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瘋狂行為(1 / 2)

“他要幹什麼?”白靈槐有些慌張,她可以預見到魏猛要幹什麼?但是這條路是錯誤的,離為火,是仇恨的種子,要盡快解除。

如果白靈槐自己在陣中,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教導離以德報怨,化解仇恨,這是這個陣的法門,如果受到了殺戮的影響,會讓破陣之人迷失了心智,殺性入魔,從而陷入無盡的殺戮之中,最後精疲力盡被殺。

白靈槐能看出,魏猛就是朝著殺戮的道路往前走,而且是那種義無反顧的那種。

可以說,魏猛已經選錯了方法,注定了他不會破了這陣。

“莽夫所為。”農耕田歎道,第一關魏猛的方法讓他眼前一亮,但是這一關,魏猛重新陷入了平庸,而且是極其愚蠢的平庸,且不說魏猛沒有道門知識基礎能不能看出陣法的法門,單純從他帶著孩子單槍匹馬要去挑戰一群殺伐成性的騎士,這就是相當愚蠢的。

已經不需要看下去了,魏猛的結局一定注定了。

魏猛頂著離距離城堡越來越近,守衛手中的兵器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魏猛突然問道:“離,你怕死嗎?”

“不怕!”離回答地果斷幹脆。

“如果要給你爸爸媽媽報仇,你會死,你願意嗎?”

“願意。”

魏猛拍了拍離的腿,沒有再說什麼。

一直走到了城堡的大門前,守衛都聚到一起,看著魏猛和離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的行為很奇怪,一大一小兩個人,居然打著個破布,破布上寫著“報仇”,難道他們想靠著兩個人報仇?這也太自不量力了。

魏猛見城堡的守衛隻是看著他們,並沒有出來的意思,便拍了拍離的腿,道:“離,喊,大聲的喊。”

“喊什麼?”

“血債血償。”

離倒也聽話,用他稚~嫩的聲音,用盡他全身的力氣喊著:“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守衛聽到離的喊話,不止沒有緊張,反倒都哈哈大笑,在他們眼中,離就是一隻小小的螞蟻,無論這隻螞蟻如何擺出凶狠的樣子,喊著多麼囂張的話,那都是不值一提的,都是相當可笑的。

魏猛把守衛的反應看在了眼中,他朝離伸了伸手,離把他那把斷了的武士刀遞給了魏猛,魏猛握著刀,看也不看朝著一個守衛擲了出去,因為他身穿飛天夜叉皮,對投擲相當有信心,打籃球比賽的時候他的投籃那是百發百中,守衛可以籃筐大多了。

不出魏猛所料,武士刀正插在一個守衛張開的嘴巴裏,也許是魏猛使得力氣有點太大了,不光武士刀刺穿了守衛的後頭骨,武士刀飛行巨大的慣性把守衛帶著飛了出去,出了有幾米,身體跟不上腦袋向後的速度,腦袋便和身體分離了,身體倒在地上,武士刀帶著腦袋又飛行了十多米,插到一塊木板上才停止。

所有的笑聲都停止了,守衛們先是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屍體和遠處的人頭,然後用恐懼的眼神看著魏猛,一把破了的武士刀,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呢?

魏猛把離放下,隨手從地上撿起來幾塊石頭,道:“離,你繼續喊。”

離恩了一聲,繼續喊道。

守衛沒有再笑,因為他們都盯著魏猛,看看他還有做什麼。

魏猛看著守衛,像是漫不經心一樣撇出一顆石頭,石頭像子彈一樣,準確地擊中了一個守衛的腦袋,那個守衛的頭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西瓜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棒子,鮮血,腦漿,以及皮肉爆裂混合在一起,飛濺地到處都是,愛著他最近的守衛更是滿臉血汙。

守衛先是感到臉上一熱,隨後臉上有些黏黏糊糊的東西往下滑,他剛想抬手擦一下看看是什麼東西,他的頭也被什麼敲了一下,隨後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因為他的頭也被打碎了。

守衛們驚慌地大叫著埋伏起身體,有些膽子大的朝魏猛投擲長矛,可是他們投擲的準頭遠沒有魏猛的精確,往往是他們把長矛插到了地上,而他們的腦袋被魏猛投出的石塊打碎。

看到仇人的血在空中飛濺,離更加的興奮,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連續死了七八人後,再也沒有守衛露頭了,魏猛拔下兩隻插在地上的長矛,站在離的身邊,那感覺有種長阪坡護著阿鬥的趙雲,氣勢洶洶,無所畏懼。

不多時,從城堡裏傳出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隨後城堡的木門大開,一隊騎士跑了出來,為首的,正是魏猛看到的,頂著獸骨的人。

離下意識地摟住了魏猛的大~腿,這是對危險避讓的本能,因為正是這些人,殺了他的爸爸媽媽,還有他們村子裏的人。

騎士把魏猛和離圍在當中,為首的那人朝著魏猛提了提馬,自己打量著魏猛道:“你好,外鄉人。”

“我不好,看到你們殺了那麼多人,我非常不好。”

“適者生存,物競天擇是自然法則,那些人不過是群綿羊,就應該被我們這些老虎吃掉。外鄉人,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