玉兒的臉皮夠厚,也臊地滿臉通紅,和龜蛇二將軍連個招呼都沒打,提著衣服跑出了房間。
黃大力笑嗬嗬地在地上整理好褲子,朝著龜蛇二將軍施禮道:“小的不知龜蛇二將軍駕到,有失遠迎,死罪死罪。”
“你的確是死罪。”蛇將軍冷冷地說道。
黃大力故意擺出一副驚詫的表情,朝蛇將軍又施禮道:“小的不知所犯那條死罪,還請蛇將軍明示。”
“大膽。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我是真不知道,你給我講講唄。”黃大力一臉無辜,把手一攤說道。
“我問你,白靈槐那個刺蝟妖現在所在何處?”
“她啊,應該是在東遼市吧。怎麼了?”黃大力依然是那副表情。
“那日和你說的明白,真武大帝有令,畫地為牢,令你看守白靈槐,在十個月刑期未滿之時,她不得離開雙山縣境內,你不止沒有阻止白靈槐離開雙山縣,而且對她的離開不上報。你這是嚴重的瀆職,你現在還不知道嗎?”蛇將軍的聲音很尖,所以他的訓斥顯得很犀利,有種刀片劃玻璃的感覺,聽著就不寒而栗。
黃大力的眼珠轉了轉,朝龜蛇二將軍磕了個頭,道:“小的有下情回稟。”
“講,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龜蛇二位將軍,當初白靈槐偷吃真武大帝殿的貢品,被真武大帝封印在瓷像內六十年,我奉命看守刺蝟妖,沒錯吧。”
蛇將軍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魏猛無意中打破了瓷像內,用童子尿和月□經□血把白靈槐放出來後,我又奉命畫地為牢,看守刺蝟妖,在刑期之內不能離開雙山縣境內,對吧。”
“你到底要說什麼?”龜將軍說道。
“我一直奉命看守,沒有一絲一毫地鬆懈,但是現在刺蝟妖沒有了?我怎麼犯了瀆職之罪呢?”
“胡說,你剛才分明說白靈槐在東遼市,她就是刺蝟妖,怎麼說是沒有了呢?”
“龜將軍,此言差矣啊。您這是犯了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錯誤啊。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啊。現在的白靈槐可不是刺蝟妖了。”
“她不是刺蝟妖是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她不是。她現在練三魂都沒有了,能算是妖嗎?”
“胡說。沒有三魂,那她怎麼在人間存在?”蛇將軍道。
“跟人一樣,不光和人一樣,人家還談戀愛,活地可滋潤了。您二位還別不信,旁邊那屋,哪吒三太子,白娘娘的弟弟柳三先生,天地第一人易仙翁都在,都在商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們也不知道白老太太現在是啥。”
“哦?”龜蛇二將軍相互交換了下眼神,蛇將軍又道:“白老太太既然有了如此的變化,你為什麼不向上稟報?”
“二位將軍,當初您二位給我下的命令是,如果刺蝟妖離開雙山縣境內,如果不能阻止,要及時上報,沒說人家不是妖了也要上報啊。再說了,就是個偷吃貢品,多大點事兒啊,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嗎?龜將軍,您不也偷吃過嘛。”
龜將軍的臉上明顯不自然:“少那我說事。想想你的問題。”
黃大力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龜將軍在偷吃貢品這個問題上,是有前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